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凱談着他的風花雪月之事的時候,馬良就出去了兩次,都是給門外的秋水打電話的。
“秋水,梅大已經進入小卧室了。好像是休息了。你上來嗎?桌前隻有我們四個人。”馬良依然是站在樓梯上給秋水打電話。
秋水的聲音有些恍惚,但是依然清晰的道,“馬良,我不過去了。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秋水說完之後,便匆匆地挂了電話。
馬良再打過去的時候,秋水就不接了。
馬良上了樓,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就聽到尤璐對着霍凱微笑,道,“你這樣的毫無責任的玩弄愛情,小心啊..”尤璐其實想說的話語更爲嚴重,比如說人在做、天在看;或者是你會得到報應的;或者說咎由自取、自食其果等等。但是她想了很多都沒有說出來。一是當着穆曉楠的面,二是給了小微面子。畢竟今天是她的生日。
霍凱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繼而便轉移了話題,幾個人便又開始談論别的去了。
穆曉楠在梅大以及蒙氏夫婦離席以後,本想離開的。結果看着馬良心神不甯的樣子,怕待會的場面尴尬,所以他坐下來了。當着霍凱和小微的面也偶爾和尤璐聊上幾句,但是無關風花雪月、無關感情的事情。
對于尤璐,則是已經很滿足了。
看着尤璐這樣花癡而低微的樣子。穆曉楠說話便更加的注意,不去招惹她一下,生怕引起她的誤會。
在霍凱高談女人經的時候,馬良因爲擔心外面的秋水,便又出去了一次。他擔心秋水絕對不是因爲情感的原因,完全是因爲秋水是他帶來的,絕對不能在野山出事。
馬良在樓梯上撥打秋水電話的時候,秋水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了。在山裏信号不是很好,電話打不通也屬于正常的現象。但是這個家夥轉向、又從來沒有來過這裏。再加上這裏每個人說話都神神秘秘的,秋水也有些邪乎,他怕她出事。
馬良把手機放入口袋,打開老屋那扇破舊的鐵門,他出來了。
秋水剛才說過她在老屋門前的那棵花樹後面的石凳子上。老屋門前确實長着幾棵歪歪斜斜的粗壯的大樹,也許是從來沒有人打理的緣故,每棵樹的形狀都很奇特。
在月光如水的夜色裏,隻看到形狀各異的樹,看不到具體是什麽樹,憑着傳來的淡淡的花香。馬良斷定就是秋水說的那些花樹了。
可是他焦急的圍着花樹轉了好幾圈,每個石凳子上都細細的看了,哪裏有着秋水的影子。秋水已經不知去向。
“秋水?秋水?秋水?”馬良雙手放在嘴上,呈喇叭狀,對着周圍不停地叫着秋水名字,回應他的除了山裏‘嗚嗚’的夜風,和不遠處山谷發來的回音,就再也沒有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