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坐在我車子引擎蓋上面的這個嬰兒,我頓時感覺到一陣陣的絕望,飛頭降是什麽東西?首席降頭,而這血嬰的危險度都超過了飛頭降,難道我今日注定要死在這裏了麽?
媽的,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你***就是真的血嬰老子也要拔下你一顆牙。
頓時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立馬就發動汽車,一陣轟鳴聲傳來,我是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飛快的沖刺了一段,那血嬰依舊坐在引擎蓋上面,竟然沒有任何的動作,可是它越是安靜我卻是越感覺到恐怖,閉上眼睛,一腳踩上了刹車。
往前一傾,再一看,那東西已經不見了,我暗自欣喜,想再次啓動,可是卻感覺車子在往一邊斜,我心說不好,立馬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一下子跳了出去,一看,竟然是這個血嬰在前方擡着保險杠。
我心中暗驚,想不到這畜生的力量竟然如此之大。
那東西見我下了車,也不擡保險杠了,飛到了空中,竟然發出了吱吱的聲音,嘴角還在獰笑。
這笑聲就是一把聲波槍啊,我捂住耳朵,朝一邊的草地跑去,這東西朝我追了過來,露出一嘴的獠牙,流着腥臭無比的綠色液體,要是我被這一口給咬實了,且不說這有沒有毒,就是這一嘴鋼牙就得就得咬下我一隻胳膊。
念及此點,我一個滾身躲過,手中已經多出來一包黑狗血,任何邪物,都怕二血,一是公雞血,二是黑狗血(當然,有些東西,用婦女的下宮血也有奇效)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這個道理我可是深有體會,本來想着你若是老老實實的交易了便一切好說,若是偷奸耍滑,哼,老子還是那句話,就是死,也要拉着幾個墊背的。
找了個機會,一把就向它扔了過去,啪的一聲,這包血恰好打在了這血嬰的頭上,頓時升起一陣黑煙。
“哇哇...”
那血嬰被這一潑,竟然發出了嬰兒一般的哭聲,聽見這聲音,我心中感覺一陣欣喜,不是我變态,是因爲我發現我面前的這個血嬰并非真正的血嬰。
若是真正的血嬰,面對這黑狗血,頂多就隻是一點輕微的灼傷,哪會有如此之大的反應?這時我也反應了過來,這個納甘若真是那種絕世高手,何不直接來抓我,能夠練出血嬰的人,對付我,那不就是動動小手指的事情,何必再來和我交易?
想通這兩點,我頓時膽氣大增,又從背包裏面摸出兩包黑狗血,啪啪兩下,一包被它躲過了,一包又打在這個盜版血嬰的背上,又是一整黑氣直冒。
這畜生卻也聰明,見靠近不了我,竟然一個轉向,朝一邊昏迷的半吊子飛去。
我心說不好,立馬擡腿就朝半吊子跑去,一模腰間,還有一把剛剛從那漢子手中繳來的手槍,當下是舉槍就射。啪啪兩聲槍響,還别說,老天幫忙,兩槍都打在了這個畜生的身上,雖然對它幾乎沒有什麽傷害,但也延緩了它的速度。
就在它到達半吊子的上空剛剛要撲,我一個箭步上去,伸出兩手就掐住了它的脖子,就地滾了兩圈,離開了那半吊子,我掐着這畜生的脖子将它舉起來,剛剛從它身體裏面穿過的兩顆子彈留下來的兩個小洞正在往外冒着腥臭無比的綠色液體,直叫人作嘔。
我也不敢扔,要是再讓它飛起來,恐怕更加的危險,原本還想着等它那綠色的液體流完說不定就死了,可是這種想法根本就行不通,因爲我雖然掐着它的脖子,這畜生的小手,卻也深深的掐進了我的手臂。
一條條的紅線順着手臂就流到了我的肩膀上面,更重要的這這個狗東西的力量還奇大無比,若不是靈蛇蠱在體内源源不斷的供給我力量,恐怕我早就脫力了。
如此僵持了兩分鍾,感覺手上越來越燙,這玄冥魂印又發作了,不過帶來的卻是一股股的能量,和靈蛇蠱傳來的融爲一體,瞬間感覺輕松了不少,那柳老頭子說過,這玄冥魂印雖然會招惹邪物,卻也能威震宵小。
眼見優勢越來越大,我立馬念了一遍金剛薩錘法身咒,低喝一聲“铳!”雙手瞬間發力,将這個畜生摔在了地上,又手結外獅子印,用盡全力的拍在了這盜版血嬰的頭上,這東西尖叫一聲,天靈蓋上面出現一道黑氣,立刻就向前方跑去。見此,我又摸出了一道降魔符,擦了點血,直接追上去,一把貼在了這東西的後腦勺,被這符紙一貼,又是一陣慘叫,頓時就軟在了地上,不斷的口吐黑色液體,抽搐不斷。
害怕它沒有死絕,我又提起一隻腳,閉上眼睛,噼裏啪啦的一陣亂摔,直到這東西沒有動了,我才停下來,提着它,緩了好一會兒,才開始擡腿向半吊子走去,可是剛剛走到一半我就停了下來,因爲我的左邊,已經出現了一個拿着法杖的降頭師。
我停下來,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更多的,是看着我手裏提着的這個盜版血嬰。
“嗨,你好啊,納甘先生”
我皮笑肉不笑的問了他一句,納甘看着我,說想不到,真的是想不到,看來是低估你了。
我見他的胸前有血迹,想來是這盜版的血嬰死亡反噬所緻。
我将手中的這個血嬰扔給他,說你傷了我一個朋友,我弄死你一個傀儡,我們從此兩清如何?
納甘沒有做任何表示,到和我扯起了我那個鳥人師兄陳峰的事情。
我有些驚訝,問他是來報仇的?納甘冷笑了一聲,說那個廢物,原本以爲學了什麽真本事,結果竟然死的連渣都沒有,給他報仇不是我的事,而且也用不着我給他報仇,自然會有人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