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想完,卻突然聽見那個小混混慘叫了一聲,接着嘴角就出了血,楊小妹一下子就他懷裏掙脫了出來,反腿就是一腳,正好踢在了這個小混混的兩腿之間。
“啊!”這個小混混哀嚎一身,一下子就彎成了一隻蝦在地上打滾。
美人計!
看見那個小混混捂着蛋蛋,我突然覺得兩腿一緊,總覺得身體上面的哪個地方不舒服。
門口的保安和廚房的老嚴都來了,像是聽見了這裏的動靜。看見這架勢,那些顧客都匆匆的準備結賬走人,我從櫃台走出來,對那些客人道:“各位父老鄉親朋友,今天這裏有點事情,今天這頓飯我們農家樂免單,大家先回去,還請改日再來。”
那些客人一聽,原本緊繃的臉都喜笑顔開的走了。老嚴到我旁邊想說什麽,我舉起手,示意他别管,這幫地頭蛇,不好好收拾了,他們不知道馬王爺長幾隻眼。
那個帶頭的人見到自己的人被打了,不怒反笑,道:“你們打了我的兄弟,是不是該賠錢啊?”
“明明是你們......”老嚴不知道從哪裏掂了跟鋼管就想直接幹架,我攔下他,示意先别動,要是我們先動手他們占理,這點法律常識我還是有的。
我看着他,冷笑,說你想要多少,那個漢子似乎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我會怎麽爽快,指着還在地上捂着蛋打滾的那個小混混說:“看我兄弟這情況,不給個十萬八萬的,是不是治不好啊?”
那個還在打滾的小混混一聽,竟然咬着牙道:“對...不賠個幾萬,老子的蛋就廢了......”
我見他那副财迷樣,都成這樣了還想着敲詐,看的我都還想在上去補他一腳。
我歎了口氣,道:“這都是多少年的老把戲了,你們拿去對付别人還好使,可是在我們這聚榮山莊,你算是找錯地方了,我看你們也是這一帶的地頭蛇,我們這家店也是新開業的,我不惹你們,你們也别惹我,今天我們也不報警了,大家大路朝天各走半邊,怎麽樣?”
那個漢子看見一下自己後面的人,笑:“去你.媽.的大路朝天各走半邊,還敢報警,你報一個試試?”
我搖頭,對他們說這人呐,說硬朗他也硬朗,說脆弱他也脆弱,能在世上活多久,還得看他是什麽人,因此,要想活的久一些,就應該知道哪些人該惹,哪些人不該惹,要是惹錯了人,那丢命,也就是頃刻之間的事情。
那漢子一愣,道:“你威脅我?”
我搖頭,說要是想多活兩天,你就帶上你的人趕緊滾蛋,并且去告訴雇你的人,讓他把眼睛放亮一點,不要惹錯了人!
“他***,你找死!”
這個漢子被我激怒了,大吼一聲,一拳頭就朝我面門捶來,我後退一步,剛剛想踢他一腳,卻突然看見眼前白光一閃,緊接着“嘭”的一聲,一把劍就插在了木頭的窗框之上。
這把劍剛好從我和這個漢子隻見穿過去,那個漢子一看,吓得後退了兩步,一看自己的手,握着拳頭的四根手指的關節處齊刷刷的出現了一道口子。這力道把握的,絕了。我一看那劍,頓時就知道是誰了。
果然,一個穿黑色風衣的人走了進來,這人,不是将臣是誰?那幾個小混混看見将臣,竟然都十分自覺讓出來了一條道。将臣走到我身邊,看了我一眼,手一伸,那把巨阙竟然直接從窗框之上飛到了将臣的手中。
“啊,哪...哪裏來的妖人......”那幾個小混混都被吓着了,不隻是他們,連老嚴他們都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将臣掃了幾人一眼,冷冷道:“滾!”
那個漢子竟然還強挺着腰,道:“你...你是什麽東西,不要多管閑事”。我心知不好,這小子都什麽時候還敢逞強。果然,将臣一聽,手中的劍往下一放,呼的一陣破風之聲傳來,頓時出現一股殺氣。
我連忙拉住将臣的手,說不要激動,他看了我一眼,點點頭,将劍插回了劍鞘之中。
我剛剛想說話,卻聽見門外突然傳進來一個聲音:“臨街端坐自稱仙,信口禍福雲霧間。騙盡衆生難騙己,一支竹杖任人牽”。
緊接着,一個頭挽發髻身着道袍的人,手拿一面旗幡,旗幡上面寫着三個大字:張半仙。
這人,竟然半吊子,這小子翻着白眼裝個瞎子就進來了,估計早就在外面就看清了這裏的情況,裝着瞎子,一雙手亂摸,摸到了那個胡子拉子的漢子臉上,半吊子剛剛想開口,便被這人一手推開,說哪裏來的瞎子,滾一邊去。
半吊子的臉色一垮,也不裝瞎子了,看了一下周圍,說道:“貧道看這個地方紫氣高照,一派福安之氣,特此前來”。說到這,他又看向我,做了個揖,說他遠處而來,口渴,能不能讨碗水喝?
