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聽到這裏的時候,微微的哆嗦了一下。
兩人繼續朝着那個殿宇走去,山中的路就是這樣,明明近在眼前,卻也要徒步走很久。
“老伯,你是看山的人?”秋水邊走邊問道。因爲擔心尤璐的安全,他們的步子邁的都很快。
老人轉頭,看着身後的她道,“我老家是河南人,小時候逃荒留在了這裏便不想走了。因爲圍着這個山的居民多數是少數民族,都比較野蠻。我覺着和他們交流起來都比較的費勁,便自願申請看山,于是便這樣在這裏待了下來。”
秋水想到那個陰森森的胡廟,忽而道,“這個胡廟裏有什麽奇聞異事嗎?”
兩人擡頭看了看,那個殿宇,使勁地搖搖頭,道,“有什麽奇聞異事啊?這裏大白天都沒有人來。你說你的朋友住在這裏。我是感覺奇怪的。”
秋水沒有說話,聽老人這麽一說,她有點緊張了。她擔心尤璐,擔心她中了梅大的計策。
“不過這一兩年的奇聞異事多一點。”老人看着秋水默默地跟在後面,想必是想打破那種尴尬的局面吧,繼續道,“鄰近年關,我在半山腰裏種菜的時候,明明是山路上沒有人的,可是,我一個轉臉的瞬間,路上便多了一個穿着極爲破爛的老太太,手裏還抱着一隻黑貓。”
秋水聽到這裏的時候,瞬間的僵在了那裏。他說的不就是抱着黑貓來這裏的吉祥樓404的拾荒婆婆嗎?她來禁锢翁酥來了,她真的來了。
看着秋水有些發怔的模樣,老人以爲是這件事情引起了秋水極大的興趣,趕緊的道,“當時把我吓得啊,我扔了扁擔,拼命的就朝着山下跑啊。”
“真的啊?”秋水趕緊的附和着他說了一句。
“當然,而且與此同時的是還有一個怪異的婆婆也在這裏出沒。”他說到這裏的時候,轉臉看着秋水,道,“你說奇怪吧?那個婆婆瘦高細長,穿着一身寬大的袍子。她在這裏住了很久,不吃也不喝。就這樣在裏面天天待着。她下山的時候,是捂着胸口下山的,好像是受了傷......”
秋水聽到這裏的時候,驚訝的站住了,疑惑道,“這麽說,梅大師已經來過了?而且在這裏受挫。她恨這裏,才把尤璐當做靶子,來替她報仇的嗎?”
看着秋水怔住,老人似是才剛剛想起來什麽,道,“你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啊?”
“啊?”秋水擡頭,看着他,暗自道,“難道他還不知道她的朋友是男是女啊?”禁不住道,“是女的。”
“是不是在偏殿啊?”他指着不遠處的偏殿問着秋水。
秋水搖搖頭,但是又疑惑道,“應該是。”
“你要小心了。我今天早上上來的時候,看到一個穿着時尚,留有一頭烏黑長發的姑娘在裏面死了,身子都冰冷了。”他小心的對着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