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我的是一個姓梅的警官,這人還挺和藹的,沒有架子,據沈大姐說之前就是他負責的這件案子,如今破了案,他自然是高興,一口一個謝謝,說我隻要做個筆錄就行了,他們隻是了解一下我發現嫌疑人的過程。
這期間的過程如此的玄幻,我自然不會直接告訴他,隻是對他說交給專業部門就行了,又想了一下,給鄭夕川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專門的人來處理。
這個梅警官沒一會兒便接到了一個電話,放下後笑的更加燦爛了,說原來是相關部門的,那都是一家人了。
我搖搖頭,說偶然碰見的,自然要管一下,不過有個幕後黑手跑了,希望你們能夠派出人手搜一下,梅警官說那是自然,他們立馬就審訊于桂海。
......
第二天一大早,沈大姐夫婦便邀我到了他們家裏,吃過早飯後,硬要給我感謝費,他們的生活也不寬裕,我謝絕了,說既然是老鄉,就不必客氣,我們那地方不興這個,這二人還要給,我說那以後遇到事情就不要找我了,他們這才收了回去
從沈大姐家裏出來後又接到了鄭夕川的電話,說昨天晚上他連夜通知了這一片區的負責人,那個于桂海已經招了,是影魔教的人,他是近半年才加入的,至于跑掉的那個女人,叫桔子,是他們的組織專門派下來教他邪術的,根據判斷,這個女人才是罪魁禍首。
我點點頭,說那個女人不叫桔子,叫王雪,不過桔子可能是他們的代号。鄭夕川說他們會查的,不過這一次和上一次的事情,已經驚動了影魔教的内部,你的身份很特别,又不屬于我們内部的人,不知道影魔教的納那些人會不會對你下手。
我笑了兩聲,說怕什麽,我看他們也不過如此,來一個捉一個。鄭夕川那邊也笑了,說還真的是年輕氣盛,不知道影魔教的那些高手。我疑惑的喔了一聲,說是嗎,那裏面的人有多厲害?鄭夕川那邊似乎想了一下,說這麽跟你說吧,你現在遇見的,都是影魔教組織内的最下層的小人物。
聽了鄭夕川的話後,我沉默了......
此事已畢,我也不在此地多留,離開的前一天,畢雲和呂昊二人又找到我,一起吃飯,說他們決定了,離開工廠,自己做點小生意,工廠裏面的生活實在是無聊透頂,每天都做着重複的事情,還要看老闆的臉色,工資又低……
他們跟我抱怨了好幾分沈,我仔細的聽着,其實他們所說的那些艱辛,我又何嘗不明白?又何嘗沒有親自體驗過?我現在能夠起來,若不是靠着幾年前的那股子年輕氣盛,有着一股闖勁,不然恐怕如今也會和老畢他們一樣,像個機器人一般都上班下班,整天都碌碌無爲了。
沉默呵沉默,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畢雲最後說他們決定開一家小吃店賣些燒烤火鍋一類的東西。我點點頭,說可以,既然決定了就試一試,至于錢的問題,你們什麽時候要,随時告訴我。
回到石岩鎮剛剛休息了兩天,卻意外的接到了邱老闆打來的電話。
邱老闆說下一周在緬甸有一個玉石交易會,根據消息,可能有一個好東西,叫什麽炎龍髓的,說是天材地寶,延年益壽的,問我要不要去看看
我想了一下,現在半吊子三伯的病還沒好,我也準備去金壇一趟,便說應該不用了,不過最近閑的慌,要是有時間的話倒是可以去看看熱鬧。
邱老闆說行,決定了後他會處理好護照一類的問題,到時候再告訴他。
放下電話後,我又想起了半吊子三伯的問題,打了個電話過去,問他情況怎麽樣了。半吊子連聲歎氣,說完鳥,這次恐怕是他張家又要損失一個人丁了。
我一聽,問難道三伯沒救過來?半吊子說不是,不過也快了,再過六十一天,若是銀針還未取出,那時候三伯是必死無疑了。我聽得心中着急,問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半吊子深深的歎了口氣,說前天将臣根據八卦易經之術數,憑着七分的推算加上三分的賭運氣,拔起了前胸穴的一根針,這才增加了三伯多幾天的活命,不過那都是極其冒險的一招,接下來的兩根必須找到張林這小子,得出銀針插入穴道的順序,時辰,否則一旦拔錯,三伯立馬暴斃。
可是現在連那個狗東西都影子都沒有見到,世界這麽大,他要是不露面,還真的是不好找,不過,将臣昨天想起來一個辦法,說要解這個七星攝魂針,還有一個辦法,就是炎龍髓,不過這東西本來就是可遇不可求,上次還不容易弄到一點,又給悠悠覺醒用完了,哎真的是……
半吊子說到這裏,我突然打斷了他,問他說要什麽?半吊子有些斷續的說将臣說隻要有炎龍髓也行。說完後,他旋即又問我手裏不可能有吧?
