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擔心這件事情才來這裏的。記得梅大師曾經說過,‘你們考慮給你們的女兒陰婚嗎?她畢竟在地下孤零零的躺了十年了,你們要給她找個伴嗎?’梅大師絕對不是一個無聊三八的人,如果她言語中沒有其他的内容,她是絕對不會這樣說的。”蒙父無不擔憂的道。
蒙母猛地站了起來,拉着蒙父的手道,“我們要不要告訴穆曉楠一聲,告訴他提防一下梅大,千萬不要把自己脖子裏的紫水晶借出去,以防被梅大師破了法力。”
蒙父聽到這裏的時候,趕緊的瞪了一眼身邊的蒙母道,“我看你是老糊塗了?你就知道穆曉楠單身這麽多年是自願等待我們的女兒嗎?也可能是法力的作用。如果沒有法力強制性的約束、捆綁,說不定穆曉楠早就和别人結婚了。他肯定不知道脖子裏的法力的作用,如果知道,他可能會讓梅大師破了法試試他到底是多愛蒙娜,那樣的話,後果是我們承擔不起的,還是不要告訴他的好。就讓他永遠誤以爲那隻是一個普通的情侶紫水晶項鏈,别的我們什麽也不說。”
蒙父一番發自肺腑的擔憂的話語,蒙母似是聽進了耳朵裏去了。
兩人再次的看了看彼此手機上的時間,又看了空中的太陽。此時的太陽已經偏西了,但是梅大小院的門依然緊緊地閉着。
“老頭,你說這個大師哪裏去了啊?今天早上我們五點鍾就起來了,到她家門口的時候還不到六點,如果她在家裏睡覺的話,六點鍾太陽還沒有亮,怎麽可能走的那麽早啊?除非她昨天晚上沒有在家裏睡覺。”蒙母有些擔憂的一邊看着緊閉的門,一邊看着頭頂的太陽,着急道。
蒙父無力的搖搖頭,道,“若不在家,有可能就是去八寶山了。我們要不去那裏找找?”
蒙母長長地歎氣一口,道,“隻能如此了,難道我們還能有其他的辦法嗎?說不定真的會在八寶山遇見她的。”
兩人商量好了以後,抱着試試運氣的想法,出了巷道,走上大路,打了一輛車直奔八寶山而去。
車子極速行駛在并不是很擁擠的馬路上,很短的時間,他們就到了離八寶山很近的的地方。兩人找了一個合适的距離下了車。
就在兩人剛剛下車的時候。蒙母似是看到不遠處有個黑色袍子的身影,背對着他們,正在和一對穿着極爲上檔次的夫婦握手告别。
蒙母一個驚訝,轉臉看了一眼身邊的蒙父道,“那個不是梅大嗎?你快看啊?”
“哪裏?”蒙父順着她的手所指的方向看去的時候,除了一個撿破爛的老頭在那裏東張西望的撿拾東西以外,哪裏還有着梅大的影子。禁不住道,“你看花眼了吧?”
蒙母有些抽搐,似是有些不解地道,“難道我真的看花了眼嗎?可是剛剛我看到的好像是她啊?”
“那個地方明明沒有車啊,也沒有人啊。”蒙父有些失望的語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