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真的有這功夫?半吊子點頭,說那是自然,中華武術世界聞名,盡管大多數人都隻是掌握的一些皮毛,甚至連入門都說不上,但是僅僅憑這一點點三腳貓的功夫就這麽出名了,這些縮骨功,水上漂等功夫,自然是厲害的。
說着,他又比量了一下洞口,啧了一聲,說看這個洞口,這個人也練了不少的時間了,我看了看手中的衣服碎片,聞了一下,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似乎是個女的,半吊子也拿過去,聞了聞,說必定是個小娘子無疑。我白了他一眼,問扇仙呢?半吊子指了指後面,說不知道,估計在草叢呢。
我過去找了一圈,發現她在一輛小車後面蹲着,我剛剛想開口問這位仙姑做什麽呢,結果她倒是一口給我吼出來了:“哎呀,你這毛頭小子,竟然敢丢下本仙姑,還不将折扇打開”。
我見她捂着小腹,眉頭緊蹙,似乎很難受,問她怎麽了,是不是受傷了?結果這仙姑臉一紅,沒有回答我,直接進入了折扇之中。
我搖頭,真搞不懂,此時靈蛇蠱飛回來,看見我,吐了吐信子。半吊子也過來了,我點頭,說成了,她蹦跶不了幾天了。我問這仙姑什麽了,半吊子摸着下巴想了想,說他也不知道,不過,會不會是那個每個女孩子都有幾天的不舒服?
我白了他一眼,這半吊子就不能靠譜一些。
我們剛剛走出停車場,馬鑫這才跑過來,氣喘籲籲的,一隻手抓在我手臂上面,問我們哪裏去了?他這一下子剛好抓到了我被那團鬼火灼傷的手臂之上,疼了我啊了一聲,連忙推開他的手,我簡單的和他說了一下,半吊子将那隻黑貓給了馬鑫,叫他拿去焚燒了。馬鑫歇了一會兒後,看見這隻死貓,說直接扔了不就行了麽,何必費這勁?
半吊子搖頭,說這隻貓不同尋常,是吃死人肉長大的,必須焚毀,否則後患無窮。
馬鑫臉色一變,小心翼翼的接過去,往後備箱一扔,說知道了,他待會去辦,要不要先送我們會賓館去?半吊子搖頭,說我們自己回去,還要去醫院看看徐钏,那隻貓盡快處理了。馬鑫喔了一聲,吹着口哨就上了車,我見他不太在意,又囑咐了他幾句。
馬鑫走後,半吊子說如今這隻貓妖已死,那個施術之人也受了重傷,徐钏的病情應該好了,我們去看看。
重新返回醫院,徐钏的妻子女兒都在病床旁邊,我走到徐钏身邊,問怎麽樣了,他深吸了一口氣,說突然感覺好了許多,半吊子又給他把了一下脈,點頭說行了,徐瑩滿臉的感激之情,半吊子估計剛剛打得太累,竟然沒有占人家的便宜,說明天再給徐钏的家裏面布置一個紫薇七星局。徐钏千恩萬謝,叫他的妻子送我們回了賓館。
回到賓館之後,我連忙洗了個澡,出來之後,看見手臂上的幾個水泡,幸好有靈蛇蠱在裏面給我止疼。半吊子看着我手上的這水泡,啧了一聲,說好厲害的塔羅邪術。
我點頭,說對,這鬼火竟然有實體,而且光燒**和靈魂,衣服這些都不着。
半吊子拿着那個黑衣人的布片看了半天,眉頭緊皺,說這衣服的主人恐怕不一般。我也看過這布片,感覺除了布料好一點,也沒有什麽特别的,問他怎麽看出來的。
半吊子将布片放到我面前,指着邊緣說這裏有半個黑影,用線縫出來的。我一看,好像還真的是,不過縫的很細,咋一看像是墨漬一般,半吊子說說不定是某個組織的标識。
我問是那個影魔教?他搖頭,說不清楚,我也沒管,拿起折扇打開看了起來,我恨生前未積緣,古佛青燈伴流年。我特别喜歡這兩句詩,越看越覺着美,我正擱這美着呢,半吊子突然碰了我一下,問我想什麽呢?我回過神來,說沒什麽,隻是剛剛這裏面的扇仙露的那兩手,倒也不像等閑之輩。
半吊子說那是自然,主要是那折扇之中有他寫的天蓬赦咒,我撇撇嘴,讓他繼續吹,半吊子噎了一下,随即問我也沒有發現悠悠和這個扇仙好像很投緣的樣子?我想了想,說發現了,剛剛在停車場的時候,悠悠出來明顯被另外一個意識所控制了,但是一到扇仙的手中就變了回來,實在是奇怪。
半吊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既然如此,那他倒是有一個法子,說不定這棺材菌就不用找了。我眼睛一亮,問此話怎麽講?半吊子說既然這扇仙能夠使悠悠回歸本性,我們和不把她和悠悠融爲一體呢?
