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那倒是,不過我能有什麽困難,誰還敢惹我不成?我将那把飛刀拿出來,扔在桌子上面,說還真就有人敢惹我,不僅如此,還想弄死我呢。
他拿起那飛刀看了看,問我怎麽回事,我将在裏耶遇襲的事情給他說了一下,他一聽,很驚訝,問那個人就是我啊?
聽他這意思是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他說這事是聽說了,所謂天下警察是一家嘛,因此消息傳的很快,不過他卻怎麽也沒想到是我。我歎了口氣,說别說是你,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不知道那個***想害我,除了這飛刀,連炸彈都用上了,出的全是殺招,我好像也沒有得罪過什麽人,竟然想把我往死裏弄。
李海明掂了掂那柄飛刀,說飛刀殺人,不會是我們這行的一種規矩吧?我白了他一眼,說狗屁的規矩,你是沒見到這飛刀扔的,釘在地上,直接一個大坑,還有那個炸彈,直接将那水缸給炸裂。
李海明弄了一下電腦,叫我去看。我看看屏幕,上面是事發現場的照片,好幾個警察正在打理現場,想來是他們内部的。
李海明問我知不知道那個炸彈哪裏的,我說我怎麽知道,難道當時我還應該從水缸裏面撈起來看看不成?
李海明說這個的時候臉色很嚴肅,說從裏耶的警察發來的圖片來看,他們所找到的彈片是m26a1手雷爆炸所産生的,而這種手雷普遍都是雇傭兵裝備的。
我一聽,也有些驚訝,小說這人還真是和我有深仇大恨呐,竟然連雇傭兵都請來了,還真是大手筆。
我問李海明能不能查一下,他搖搖頭,說:“有些困難,你不是都沒有捉到嗎,最好還是想想誰會如此害你,這種事情比那陳大姑給李大胖下的蠱還可怕,要是......”
“等等,你說什麽?”
我突然打斷了李海明,他一愣,說“我說陳大姑給......”
對了,陳大姑,我突然就想起了那個眼神惡毒,心理已經極度扭曲的小孩,大罵我是叛徒的人,要說深仇大恨的話,恐怕就隻有他了,我在他的心目之中,恐怕是讓他家破人亡,又有不共戴天的殺父之仇的人。
我問李海明自從陳大姑被抓之後有沒有找到那個叫陳青睿的小孩子。
李海明想了想,問就是那個陳明多撿的兒子?我點頭,說對,就是他。
李海明搖頭,說沒有見過他,他們在陳大姑死後也找過,可是沒有消息,說不定在哪裏流浪呢,又或者已經......
我伸出手,示意他打住。
又在李海明的辦公室坐了一會兒,韓青也進來,叫我不要太擔心了,他們盡量查一下,能夠捉到是最好了。
李海明解了個電話,放下後一直時不時的打量我,我讓他别看了,有什麽事直接說。
他摸了摸鼻子,說本來就準備給我打電話的,結果我自己來了,那就直接告訴我,是劉程出事了。
我想了一下,劉程,一下子就想起來了,就是年前那個武警隊的隊長。我問出了什麽問題,李海明說劉程回老家探親,結果沒到三天就一病不起了,說老是夢見那個死去的戰士袁軍輝。
我問醫院怎麽說,李海明也是了解的不多,說劉程就是懷疑是袁軍輝的鬼魂,醫院裏面什麽檢查出來是多種疾病,都但是他不相信,因此就想到了我。
真是事情一樁接着一樁啊,這裏悠悠的事情還沒有搞完,半吊子又和我失去了聯系,現在又冒出來個袁軍輝的鬼魂作祟,不過要真的隻是鬼魂還好辦,超度了便是,便問李海明在哪裏,他說在玉林。
我算了一下,半吊子現在沒有消息,我還得去惠州找他一趟,頂天在玉林轉個車而已,便說這事宜早不宜遲,我明天就去看看。
聽我同意去,李海明十分高興,說他也愁了好幾天,就怕我不答應,是滿口子的好話就吐出來了。我說别高興這麽早,既然有人想暗殺我,沒有得逞,得幫我照看一下我的父母,他們可千萬不能夠出事。
李海明說那是自然,他馬上就辦,派民警二十四小時監控保護我家。我叫他也别這麽大張旗鼓的,好像在蹲點守我一般。
第二天,我去補齊了房款,又在街上買了束玫瑰花,雖然我之前說心才是最重要的,但是有點表示還是最好的啦。
來到警察局,李欣怡沒有碰見,倒是遇到韓青和李海明這兩人,看着我拿束花,二人對視一眼,我知道他們倆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做好了準備聽他們胡吹。
李海明對韓青說:“看看,我就說嘛,咱們的林大師遲早會來的”
韓青這小子也在一邊摻和,說對對對,以後就基本上是一家人了,使喚起來也就沒那麽不好意思了。
我呸了一口,說誰又和你一家人了,還真會攀關系。
正說着呢,李欣怡走了出來,李海明和韓青二人倒也識趣,立馬就走開了。
我将花給了李欣怡,她接過去,說想不到我還會送花,還挺浪漫的。
我說那是當然,這不是有求于人嗎,說着,又将房子的鑰匙給了她,說我馬上就要去玉林了。
李欣怡點點頭,說李海明都和她說過了,既然這樣就送我到機場去。
坐在車上,看着李欣怡飄逸的長發,我竟然看的有些發呆,竟然有了不想走的想法,真想一直在這裏陪着她。
車子到了機場,李欣怡見我看着她,笑着問我怎麽還不下車,我回過神,喔了一聲,眼睛卻總是離不開李欣怡。
“拼了!”
我下定決心,一把将李欣怡抱了過來,吻在了她的唇上......
欣怡身子一僵,随後抱着我的脖子,眼淚就流了出來,緊緊的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