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隻是尴尬的笑了一下,似是無意間的問道,“尤璐,你知道玫瑰園張媽在餐廳裏挂的那位穿着極爲破舊的老奶奶是誰嗎?”
尤璐搖搖頭,似是很感興趣的湊到秋水的眼前,驚訝道,“那個是誰啊?”
“你沒有問張媽嗎?”秋水看着她問着,她想知道張媽怎麽給她說。
尤璐長長地歎氣一口,道,“上次去玫瑰園的時候,不是你去後院了。我和張媽在聊天,我擡頭的時候無意之中看到了那幅畫。我便問張媽她是誰。”
“張媽怎麽說?”
“張媽說這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人物。”尤璐說到這裏的時候,無奈的攤攤手,道,“她好像說的很神秘的樣子,我當時也不是很感興趣,覺着可能就是張媽挂了一個她的很想念的朋友。便沒有多問。”
秋水聽到這裏的時候,點點頭。看來她不回答她的問題是對的,就如同張媽從來沒有給她說過客廳裏面挂的是誰是一樣的。
兩人說完了這些之後,便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了,再說也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無非是一些童年的往事,基本上是尤璐講的多,秋水隻是一個很好的聽衆。
其實即使是說,她也沒有什麽可以說的,她的童年不過如此而已。山村的幾個人;山村的幾件事;除了捉鬼就是上山。秋水不想講給她聽,在她純淨的世界裏,她不想重重的污染一筆。
兩人就是這樣講着童年的故事,一路歡快的飛下山的。
兩人上車以後,尤璐才如同剛剛想起來一樣,對着她道,“秋水,你剛剛在上面的院子裏看到了張媽啊?”
“啊?”秋水驚訝,她不知道怎麽給她說,趕緊的解釋道,“也可能是我眼花啊,不敢确定,可能沒有看清。”
“如果穆曉楠要是問起來的話,我們隻說在殡儀館給張媽穿過一套衣服,其他的事情一定不要說,包括今天我們來靈姻寺的事情,你也不要告訴他。”
“好的。”秋水點點頭道。停了半響之後,她又道,“不過,穆曉楠可能不會顧及到這些事情......”秋水說到這裏的時候,聲音極小極小的。
尤璐猛然間轉頭,看着她道,“爲什麽?”
秋水本想說,“他被蒙娜纏上了,恐怕幾天都不會放手吧。”但是這樣的話語她怎麽能夠說出來呢?即使是說出來,尤璐也不會相信啊。
看着秋水猶豫沒有回答。
尤璐再次的加大了自己的嗓門,大聲地道,“秋水,你快說啊,你急死人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他,他昨天晚上好像是受傷了。”
“受傷了?”尤璐驚訝的問道。
她連一刻也沒有停頓,直接的打電話給姜一儒,急速道,“姜叔,曉楠哥沒有事情吧?”
那邊的姜一儒長長地歎息一口道,“穆總暈倒在馬路上了。”
“你說什麽?”尤璐一個驚訝,趕緊的道,“我們立刻去玫瑰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