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輸入章節内容爲了分散注意力,我打開車窗看了看這異域的風情,整個街道之上大都是緬甸本地人,不論男女,下身都着筒裙,男的都戴着禮帽,這些裝扮倒是十分像我國雲南的傣族服飾。
半吊子看着街上來往的那些緬甸人,啧了兩聲,道:“你們看看,貧道就說緬甸這地方就是窮。”
二叔他何出此言,半吊子指着那些人的腳,道:“你看看,這些人連雙像樣的鞋子都沒有,全部都穿的拖鞋,這都穿的什麽玩意兒,連鞋子都買不起,還在街上亂晃”。
我連忙捂住他的嘴巴,讓半吊子不要亂說,這是人家這裏風俗,緬甸屬于熱帶季風氣候,年均氣溫都是27攝氏度左右,這裏的天氣炎熱,雨水又多,人家當然穿拖鞋了。
我讀書的時候唯一及格的學科就是語文和地理,來緬甸的前幾天我有專門了解了一下緬甸的一些氣候情況,便和半吊子說了一下,誰知道我剛剛說完,卻聽見在一邊的紫菱忽然忍不住一般撲哧笑了兩聲,道:“緬甸人穿拖鞋是因爲天氣熱,這種說法的确比較盛行,可是這個說法看似正确,實則不對,或者說這隻是其中之一”。
半吊子以爲我在騙他,又想和紫菱套近乎,便裝作一副好學的樣子問道:“嗯,我就知道太狼兄是在忽悠我,不知紫菱姑娘可知這些人爲何穿着拖鞋?”
我臉上也有些挂不住,問紫菱既然不是氣候,那是什麽原因?紫菱清了清嗓子,說起了這緬甸人爲何男女老少都穿着拖鞋的原因。
原來這緬甸是一個十分信奉佛教的原因,整個緬甸到處都是寺廟,無論在什麽地方,隻要擡頭一望,必定可以看見寺廟,真可謂是“佛祖無處不在”
而在緬甸的很多地方,很多時候都不能夠穿鞋或者襪子,尤其是在寺廟裏面,若是進廟米需脫掉鞋和襪子,否則就是對佛祖的不敬!
因此,這緬甸人不穿襪子是爲了表示自己對佛祖的尊敬,表達的就是一種對佛祖虔誠至上的真心,也就是:上可知天,下可會地。我心坦誠,一心敬佛。因此緬甸人穿拖鞋最重要的原因是爲表示尊敬佛祖。若隻是因爲天氣炎熱的話,試問東南亞哪個地區的氣候不熱?偏偏就隻有緬甸人才穿着拖鞋?
紫菱說完後,我們都點點頭,想不到就一個穿着就有這麽多講究,幸好現在先知道了,不然到時候說不定就會鬧出不少笑話。
半吊子幸災樂禍的在一邊笑,我摸了摸鼻子,說進廟一定要脫鞋嗎?我不信不脫鞋他們還不讓人進去了。
二叔似乎對緬甸有些了解,說着緬甸對自己的信仰這麽尊重,你不脫鞋還真的進不去,以前看過一篇報道,說世界上最沒有信仰的就是我們中國人了。不過我以前倒是聽過一個故事,據說在80年代的時候,咱們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協主席鄧穎超應邀訪問緬甸,參觀仰光大金佛塔時,因其年邁體衰,也因其德高望重,惟一一次破例,讓她穿着鞋襪走進了金碧輝煌的神聖的大金佛塔。聽說這件事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二叔說完後,紫菱點點頭,說好像是有這麽一個說法,不過也沒法考證了。
我嗯了一聲,看着緬甸仰光街上的那些建築,實在是不如我國的二三線城市,心中升起了一股子對祖國的自豪之感。
到了酒店之後,邱老闆和高正英一行人都去安排其他的事情了,他們在這邊也有分公司,倒是留下了紫菱和她的一個女保镖兼翻譯,紫菱她上次來過一次,高正英便讓紫菱帶我們到處看一下,順便吃點東西
緬甸的酒店也不寬裕,我和半吊子一間房,将臣和二叔一間房,我和半吊子把東西放好之後去大廳找到紫菱,半吊子嚷嚷着餓了,要吃咖喱飯。
紫菱捂着嘴笑了一下,說帶我們去仰光最有名的greenelephant餐廳,裏面的每一餐都有米飯,害怕你們吃不慣當地的食物,當然了,那裏也有當地的一些小吃。
半吊子搓着手:“如此甚好,那邊有勞紫菱姑娘了,對了,二叔和将臣這麽還不下來?”
我看了看酒店的鍾表,當地時間我也看不懂,便叫半吊子在等等,紫菱走到我身邊,問跟着我們的那個黑衣人是誰?
黑衣人?我想了一下,她應該說的是将臣,便說那是我們的朋友,同道中人,是一個高手呢。
紫菱皺着眉頭喔了一聲,我見她的神情有異,問有什麽問題嗎?紫菱說她通過天眼竟然看不清将臣的本質,似乎是一團氣體,又像是虛無缥缈的東西?
