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傳說,位列于四大菩薩之首的觀世音菩薩曾經在聽過我佛如來喬達摩悉達多的講課之後,在她所居住的聖地——南海林南海岸紫竹林樂切山的山石上面寫到:“酒色于财氣,皆是**城。上有天羅,下有絆腳繩,誰要跳出去,就是仙佛童。”
的确,在這污濁的人世之間,酒色财氣,這四件東西,古往今來,可謂是害人無數,每沉迷上了一件,若是深陷其中,最後多半也就會落得個妻離子散,亦或是家破人亡的下場。尤其是酒與色,古語有雲:“酒是噬心的毒藥,色是刮骨的鋼刀。”縱觀古今,因爲一個貂蟬,董卓與呂布父子反目,兩大英豪就此淪落,因爲一個蘇妲己,導緻一個朝代的滅亡,還有褒姒,妹喜,諸如此類等等。
财氣也不必細說了,爲此反目之人也是比比皆是,如今更是因爲一個财字,使得多少人淪落下去,而氣,人生在世,難免會有許多令人所生氣的東西。這個氣,連菩薩都無法去掉,爲何?上面說到觀世音菩薩在山崖上面寫下了一首詩,據說觀音題下這首詩後,覺得甚美(仙人或許也有這驕傲的毛病),便看了好一會,将她的坐騎——金毛吼給留在了那裏。自己則出去了,估計是出去溜圈,結果再次回來一看,這麽一看,糟了,不知道是誰,就在觀音菩薩的這句詩下面又寫了四個小字,而且這念起來還挺押韻——放屁,放屁。
各位,那可是觀世音菩薩,可是以超度萬物,普度衆生爲己任,那可以說是願力無邊的佛了,可是見到這四個字,那也是頓時七竅生煙滿心怒火,而且,這觀音可是男身(據封神演義記載,觀音本來是男子,後來不知怎麽的就被流傳成爲了女的,這一點姑且不提,日後有空在于各位一一道來)看見這幾個字後,就伸出的那潔白無暇的玉手,剛剛想那麽掐指一算,說誰那麽大膽啊,敢在本尊的地盤上面如此放肆。
可是還沒等他算,便看見一個約摸七八歲的小男孩在那樂切山的懸崖下面看着那幾個字笑。
觀音一看,這小孩笑的這麽開心,那就是你了。想完後便手中出現一道浮塵,一朵蓮花從腳底升起,就要去收拾這個小男孩。 可是那孩子既然能夠進入這觀音的地方,那肯定不是**凡胎啊,見觀音追了上來是拔腿便跑。
這觀音的法力夠大吧?可就是怪了,無論這觀音菩薩怎麽追,她就是沒有追上這個小男孩,連金毛吼都騎上了,就是追不上。當時觀音也被氣蒙了,沒有想那麽多,就一直追啊追啊,一直追到了南海的盡頭,就在觀音以爲那男孩跑不掉,正要下去擒他之時,卻突然從水中升起了一朵巨大的蓮花,頓時是金光四射光芒萬丈,而這朵蓮花之上出現的,正是我佛如來——喬達摩悉達多。
那觀音頓時就愣住了,說佛祖你怎麽…… 可是還沒等觀音問完,如來便高頌了一聲阿彌陀佛,說你是白聽了我這麽久的課了。
觀音心中奇怪,問佛祖此話怎講,這幻做小男孩又是何意? 如來道,成仙成佛,就應抛棄一切執念,衆生皆煩惱,之所以煩惱就是因爲執念太多太深,我本以爲你已經參悟了一切,可是想不到你還是有心火未祛,竟還在樂切山邊寫下“酒色與财氣 ,皆是**城。上有天羅,下有絆腳繩,誰要跳出去,就是仙佛童。 ”我不過就是寫下了幾個字而已,你若是已經跳出去,爲何追我如此之遠?
觀音聽後是滿臉羞紅,當即拜倒,說弟子知錯了。
如來說了句你好自爲之 ,便朝着西方極樂而去。後來觀音才是一心參悟佛理,最終修得大成。
說了這麽多,亦不過是有感而發,隻是希望各位看官深控酒色财氣四字而已。行了,咱們閑話少叙書歸正文。
在被擡出那棟古宅之後,我便開始沉睡了過去。準确的說,是進入了一種深度昏迷的狀态。 這一次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色,陽光透過窗戶照到了我的身上,不知道是朝陽還是夕陽,隻覺得,這陽光十分的溫暖。
感覺到渾身都有一些發軟,我知道,這是嚴重脫力所緻,于是,我的腦子也開始慢慢的回憶了起來,想起了一棟古宅。 這棟宅子裏面所發生的事情,我想我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因爲那裏,有一個英靈,爲了維護這片地區的安甯,爲了不使那老鬼出去害人,他用自己的生命,靈魂,與那隻厲鬼同歸于盡了。
我以前隻是在電視電影裏面見到過一些舍身取義的人,然而,我沒有想到在這生活的塵世之中,竟然也有這種人,而且,還就在我的眼前上演了玉石俱焚的一幕。
如今很多的人都“被洗腦了”,看見電視電影裏面的那些英雄壯士舍身取義的時候,自己也滿心的熱血澎湃,高呼一聲:壯哉! 可是,當你真正的看見一個活生生的人,尤其是自己身邊的人舍身取義後,那種震撼與感悟,豈是這小小的“壯哉”二字所能表達出來的?
