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潔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道,“一切都好。。”
“那就好。”
就在穆玉羅轉過身子打算上樓的時候,梅潔忽而轉身看了看牆壁上那個豐腴秀麗的女子一眼,微笑着,小心翼翼地道,“穆總,公子讓。。”
她跟了穆總這麽多年,每一次說話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有一點點的失誤,這一點穆玉羅心知肚明,基本上她若是不犯什麽錯誤,業績也出色,她是不會難爲她的。
穆玉羅在聽到‘公子’的時候,猛地轉頭,犀利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梅潔一眼,似是要看穿她,道,“公子怎麽了?”
梅潔停頓了一下,臉上有些微紅,看了一眼壁畫的方向,又轉頭看着穆總,聲音依然有些顫抖道,“公子讓把這幅畫砸了。。”她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指着不遠處牆上的壁畫。
穆總順着她的手指,也擡頭看着牆上的壁畫。畫中的女子體态豐盈、資質嬌豔,尤其是那憂郁的眼神,仿佛在告訴你什麽。讓人浮想聯翩,恨不得把她整個身心吞噬。
這是一幅多麽有寓意的畫啊。她怎麽可能砸了它?
當即語氣極爲肯定的道,“無稽之談!”說完之後,猛甩手,穩穩的踏着優美的步子遠去了。
梅潔半張着嘴,聽着那有規律的皮鞋聲遠去,繼而長長地歎息一口道,“我說不可以吧,公子非得别出心裁。穆總是絕對的不會砸掉它的。”
秋水是一溜小跑的到了秋荷花園的,由于去的時候沒有看路,中間還迷了幾次路,下午的時候才到李鳴甫的家。
李鳴甫并沒有說什麽,隻是溫和的微笑道,“小區周圍都在搞建設,是不是迷了路?”
秋水并沒有解釋什麽,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使勁地點點頭,道,“李伯伯好。”
李鳴甫點點頭。
她一分鍾也沒有耽擱,她知道自己來是幹嘛的。進來之後,就在李鳴甫的屋子裏轉了一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而後出來對李鳴甫道,“李伯伯,你家的阿姨已經走了。再留在這裏她将要魂飛魄散。”
李鳴甫的臉色有些微微的異樣,似是一陣痛苦從他的臉上掃過,猛地抓住秋水的手哽咽道,“秋荷的娘家就在不遠處,她是不是就是回娘家了?她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回娘家了。”
秋水看着他的神情有些不對勁,大概是太用情,太投入的緣故吧,當即道,“李伯伯,阿姨到了一個可以養氣生息的地方去了,說不定一段時間就會回來。”
這本是她瞎編的用來安慰李鳴甫的話,哪知道李鳴甫當真了,握着秋水的手再次的緊了一些道,“你再好好看看,她去了哪裏了?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她。”
秋水知道自己的這個玩笑開大了,趕緊補充道,“我還看不出來,等我看出來再說吧。”
李鳴甫的臉色瞬間有了一些希翼之色,道,“你可以快點啊,你伯伯我還在等着呢。”
秋水雖然心中發慌,明知道自己永遠也不可能有答案了,但是依然安慰李鳴甫,并使勁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