我完全沒聽懂,問這是什麽意思?紫菱搖搖頭,說不清楚,她也沒有看出來......
紫菱帶着我們到了greenelephant餐廳,半吊子之前在酒店嚷嚷着要吃大餐,結果到了餐廳後先上來的是一碗辣椒米飯,這小子不知是餓慌了還是這米飯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美味了,他吃了兩碗碗辣椒米飯,辣的眼淚鼻涕直流,在也吃不下其他的龍蝦炒蟹這些這個餐廳的主打海鮮了,事後悔的腸子都青了,連歎可惜。
走出餐廳之後天色尚早,紫菱又帶着我們去街頭下逛,紫菱畢竟是一個姑娘家,買了許多的手工藝小制品和一些香水,我看着半吊子東挑西挑的也半天也沒買一件東西,我便對他道:“你看看,這裏的人那麽喜歡拖鞋,他們的拖鞋質量一定很好,你看看,鞋面全部都是天鵝毛的,你要不要買幾雙回去做紀念?”
半吊子聽完後後看了一眼街上的那些人,似乎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但是随即搖頭,說不行,你看,他們拖鞋一看就很重,穿起來走路都費勁。
我本來就是想打趣一下半吊子,便說:君不見,當年持槍驅趕示威者的緬甸軍人,很多一身野戰草綠軍服,腳下卻是穿著拖鞋,跑起來可快着呢。
半吊子接受了我的蠱惑,還真的買了兩雙拖鞋帶上。
其實我們一行人對這裏的風景人情并不關心,因爲我的目的是爲了那炎龍髓,所以多其他的事情都沒有什麽興趣。
紫菱見我們沒有什麽表情,便問我們是不是不喜歡這裏,我剛剛想回答她,眼光卻突然落到了一個穿着黑色西服的人的身上,啧,這個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看見了他,他自然也看見了我,這個有些俊俏的少年,從漫畫裏面走出來的人物一般,而且還透着與他年齡不相符合的成熟穩重來,誰能想到這個年輕人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半吊子此時也從後面走了上來,看見這個人,眉頭一皺,呸了一口,說這小子怎麽會在這裏。
“林桑,張桑,想不到會在遇見你們二位,真是幸會,幸會。”
我們還在沉思的時候,松井橫二便走到了我們的面前,面露笑容的打起了招呼。
我和半吊子并沒有什麽表情,因爲,我們和他之間,是有矛盾的,或者說,是有仇怨存在的,雖然不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這種情況,但是我們之間的仇怨也不可調和。
不過畢竟是在大街之上,而且這個家夥裝作一副老友的樣子面帶微笑,盡管他的這種笑容在我們看來十分的虛僞,甚至是略帶着殺氣,我還是勉強擠出來一個笑容,說對啊,想不到能夠在這裏遇見你,怎麽了?上次沒有拿到你的那個什麽玉髓麒麟嗎?
松井橫二沒有理會我的話,反而道:“二位出現在這裏,我想不會是來旅遊的吧?若是爲了明天的那場于是交易會,還請二位不要搗亂,這次的那個東西,我一定要拿到手,若是你們一定要和我搶,那就别怪我無情了”。
“啧啧啧,這緬甸的氣候就是不對,這種天氣最容易滋生一些害蟲了,我剛剛怎麽就聽見耳邊有一隻蚊子在嗡嗡的亂叫,還沒叮人就已經叫的厲害了”。
松井橫二看着半吊子,略露疑惑之色,自言自語的說尚天霸怎麽也參與了這件事情?
尚天霸?我腦子裏面過了一遍,想起來是那個在惠州差點害死我和半吊子的那個黑道老大一般的人物,後來和納甘的大戰,經過半吊子的師叔調解後才相對和好的,當時我和半吊子都對這人下了一些手段,也不知如今怎麽樣了,半吊子在尚天霸的手下混了幾個月,想來是松井橫二認爲我們是受了尚天霸的命令來這裏的。
半吊子估計是想撇清我們和這事情的關系,便道:“嗯,對,就是尚天霸,尚爺叫我們來的,他老人家還說了,這次的炎龍髓一定要拿到手,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别想搶,對了,他老人家還囑咐我們說這次誰的面子都不用給,隻要有阻撓的,直接......”半吊子說着,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心裏暗自佩服,真是好一手栽贓嫁禍,直接将這髒水給潑到了尚天霸的頭上,倒是漂清了我們自己。
那松井橫二聽後冷哼了一聲:“尚天霸,地頭蛇一個,你們中國人有個成語,叫井底之蛙,你們回去告訴尚天霸,别太嚣張了,上次我和他還有一筆恩怨,遲早算清,至于你們,最好不要插手這件事情了,否則,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松井橫二說完後,眼神變得十分的冰冷,刺人心骨。
他掃了我們一眼,眼光在将臣和紫菱身上停留了一會兒,後退了兩步,轉身朝人群中走去,身後随即出現了幾個黑西裝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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