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勇氣,剛剛想駕車離開去想辦法,卻看見這别墅裏面開出來一輛保時捷卡宴,車子跑過去,我掃了一眼,開車的是一個小夥子,看樣子二十幾歲,看見這個人,我頓時腦中一動,計上心來,尚天霸這個老狐狸有所防範,我搞不了他,他的家人應該不會都像他一樣吧?
雖然說我們這個有什麽“禍不及家人”的說法,可是既然你先動了我的人,那也就别怪老子以牙還牙了。想好之後,我發動車子就跟了上去。
馮鑫說尚天霸就這一個兒子,尚鵬。這個富二代,車子飚的飛快,好幾次我差點跟掉。
這小子開了好一陣,竟然又到了小夜都夜總會。
“***!”
我罵一句,還是打開車門緊跟了進去。
走進夜總會,那些迎賓小姐都認識這個富家小哥,笑着問好。這小子一臉的淫笑,走到最後一個迎賓小姐的面前還乘機摸了一下那小姐修長的大腿。
走進夜總會,馮鑫在吧台那裏站着,喝着酒,看見尚鵬進來,走過去和他說了幾句話。
馮鑫說完後一擡頭,恰好迎上了我的目光,他詫異了一下,又看了看正在往二樓走的尚鵬,估計是猜出了我的意思,拿着酒杯,裝作不經意的走到我旁邊。
“尚鵬一般在二樓走廊盡頭第三個房間”。
說完,他又回到了吧台。
我一愣,不過不敢耽擱太久,因爲我已經和那個降頭師對上了,越久危險越大。
快步上了二樓,按照馮鑫的提醒,找到了走廊盡頭的第三個房間,打開門之後,看見那個尚鵬果然在和兩個小姐纏綿。
我突然開門進去,把那尚鵬吓了一跳,随即大怒,問我做什麽的,我走到他身邊,說找個朋友,走錯了房間。
“你朋友不在這裏,快滾!”
尚鵬罵了我兩句,我陪着笑,看他撓着脖子,緩緩後退出了房門。
成功之後,我快步跑下樓梯,悶頭往前沖,卻感覺手被人一拉,我一看,原來是馮鑫,我剛剛想掙脫,他卻拉着我,說他們來了。
我被拉到了保安室,馮鑫關上門,在關門的那一瞬間,看見那個龍五一樣的人帶着幾個黑裝男子大步了上了二樓。
黃顯這個胖子正在沙發上面睡覺,我看着馮鑫,問他爲什麽幫助我。
馮鑫笑了一下,說:“我雖然書讀的不多,但是好歹解放軍,特種兵,雖然這裏的待遇很好,可是幹的基本上都是些違法亂紀的買賣,這點我比誰都清楚,可是生活所迫,沒有辦法,過幾天我就不幹了,你和張大師是好人,救了張大師就趕緊逃吧,你們鬥不過尚爺的”。
說着,他将門開了條縫,看了一眼,說他們應該去二樓了,一時半會下不來,和我也說不清楚,我還是先逃。
我出門去,說了聲謝謝,跑出去上車發動就往賓館奔去。
在車上又接到了那個電話:“林開,你到了”。
語氣很肯定,我沒有隐瞞,說對,我到了。
那頭笑了一聲,說:“好好好,那彼岸聖果帶了嗎?”
如今我也有了注碼,便說那果子被吃了,你要是非要的話我也沒有,反正那尚鵬現在也在我手裏了,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那頭突然換了一個聲音,陰測測的:“是麽?來自苗疆的小子,那果子吃了沒事,就把你的紫金龍交出來”。
聽這聲音,應該是那個降頭師納甘。
那邊似乎不止一個人,過了好一陣,那頭才說東西他們可以不要了,把尚鵬的蠱毒個解了。
我心中一喜,心說還算是找着門道了。
對于尚天霸這種人,怕就怕他不管家人的死活,雖然古人有雲“虎毒不食子”可是他這種人,萬一連他兒子的死活都不管了的話,那才叫可怕。
既然是交易,現在主動權便到了我的手上,肯定是我來定地點,可是這地方我也不熟,便說明天會告訴他們交易的地點。
那邊答應下來,說地方随便我選。我回到了賓館,在上找了張惠州的地圖,找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決定在靠近高速路的一個廢棄足球場之上交易,一來便于逃跑,二來避免傷及無辜,這些人,一定不會老老實實的過來跟我交易。
确定了地方後,我便不再想其他的事情,先把睡眠補足再說。
第二天上午,我沒有出去,在賓館裏面呆了一上午,仔細研究了一下逃跑路線,直到下午一點多,我才開着車在整個惠州繞了好幾圈,不斷的變換着地點,一直到四點多才到了地方。
在路上緩緩的行駛着,按照他們描述的車型和車牌,仔細的看着身邊跑過的一輛輛車,幾分鍾之後,一輛黑色的奔馳從我的眼邊開了過去,過來了兩分鍾。我打通電話,叫他開了回來,停在路邊。
我緩緩開過去,看了一眼後排座位,半吊子和那個尚鵬都在後排躺着,那個尚鵬還在抽搐,看樣子是蠱毒發作了好幾次,半吊子卻是軟綿綿的倒在了座位上面。
開車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皮膚黝黑,兇巴巴的,不過既然不是那個尚天霸的貼身保镖,我就放心了不少。
我們同時下了車,問那漢子半吊子怎麽回事,他說是打了一針安眠藥,沒事。
我查看了一下,氣息的确很平和,将半吊子扛起來扔在了我車的的後座上面,那漢子攔在我前面,說還沒給那尚鵬解毒。
其實尚鵬的蠱毒也簡單,可是是靈蛇蠱所下,自然不好解,我叫靈蛇蠱出來給尚鵬解了毒,又給扔下了一個單子,讓他回去按照這上面的藥吃,三天就好了。
弄好之後,那漢子問要是假的怎麽辦?我說那想怎麽樣,難道我還在這陪着他不成?
剛剛說完,就感覺腦門一涼,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