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踢在我的肚子上面,我疼了蹲了下來,這種usp手槍的遠距離威力不大,可是這麽近的距離,絕對可以将我的腦袋打個對穿,我也沒有那些電視劇裏面演的高手一樣,一個反手将他的槍給下了,這種狗血劇情在現實中根本就不好使,你手快,能有子彈快?
這個漢子用槍頂着我的頭,不斷的大罵,還踢我。我雖然不能夠奪下他的槍,可是卻有一個小東西可以,就你們會耍賴麽?我的靈蛇蠱還留在那尚鵬的身上呢。
我忍着疼,喚着靈蛇蠱,那漢子見我沒有反應,剛剛擡手,準備給我一巴掌,可是手卻停在了半空中,,趁着這寶貴的一瞬間,我一個閃身,出手奪下了他的槍。
靈蛇蠱能夠長時間的控制僵屍,因爲僵屍基本上沒有意識,相當于一個傀儡,可是人不同,除了精神病之外,都有很強的自我意識。
過了三秒鍾,那漢子恢複意識,轉身朝我撲來,對于他們這些亡命之徒不同,我雖然拿着槍,卻也不敢殺人,對着他的腳下就是一槍,本來想打他的腿,結果這槍的後坐力太大,竟然兩槍都打偏了,下巴又挨了一拳,還被圍着車追。
我.日你先人,還得是靈蛇蠱啊。
這麽一想着,一道紅光就撲到你那漢子的面門,那漢子哪裏知道有這麽個東西,往後一仰,倒了下去,我找準機會将槍反手一轉,一下子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面。
我也沒有幹過這事,連敲了好幾下,一來是出氣,二來也是怕他沒有昏過去。
确定這漢子暈了後,我從他的車裏面找出來一圈強力膠帶,将他捆了起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拖到了車上,和那個尚鵬扔一起。
弄好之後,遲早有人會來的,我沒有多管,發動了車子就往前沖,可是剛剛跑了沒兩分鍾,從後視鏡裏面看見半吊子醒了過來,臉色慘白,兩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我見他醒來,說你小子終于醒了,叫你***去花,現在知...
我還沒有罵完,那半吊子卻突然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這小子突如其來的發癫,我沒有控制好方向盤,車子左搖右晃的一下子撞到了足球門框上面,我一腳踩下刹車,從後視鏡裏面看見半吊子眼睛血紅的盯着我,而手上的力道還在加大。
我雙手立馬抓住半吊子的手,開始死命的往外掰。
着半吊子是下了死力氣,可是見他血紅的眼睛,我卻是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想來是那個叫納甘的降頭師在做手腳,這半吊子是被他給控制了。
果然,沒一會兒,半吊子的力氣就弱了下來,半吊子應該隻是被納甘用意念所控制的,因此持續不了多久。感覺他的手稍微松動,我一鼓作氣,感覺骨頭一響,奮力将半吊子的手個掰開了。
一松氣,我立馬喚出了靈蛇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給了半吊子一口,又立馬手結内獅子印,大喝一聲“洽!”
見半吊子慢慢的恢複了正常,我松了口氣,将他給拍醒了。
半吊子睜開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在車窗戶上面趴着的靈蛇蠱,長長的舒了口氣:“哎,終于逃出來了......”
我遞給他一瓶水,說你小子這麽能算,怎麽沒有算到這次差點把小命給丢了?
半吊子喝了口水,憤憤的說還不是那個***尚天霸,***不知道從哪裏得了消息,專門從南洋找了個降頭師來對付我,一不小心就着了道。說着,他又看了看靈蛇蠱,問什麽時候醒的。
我冷笑了一聲,說還得虧你介紹的那柳明山,***讓老子引僵屍......
又将在那柳家的事情給半吊子說了一遍,他也是唏噓不已,說本來就多年未見了,世事難料人心難測,這次算是他看走眼了。
我擺擺手,說不必自責了,這事情也不能怪你,雖然說是九死一生,卻也不是沒有收獲,下一步先回深圳去在想辦法。
半吊子點頭,說好,到時候在和他家裏人說說。
半吊子本來十分的虛弱,在車子上面搖搖晃晃的,我叫他先睡一會,醒來就到了。
誰知道他卻歎了口氣,說:“到了?那個***降頭師不會這,這麽輕易的放,放過我們的...”
半吊子說話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了,我問他什麽意思,他卻是向後一仰,睡了過去。
我停下車,查看了一下,還好,隻是昏死了過去,看這半吊子的手上是傷痕累累的,想來這幾日受了不少的折磨。
我搖搖頭,将他扶好,重新坐回駕駛座上面,擡頭往前方一看,差點把我吓得背過氣去,隻見我車子前面的引擎蓋上面,不知何時,竟然坐了一個娃娃上去。
但是這個娃娃,讓人一看就是頭皮發麻,隻見這個娃娃如同小鬼一般,頭大身子小,秃頭上面一根根的青經,就穿了個肚兜,渾身的皮膚都是灰黑色,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剛好與我對在了一起,那空洞的眼神仿佛通向另外一個世界一般......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伸出了一隻灰黑的小手,我竟然也不自覺的伸出了手,想去握他。
手剛剛擡起來,卻感覺手背一疼,我一下子回過神來,看見靈蛇蠱正趴在我手背上面吐着信子,手背上還有兩個小血點。
我甩甩頭,立馬閉眼念了兩遍靜心咒,再次睜開眼時,隻見這個娃娃的面目已經開始變得猙獰了,我突然就想起了南洋的一種十分邪惡的降頭術——血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