我哈哈笑了兩聲,說我手裏倒沒有,不過,我剛剛接到了邱老闆的電話,叫我去緬甸。
我還沒說完,半吊子便呸了一聲,說關我吊事,你要去就去,我這邊可沒工夫陪你去那邊。
我被這小子搞得有些哭笑不得,說你不能聽我說完在頂嘴嗎?邱老闆說緬甸在下周有個玉石交易會,裏面可能會展出一個可能有炎龍髓的原石,說不定就有炎龍髓的存在。
半吊子那邊聽完後停了兩秒,随即歡呼一聲,道:“真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如此甚好,什麽時候出發?”
我讓半吊子先不要這麽興奮,目前隻是有這個消息而已,具體如何,還得去了之後才能夠見分曉。半吊子說無妨,與其現在在這裏坐以待斃一般的空想,還不如去看一看,萬一要是有呢。
我告訴半吊子在香港會面,自己則立馬給邱老闆打了個電話,說明天我就買票飛來。
邱老闆有些疑惑,嘀咕說剛剛還要考慮一下,怎麽才幾分鍾後就這麽堅決了?我說那個東西要的太急,拖不得的。邱老闆也沒有多想,說也行,明天叫馬鑫來接我。
一人而行倒也逍遙快活,我隻背了個包便上了飛機。
到了香港的九龍機場,剛剛下飛機便看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在打電話。我走到他身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馬鑫。”
“啊!嗯。”
馬鑫被我拍了一下,反應卻是有些誇張的大,吓得竟然差點連手機都脫了手,轉過頭來看見是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原來是你,吓到我了。
我覺得好奇,笑着問道:“怎麽了?我不就輕輕的拍了一下你嗎,是不是在和哪個小妹聊天啊?”
馬鑫撇撇嘴巴,連說沒有沒有,不過就是一個客戶,剛剛談的太認真了而已。
上了車後,馬鑫看了一下表,說現在還早,邱老闆已經訂好了酒店的房間,晚上再來一起吃個飯。
我點點頭,說那是最好,好久都沒有見到邱老闆了,看看也好,他可是我的貴人呢。
說完,我見馬鑫的臉色有些枯黃,眼睛也是有些黯淡無光,問他是不是生病了?馬鑫說沒有,我搖搖頭,說看你面色稿枯,明顯是耗精損神了,多注意休息,工作别那麽拼命,要是身體沒了,掙那麽多錢還有什麽用?對了,上次我給你的那隻貓燒了沒有。
馬鑫說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那隻貓已經燒了,我親自送到野外倒汽油燒的,就是燒了那隻貓,大病了一個多星期,現在還有些難受。
我嗯了一聲,那隻怨貓的惡念太重,一定是馬鑫燒的時候靠的太近,被那股子怨念給沖了。便對馬鑫說明天我有個朋友還要來,到時候讓他給你一道解厄消災的符。
……
晚上和邱老闆見面,據邱老闆說這次的玉石交易主要還是在“交易”二字,所以有東西參加這次展覽的收藏者多半是爲了錢而去的,大多是私人的東西。
而且,這個炎龍髓的消息,還是一個交易會的内部人員放出來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最怕的就是交易會借此炒作,爲了多賺些錢。
我點點頭,說原來如此,對了,明天我的一個朋友要來,就是上次的那個小道士,也是道上的人,炎龍髓這種東西可以說是人間的天材地寶,既然有消息出來,恐怕也會有其他人會沖着這個東西去,若是真的有炎龍髓,到時候要是我的資金不夠,邱老闆你可得幫我一把。
邱老闆豪爽的點頭,道:“那是自然,我雖然不懂那些奇門遁甲的東西,但是隻要是經濟方面的内容,隻要用的上的盡管說,我一定幫忙,别說是我,還有高老闆,他也已經知道了你到香港來的消息,明天想請你吃飯,到時候他肯定也會鼎力相助的。”
……
第二天便和馬鑫一起去機場接半吊子,令我欣喜的是張明武和将臣也來了。
這個魁梧的男人剛下飛機就過來和我好一陣子的寒暄,搞得半吊子滿臉不悅,說那麽久的基友關系,就這麽破裂了,真是沒意思。說完又去和馬鑫聊天,倒是将臣站在後面,一句話也不說,我們早已習以爲常,也并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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