秋水和姚思思皆是驚訝,這個地方不僅僅是姚母有印象,此時一說起來,她們兩個人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難道她們迷路了?
無論是秋水還是姚思思此時都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姚思思道,“我感覺我們是在爬山,怎麽還是在轉圈啊?”
秋水也努力的點點頭,道,“我也感覺是這樣的,我們一直在努力的爬山,可是不知道爲什麽,隻是轉了一個圈。”
姚母無奈的歎口氣,繼而看了看空中的太陽,而後長歎一口氣,道,“我們是七點鍾爬山的,現在最起碼也得有中午十二點了吧?可是我們還沒有接近靈姻寺?若是再轉悠的話,恐怕我們今晚就要在這裏過夜了。”
當她們又費了一個小時的力氣轉了一圈以後,她們不得不癱倒在那塊石頭旁了。此時不僅僅是她們身體的疲憊,即使是心也是累的。因爲她們看不到希望,隻是徒勞。每個人皆是滿頭大汗,像是再也沒有力量往前走的意思。
可是即使是往前走又能怎麽樣啊?隻不過是原地打圈。她們隻能坐在這裏休息。
姚母無奈的道,“即使是有個過路的人問一聲也好啊?這大半天的,我們怎麽沒有見到一個人影呢?”
她無奈的看看秋水,秋水也無奈的看着她們。每次來她都是亂闖的,從來沒有記過路。此時問她等于白問。倒是姚思思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道,“我記得我們上次來的時候,路上好多的人呢?幾乎是人擠人、人推人的,怎麽這裏的人這麽的少呢?渺無人煙。”
三個人又在這裏歎息了一會,着實無奈。又困又累。禁不住倚在石頭上就睡了。是三個人倚在石頭上都睡了。
睡夢中的秋水,因爲疲憊,不知道自己是醒着的還是睡着的。隻是感覺自己的眼前站着一位白衣的道士。
白衣道士穿着一身雪白雪白的衣衫,圓圓的腦袋下一雙大眼睛閃着智慧的光芒,他的皮膚也像他的衣衫那樣的白,他的臉型是漫長的,微微有些三角,眼睛長長的,還有些上吊。
秋水驚訝的看着他,不知道爲什麽,骨子裏升出來的一種親近感,像是見到了自己的親人一般。她發誓,在這個世間,她從來看見誰能比看到這個白衣的道士更親近了。
恍惚中,在什麽地方應該見過他,或者是有什麽淵源。但是她想不起來絲毫。
道士站在那裏,雙手合十,對着秋水微微的鞠了一躬,而後指着秋水依靠着的那塊石頭後面。秋水看去的時候,一條隐隐約約的山路似是直通山上的靈姻寺。
秋水暗自驚訝道,“這不是有路嗎?剛才她們爲什麽沒有看見呢?”
就在她轉頭的時候,那個白衣道士已經不見了。秋水大聲地叫着,道,“師傅?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