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傅似是非常的開心一樣,道,“我奶奶親身經曆的事情,都不是傳說。”
張媽眨巴了一下眼睛,歪着腦袋疑惑道,“是不是一個穿着白色衣衫,極度柔媚如畫一般的少女?”
張師傅使勁地搖搖頭,道,“不知道,好像是也好像不是。我奶奶說,即使她經常的出沒靈姻寺,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看到她的。隻有真心侍奉、真心待她的人才可以看到。”
“是嗎?”張媽這麽心不在焉的附和着,她腦子裏已經在盤旋着了,難道她就是淨空法師?想到那個婆婆,她怎麽也不能把她和那個衣袂飄飄的如仙一般的姑娘聯系在一起。
張師傅不知道張媽怎麽想,他隻知道是使勁地點了一個頭,道,“反正是極美!有很多虔誠的人都見過!”
“是嗎?”張媽又附和了一句。
張師傅再次的點點頭,肯定的語氣,道,“真是這樣的,我小的時候曾經在很多人的家裏見到過那幅畫。很多人根據自己心中的她,把她畫下來放在客廳裏,以帶來吉祥富貴!”
“畫下來?”張媽重複了一句。她像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麽一樣道,“快去畫市,我正好也去買點紙張。”
“好勒!”張師傅正好有幾天沒有外出了,他的手幾天不摸方向盤都有些癢癢了,此時帶着張媽在前面一個路口拐過彎,朝着畫市而去。
畫市。
一位出塵脫俗的少女此時正在畫市裏穿梭。她上身是一件粉紅色的休閑服,烏黑的頭發垂在雙肩,清秀的面頰,皮膚白皙如雪,精緻的面孔在太陽的照耀下顯出完美的側臉,柔軟小巧的雙手,一手拎着一幅畫。
她是誰?韓秋水。
秋水感念婆婆,也感念這位淨空法師,明明知道,其實她們就是一個人,但是秋水還是連夜畫了兩幅畫,一個是穿着破爛不堪,但是依然自由自在的婆婆;一位是一塵不染、衣袂飄飄的白衣少女。
她連夜畫完了之後,就來到了畫市了。費了好大的勁,今天早上剛剛标完。她正吃力地抱着這兩幅畫走出畫市呢。隻有走出畫市,她才可以找到車,畫市很長,北京喜歡回繪畫的人很多。秋水正環視着四周,看看哪裏出去可以近一些。
就在她東張西望的時候,她的視線裏瞬間出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就在她的面前,咫尺之間,擡頭可見。秋水驚訝的道,“張媽?”
“秋水,你來這裏?”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低頭看着秋水一手抱着一幅畫,趕緊的接了一個過去。低頭看到畫的時候,正是那位衣袂飄飄的白衣女子,她回眸的時候,在靈姻寺的上空看着的正是她。
她的臉色瞬間的變了,轉臉看着秋水道,“秋水?這是?”
秋水因爲不想和她解釋過多,隻得吞吞吐吐的道,“我..我瞎畫的。”
“瞎畫?”張媽再次低頭看了一眼,畫中的女子惟妙惟肖了,仿佛就從紙上跳出來了。她心裏有一種自愧不如的感覺,暗自道,“看來繪畫真的是需要天賦的,她畫了一輩子,也比不上秋水這瞎畫的更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