我看着他,覺得好笑,叫老嚴給了他一杯水,喝完之後,他看着幾個鬧事的人,對着那個帶頭的大胡子,道:“這位大哥,貧道看你印堂發黑,是有大兇兆啊”.我聽得好笑,心說這小子是還沒有吸取到教訓,恐怕還得挨打。
果然,那個漢子一聽,頓時氣的吹胡子瞪眼,掄起起拳頭,道:“你個臭道士,你他娘的才有大胸罩,識相的滾一邊去,大爺我還能饒你一命,否則的話,我......”
他話還沒有說完,半吊子便将旗幡往背後一插,一手伸出,抓住帶頭的衣領,往門外提了一截,一扔,那漢子一下子就落到了廣場的噴泉裏面,濺起了一灘水花。
那幾個已經挽起袖子準備幹架的小混混見到自己的老大飛了出去,都不敢上前了,半吊子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動手,我走到水池邊,那個漢子剛剛從水裏爬出來趴在地上,我伸出手扶他起來後,他見到半吊子在旁邊,連忙後退,道:“哪來的妖道,妖道啊,你等着!”說完,便帶着人跑了出去。
“哎,那位大哥,我看你印堂發黑眉中帶黃,不出兩日必有大災,貧道可助你破解此災厄”。
“妖道,胡言亂語......”
沒等半吊子喊完,幾個人便已經跑出了門外,留下了一串叫罵聲。老嚴問我要不要找人跟着他們,我搖頭,說不必,今天晚上他們自己就會求上門來的。
老嚴和那些夥計都看着我,更多的是看着将臣和半吊子,我轉過身,看見他們,說今天發生的事情,大家誰也别說,要是說出去,立馬給我卷鋪蓋走人。
招呼完後,我給半吊子和将臣找了個包間,坐下後我問将臣怎麽來了,他看着我,淡淡道:“餓了”。
我一拍腦袋,這才想起早飯沒有給将臣買,現在也快下午兩點多了,肯定的餓着了。我對将臣說等等,菜待會就到。
半吊子看見我隻關心将臣,立馬就不高興了,道:“哎哎哎,我說太狼兄,我大老遠趕來救你,你怎麽不問問我?”
我白了他一眼,說不是給你喝了一杯水麽?半吊子哽了一下,嘴裏喃喃自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麽。我問半吊子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他擡着頭,裝模作樣的說他堂堂的茅山大弟子,找個人這點小事,那豈不就是掐指一算的功夫,我懶得和他瞎扯,便聽着他吹這兩月的經曆。
吃完飯之後,半吊子摸着肚子,躺在椅子上,十分滿意的打了個飽嗝,他問剛剛那批是什麽人,怎麽跑我這裏鬧事來了。我騙搖搖頭,說不知道,可能是競争對手找的人,我又将前一任老闆的事情給他說了一下,半吊子說如果這樣的話,那可得好好的收拾一下,不然以後可怎麽辦。我點頭,說不錯,過兩天我還要去香港,到時候要是那家田園風情的農家樂老闆故技重施,那老嚴恐怕會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下。
半吊子一聽我要去香港,眼睛一亮,問我去那裏做什麽?我說邱老闆在那邊做生意,有個朋友得了怪病,懷疑是降頭,所以讓我去看看。半吊子搓着手,說那感情好,反正他也沒事,正好同去,還可以保護我。
我白了他一眼,指着我旁邊的将臣說:“看見了麽,有将臣大哥在,還用的着你保護我?”
半吊子啧了兩聲,說才兩月不見,就将臣大哥了,你可别忘了還有我,好基友,三人行,咱三一起行走天下。
我就知道這半吊子是狗嘴裏面吐不出象牙來,讓他别瞎扯了,有沒有什麽好辦法查一下那個田園風情的老闆。半吊子嗯了一聲,伸出手,說這還不簡單,待貧道掐指一算,便......沒等他說完,我踹了他一腳,說你這幾招去騙騙那些少婦熟女還行,少在我面前瞎顯擺,你小子嘴裏面有幾顆象牙我還不清楚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