我皺眉,說這樣能行?半吊子微微的點了點頭,随即又搖頭,說不知道,這種事情他也沒有做過,隻是以前聽過,如果不行的話,讓這個扇仙和悠悠在一起,說不定也能夠漸漸磨去悠悠靈體之内的那個邪惡意識。
“嗯,行,這個方法不錯,本仙姑同意了”。
我還沒有說話,折扇突然從我手中飛到空中展開,扇仙依舊以華麗的方式出場了。
半吊子看見這個天仙,是兩眼發直,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那扇仙柳眉一蹙,道:“你個花道士,看什麽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給剜了”。
半吊子抹了一下嘴巴,說你這麽個小娘子看起來溫柔似水的,怎麽如此兇暴?這扇仙将頭一轉,說你掀本仙姑裙子的事情本仙還沒和你計較呢?
半吊子頓時無言以對,起身就要離開......
那仙姑飛到我身邊,看見我手臂上的水泡,說想不到那鬼火如此厲害,今天遇到本仙姑,就給你解了,說着便飛過來坐到我的腿上,擡起我的手,她伸出手,我手臂之上慢慢的往下滑動,這扇仙的手過之處,竟然有股淡淡的冰涼之感,那水泡竟也消失了。
“好厲害的法術”。
我情不自禁的說了一句,那仙姑昂頭,說那是當然。這可是仙術。我看着她,問她可有姓名?扇仙想了一下,說叫她芸萱吧,我說看你年紀也不大,就别仙姑仙姑的了,聽起來挺别扭的,她嗯了一聲,說道:“本仙女......”
不過她也的确是仙女,當之無愧的。我這邊剛剛處理完,突然聽見有人輕哼了一聲,我一看,隻見半吊子面紅耳赤的看着我,伸出手,手指頭都在抖動:“你,林開啊林開,我以爲你小子是正人君子,想不到,你,你......”
我這時才注意,我和這芸萱,乍一看根本就是對小情侶在**一般,難怪有半吊子如此反應。不過他嘴上這麽說,眼裏卻是充滿了妒忌。
芸萱一聽,一下子從我腿上飛起來,兩眼瞪着半吊子,說你個花花道士在這瞎嚷嚷什麽呢?這半吊子一見到女的,尤其是芸萱這種仙女,一下子就軟了下來,眼珠子一轉,滿臉淫笑的說他的也被鬼火燒傷了,請仙姑也給他看看。
這芸萱剛剛伸手,似乎想抽半吊子,結果突然一轉,朝自己的胸前摸去,我一愣,這仙姑要搞哪樣?在看那半吊子,此時也是兩眼直勾勾的看着芸萱,那眼神,就是一個素了兩年的大色狼看見一個赤.裸.裸的美女一樣。
“這什麽鬼東西,敢占本仙女的便宜”。
正在我,不,在半吊子想入非非的時候,這芸萱突然從胸中抓出來一個小東西,還發着暗紅色的光芒。
我一看,這不是我的護身紫金龍嗎?啥時候跑芸萱胸中去了?芸萱提着靈蛇蠱的尾巴,撇撇嘴巴,道:“這你們誰的四腳蛇,跟個色鬼一樣,是你這個色道士的吧?”
半吊子滿臉冤枉,指着我,剛剛想說是我的,結果芸萱将靈蛇蠱放在手上,說還挺好玩的,這小東西也是得寸進尺,信子吐了兩下,又順着芸萱的手朝她的胸前爬去。
這小混蛋,把我的臉都丢盡了。那芸萱玩了一會兒,問我把悠悠藏哪裏去了?我剛想反駁,說什麽叫做藏哪裏去了?這根本就是我的,可是還沒說出口,這個小鬼頭便從木牌之中飛了出來,還沒抱我,一下子就朝芸萱飛去了,嘴裏還一個勁的叫着姐姐,比叫林開哥哥都還親。
我見這芸萱和悠悠才玩了幾次就混的比我還熟,要是哪天這扇仙把我的悠悠給拐走了怎麽辦?正想着,半吊子突然歎了口氣,道:“罷了,貧道還是先去睡覺了”。說着便便朝卧室走去,準确的說,是倒退這回去的,眼睛一直盯着在芸萱胸前蹭的四腳蛇,我看他恨不得變成那靈蛇蠱往裏面鑽。
......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半吊子先去醫院看了一下徐钏,已經好了不少,随即便又到了徐钏的豪宅裏面,跟着半吊子拿着羅盤圍着轉了一圈。
走到别墅後面的花園後,眼看着整座房子就要轉完了,半吊子也剛剛準備将羅盤收起來,結果突然眉頭一皺,眼睛盯着羅盤的指針看。我本來還在四處張望,結果看見半吊子這種神色,知道他肯定發現了什麽。
果然,還沒等我問,半吊子便指着角落的一個大花盆說下面有東西。
徐瑩一直跟着我們,聽見半吊子這樣說,過去看了一圈,說這棵槐樹是兩年前種在這裏的,應該沒有什麽。
半吊子将手上的家夥什給我,說有沒有要搬開看看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