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斌也靠下來喘着氣,說**這小子,别的沒學到,逃命倒是跑的比兔子還快,回去非得好好教訓他,說着又看向我,說讓我見笑了。我搖頭,說沒事,這種情況,誰都會逃命,咱們不是也在跑嗎,張明武又拿出了那個羅盤,裏面的指針依舊亂轉,而且轉的還很厲害。他臉色微微一變,說羅盤壞了。又看向秦建斌,問他帶天水盤沒有,秦建斌點頭,說帶了,又從包裏面翻出了天水盤,拿在手中一看,隻見裏面的那層如同液體的東西晃晃蕩蕩的,如同要破裂一般,而裏面的那根黃色的指針竟然也是亂轉,秦建斌見狀伸出兩隻手指,口中念咒,指向那根指針,那指針左一圈右一圈的轉了兩圈後直接指向前邊的那條路,僅僅指了三秒鍾左右,便又開始亂轉了起來。秦建斌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半吊子說道:“這天水盤都如此的混亂,難不成咱們闖進這墓靈的老巢來了?”秦建斌讓他不要亂說,這地方本來就邪性。
半吊子閉了嘴,由于害怕**出危險,,我們休息了兩分鍾後邊繼續往前,我對半吊子說你這堂弟倒還厲害,竟然能夠一口氣跑這麽久,半吊子也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繼續往前。
又跑了幾分鍾,秦建斌突然喊了一聲,我們擡頭一看,隻見前面竟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墓室,**正站在這墓室的門外面背對着我們站在,從側面看過去,裏面的正中擺了一個長長方方的東西,似乎是棺椁。
“**,你小子怎麽跑那麽快?”秦建斌走了過去,說了**一句,**裝過頭,說哪裏是他跑的快,明明是我們慢了,說着,就迎上了秦建斌,秦建斌伸出手,似乎想拍**一下,結果張明武突然大喊了一聲:“小心,他不是**!”
張明武喊完後,**的臉色突然一下子就變成了綠色,伸出手就朝秦建斌的胸口抓去,秦建斌沒有反應過來一把就被**的擊中。
“啊!”
那**突然慘叫一聲,一把将秦建斌扔到了一邊,還将秦建斌胸前的衣服扯下了一塊,還附帶了一塊白色的東西,是一個玉觀音,秦建斌說過這是他們家裏人人都有個的一個物件,想不到如今還救了他的命。
那**抓着玉觀音的手冒出來一陣綠煙,張明武見狀,手中不知何時拿出了一道符紙,咬破中指塗上了一條血印,直接一個滾身将符紙貼到了**的下丹田位置,又立馬抽出插在背包兩邊的一面藍色旗子,舉在手中,低喝一聲:“疾!”半吊子也将手電筒往我手裏面一丢,兩步跑到**面前,結了一個奇怪的手印印在了**的腦門。
“嘶......”
**的背後突然沖出了一道綠光,随後形成了一個綠色的鬼臉往後面的那個墓室飛去,**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張明武連忙過去扶住他,我去将秦建斌扶起來,他的胸前被撕下來一塊布,露出了一片肉,他罵了一句,去撿起那個玉觀音又戴上,說幸好有這塊老爺子的玉,不然就被那鬼東西暗算了。
張明武拍醒了**,**這傻小子還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我們告訴他被鬼上身,叫他跑那麽快,**眼裏疑惑,道:“跑?我跑了嗎?咱們不是一直在那個五行迷離陣中休息嗎?”
**這句話如同一個炸雷一般,硬生生的把我們給震在了當場。
秦建斌問**知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情,**搖頭,說他的記憶就是一直在我們之前的的那個墓室之中休息,竟然連那猾褢被血藤所分屍的事情都不知道。
我們三個人的臉色刷的就白了,想不到這個墓靈竟然如此厲害,瞞過了我們一行修行之人,更令我奇怪的是,那個很牛逼的将臣,貌似也被它給蒙蔽了。
“行了,這樣想也不是個辦法,還是先進去看看”。張明武說道。我們起身,都拿出了身上的武器,秦建斌的手中拿着兩個鐵球,張明武則是拿着那四面旗子,**握着一根奇形怪狀的紅色繩子,這東西應該是大名鼎鼎的縛屍繩,我在柳明山的老爺子那裏見過這種繩子,如果不是這時候條件不允許,我倒是真想拿過來研究研究,半吊子這次也沒有帶什麽武器,和我一樣拿着把匕首,十分警惕的往墓室裏面走,如臨大敵一般。
剛剛走進去,一股奇怪的氣味傳來,像是腐屍的氣味,很淡,緊接着,我便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林開哥哥,哥哥,我在這裏,救我”。
我循聲望去,看見悠悠竟然被一根綠色的繩子捆在那棺椁右下邊的一根手臂粗的石棍之上。見到悠悠,我連忙跑過去想救出悠悠,結果半吊子拉住我,說不要着急,這個墓靈附在**的身上把我們引到這裏,不會那麽簡單。
秦建斌也勸道:“對,林開小友不必擔心,既然已經到這裏了,我們必定會救出你的小鬼靈”
張明武看見悠悠,有些驚訝,問這就是鬼靈?半吊子道:“對,出去再解釋,現在不知道那個墓靈在什麽地方,這樣,我和林開前去救悠悠,二叔和三伯還有**掩護我們,提防那個墓靈”。
三人點頭,**包裏面摸出來一個打火機,小心翼翼的将旁邊的的幾盞墓燈給點燃了。秦建斌叫我們盡管放心去救悠悠。我和半吊子小心的朝悠悠移動過去。半吊子打量着四周,說這臭味好奇怪,四周并沒有見到屍體,怎麽會有腐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