人生就是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過程,英傑老先生或許就是一個在街頭擺攤算命的普通老頭,甚至可能遭受了不少人的白眼,認爲他是騙子,混混。 可是,有多少人會知道這個老者是個有真本事的人,又有多少人還記得這世間有這麽一個老者?英傑老先生就這樣,默默無聞的結束了自己的一生,死的無聲無息,卻是悲壯偉大。
我從被子裏面伸出手,使勁的抹了一把臉,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神智開始回轉過來,想到了受到重創的悠悠和靈蛇蠱,剛剛想看一看,病房的門卻突然打開了,緊接着,半吊子便滿臉帶着猥瑣的笑容走了進來。 半吊子也是脖子手臂上面都纏上了繃帶。拄着一根拐杖,一瘸一拐的朝我走了過來。
看見半吊子的這個樣子,我感覺似乎回到了一年前的那次在寶安的小區之中見到半吊子的樣子,當時我們因爲一隻女鬼而牽連在了一起,這小子就因爲一面之緣,便死皮賴臉的跑過來找我借錢,當時我都說這半吊子的臉皮厚比城牆。可是想不到也正是這兩千元錢,我才保住了自己的小命,而那次半吊子也受了重傷,他當時也好似如今這樣,而且,醫藥費似乎還是我出的。
我想的有些失了神,半吊子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問我怎麽了,不會是腦袋壞了吧? 我回過神來,半吊子摸上我的額頭,說奇怪,沒有發燒啊。我一把拍開他的手,說你***才腦袋壞了呢。 半吊子嘻嘻的笑,說還好你腦子沒壞,不然你卡裏的錢可怎麽辦,貧道可又要去過漂泊流浪的生活了。
我坐起身來,說想不到你小子跟着我就是爲了混吃混喝的,我說你***怎麽像個跟屁蟲似得甩都甩不掉。 半吊子鄙夷的看了我一眼,随機将拐杖扔到一邊,捂住胸口,裝出一副心碎的表情,說完了完了,想不到咱們倆的基情如此的脆弱,看來我以後得找個穩定一點的基友了,跟着你,每次都是九死一生的,再這樣下去,貧道的這老胳膊老腿的遲早得被折騰散架了。
我啐了他一口,說放屁,這能怪我麽,還不是那東西太兇了,咱們今年時運不濟,總是遇到一些不好對付的東西,要不咱們以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待着算了,過了今年再說。 半吊子看着我,說老老實實的待着?出了這麽一樁子的事情,你還想待的安甯麽? 我不明白半吊子這話的意思,問他,他隻說我馬上就會知道了,又問我們在那裏面發生了什麽,他看過當時現場的照片了,感覺應該是發生了很不尋常的事情。
我苦笑了一聲,說何止是不尋常,簡直就是九死一生。我又将半吊子昏迷過後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半吊子聽見我所說的那個小賣部老闆是**oss時,也是有些不可思議,雖然他隻是見了一張那老闆的照片,也還是認爲那個老闆是個平平凡凡的普通人,可是誰又能知道他才是這裏的終極boss呢?最後我們兩人得出一個結論——外表憨厚的人未必是老實人。
說完之後,半吊子又提起英傑老先生,說英傑前輩的後事他們已經辦妥了,埋在他故鄉的一片山坡上面,向陽處,風景很好。
我點點頭,問在哪裏,英傑老先生這種大義凜然之士,我必然是要去祭拜一番的。 半吊子看着窗外,說不必了,英傑老先生的故鄉太遠,我已經幫你敬了一束花了,還有,按照英傑老先生在古宅裏面說過的話,在老爺子的墓前,擺了一桌菜——滿漢全席。
我點點頭,問半吊子怎麽傷成這樣了,我記得他隻是暈過去了而已,怎麽現在成了這般模樣? 半吊子指着我的鼻子,說你以爲那麒麟骨很容易使用啊,而且我在用之前又被那些厲鬼給弄傷了,現在你還能看見我,知不知道是多麽的幸運。
我剛剛想擠兌他兩句,卻突然想起了強子的魂魄還在我這裏。在古宅的地下室中找到強子魂魄的時候他就已經十分的微弱了,時間拖地越久就越危險,想着,我連忙摸到了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