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恺威的心啊!跳動..
她的明亮的眸子在夜裏泛着好看的光,流光溢彩間讓人幾乎沒法直視,握住她的手指修長而柔滑,帶着涼意。透過眸,直入心扉。
他那雙深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微微低下頭,靠近她柔弱的唇部,輕聲喚道,“你叫什麽名字?”
“柳芊芊..你可以叫我芊芊。”
“芊芊..”他深情的叫了一句,并對着她勾了勾手指。芊芊立刻投入他的懷中,他的唇立刻貼上了她的唇,溫潤的舌尖沿着咬破的唇瓣一寸一寸****着她的肌膚。肌膚撕磨,呼吸可聞。
溫柔、憐惜、珍視..仿佛是他手中珍藏的明珠,是他前世追尋了一萬年的戀人。不用去考慮外面的風風雨雨,不用去考慮人鬼殊途注定的坎坷的前途和命運。
即使是被侵略着,他依然珍惜着她。他相信這就是他前世的戀人,他的妻子。吞沒理智的快感順着交合的地方一直蔓延到大腦,連脊髓都被激到顫栗,完全緊緻而充滿愛的包裹..
等他一夜風雨醒來的時候,所有的關系都變了。
面前面對的依然是那個光秃秃的牆壁,但是他身上還殘留着她身上的氣息,一切都是真的。他的手指尖上還有劃破的痕迹。他的妻子穆玉羅在他的心中從此再沒有地位,隻是一個虛設。
他的心完全的被他填滿了。再也放不下任何人。
此時的穆玉羅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當她看到在大廳裏躺了一夜的丈夫滿臉疲憊、臉色蒼白的時候,她以爲和她一樣是沒有休息好的緣故。其他的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的。
從那開始到現在,穆玉羅面對的永遠是那冷漠的同床異夢。丈夫永遠都帶着笑容入夢,而她隻能站在床邊冥思。
穆玉羅從化妝鏡前移開,走到馬恺威的身邊,和衣,緩緩地躺下了。這種冰冷的家,即使都在也毫無溫暖。在家裏怎麽也不如在公司裏。公司的事情忙起來,她可以忘記她心中的痛和傷。
穆玉羅睜着眼,窗外的月光拖得老長老長,顯得寂寥而孤寂。她怎麽也合不上眼。
馬恺威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響起來的。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誰打來電話,一種女子的警覺,穆玉羅緩緩地從床上起來,幾步走到化妝台前面,拿起馬恺威的手機。
馬恺威這點很好,電話既沒有密碼,也沒有藏着它。接電話也不背着她。就是對她再不是曾經的感覺了,就是因爲這樣穆玉羅才傷心,才不解呢。
“良兒,這麽晚找你爸什麽事啊?”電話是馬良打來的。雖然老公一段時間的冷落,但是聽到這個兒子充滿磁性的聲音,她的心中還是挺舒服的,所有的不快立即消失了。
“媽,明天讓我爸來羅馬假日,到我辦公室裏來一下。”
“讓你爸去幹嘛?”
“有個出版社急着催稿子。我的草稿已經出來了,我爸過來最後一次審核一次,然後發給出版社就可以了。地址我已經寫下來了,就在我辦公室裏。”
“你明天不在啊?”
“和我曉楠哥去靈山。”
“哦..”穆玉羅緩緩地把手中的電話挂了,轉臉看着熟睡中的丈夫,自言自語地道,“看來明天還得跟我去一次羅馬假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