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拿着電話,極爲爽快的道,“嫣紅你等着我,我一會就到。”
嫣紅挂上電話的時候,似是開心,道,“秋水,我等你啊。”
秋水把電話挂了,剛才似是聽到了嫣紅爽朗的笑聲,她的心裏痛了一下。這樣的嫣紅大概她好久沒有見到了,幸虧剛才沒有拒絕她。
那樣的話,豈不是讓她很痛苦?給她雪上加霜。
她把電話放在口袋裏,擡頭看着不遠處的308房間的位置。此時的情緒比剛才好了很多,幸虧嫣紅的電話打來,不然的話,她不一定會怎麽樣的氣勢洶洶的沖進安晴的房間,怎麽樣的質問她呢?
她剛才那種怒發沖冠的情緒被剛才的那個電話沖散的一幹二淨。
此時,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平穩的邁着步子朝着安晴的屋子走去。
安晴的門是緊閉着的,但是并沒有在裏面反鎖。秋水在門口站定,擡起手,緩緩地敲了三下,門晃動了三下。
裏面沒有任何的回應,不知道是安晴故意的不說話,還是沒有聽到。秋水沒有想很多,想到以前和安晴的親密無間的關系,她又擡手敲了三下,依然很有規律,很緩和。
“誰呀?”裏面傳來安晴有些疏離的聲音。給秋水的感覺不知道爲什麽,此時就是秋水舔着臉往上貼。
但是她顧不得那麽多了,自己上前,緩緩地把門推開了。
安晴的箱子在一邊攤着,她就在不遠處站着,雙手抱在胸前,仿佛猜到了秋水要來做什麽一樣,一副不歡迎的樣子。
“安晴?”秋水看着她這副的神情有些打怵,這可不是她平日裏見到的安晴。她像是有什麽事情拼命的掩飾,而秋水又一定想知道,所以她極力的厭惡秋水一樣。
“什麽事?”她的态度極爲的不友好,這在秋水的意料之中的事情。
“安晴,你剛才是不是做武鳴的出租車來的?”秋水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邁進了她的屋子裏,并在她的身前站定。知道她不友好,也知道她會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所以她連彎子都沒有繞,直接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武鳴是誰?”安晴沒有任何的猶豫,怒視着秋水,道,“我不認識他,我剛才沒有坐出租車過來,你沒有問馬良嗎?馬良怎麽說?”
她無論說話的語氣還是内容,都是秋水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是秋水因爲心中實在疑惑,她不會跟她計較,也不會在乎她對她的任何的态度。
“你明知道馬良是看不到的?”秋水小心翼翼的道。
“哼!”安晴冷冷地哼了一聲道,“大過年的,說話可有憑有據啊。我覺着你說的莫名其妙。我今天早上來的時候就是拎着箱子走過來的,而後遇見了你們,根本沒有遇見什麽武鳴,更沒有坐什麽出租車。”
安晴一口氣說到這裏的時候,說的特别的順暢而又無絲毫的破綻。
秋水明白,若是沒有證據,恐怕她是不會承認的,她在極力的隐瞞着什麽事情,而這恰恰是不能告訴自己的。這是她疏離她的主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