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臣看了一下四周,叫他們再推。秦建斌點頭,一用力,門竟然緩緩的開了。
**看見門打開,對我豎起大拇指,說:“行啊,林開道友有兩下子,竟然還能找到墓門開啓的機關,看來是位高人,不知道是傳承的南派還是北派的技術?”
我呸了一口,說狗屁南派北派的,剛剛就是覺得這麒麟好看才去摸了一下,哪知道誤打誤撞的觸動了這石門開啓的機關,完全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運氣好而已。
秦建斌叫我們别耍嘴皮子了,先進去看看。說着,就往裏走,我也不再這**瞎扯,打着手電走了進去,一眼順着手電光看過去,隻見一條甬道一隻延伸出去,我剛剛準備下腳,那**一下子拉住我,說不可,這古墓的甬道之中,一般都有機關陷阱,不可貿然前進。
我聽他說的有道理,便問那怎麽辦?**剛剛想誇耀自己兩句,将臣卻在旁邊冷冷的說了句話:“這裏應該沒有機關”。
說完,他便走上了甬道,等了幾十秒,見也沒有那些機關發動,**在一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秦建斌看了**一眼,微微的歎了口氣,也跟了上去,我笑着拍了拍**,說這人呐,小心一點沒錯,不怪你,嘻嘻。說着,我也走了過去,**雖然是愣了一會兒,卻也是跟了上來,嘴裏還嘀咕着我這不是爲你們好麽一類的話語。
不知是心理原因還是什麽問題,走進這甬道之後,總感覺溫度低了幾分,有些寒冷。我見旁邊的墓牆上面好像有壁畫,好奇心一動,又跑到一邊去看了起來,我美術沒學好,也不會欣賞這些古人留下來的東西,完全是因爲好奇心而去看。
手電打上去,第一幅畫了一個國家,一個身披金色披風,頭戴王冠的人坐在一把龍椅之上,底下還朝拜了衆多的大臣,第二幅是城中忽然出現了很多矮人,燒殺搶虐,第三幅,這個國王緊急召見了五個人,好像還給了他們五人什麽東西,按五個人接過東西後再次跪拜,後來分别從五個城門而出,下一幅,這些矮人攻下了這座國家,國王被一把利劍刺入心髒而死。
國王死了?不知爲何,看到最後一幅壁畫是,我心髒突然莫名的一疼,仿佛被釘子紮了一下一般。
我揉了揉胸口,再次從頭看了一眼,這些矮東西怎麽這麽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一般,一瞬間,我突然感覺頭皮一麻,這些矮人,不就是在我老家安影山的那些冥鼠嗎?
一想到那些冥鼠,我突然感覺渾身一個激靈,難道這地方也有冥鼠?如果真的如此,那半吊子豈不是很危險,而且秦建斌他們恐怕也沒有見過這種冥界的生物,弄不好就會中招啊,一念至此,我立馬轉頭喊道:“不對,這地方恐怕有......”
可是話說到一半就卡住了,因爲我後面哪裏還有人影?空蕩蕩的甬道一片黑暗。
“**,将臣,三伯”。
我喊了他們一聲,可是空蕩蕩的甬道之中,除了我的回音之外在沒有其他的聲音。我感覺有戲心慌,也不敢大聲叫,一來怕把那食人血藤給引來,二來這甬道也不寬,左右都是石壁,吼出去在傳過來的回音也使人瘆的慌。
我打着手電看了一下前方,前面有一個墓室,底下還有腳印,想來應該是進去了。我一邊罵着這幾人不仗義,走了都不叫我一聲,我快步的走着,也沒有功夫再看兩邊有什麽東西了,一個勁的往前走,到了墓室之後,四周一照,面積很大,中間沒有棺材,而是一個大的青銅石鼎,足足有兩人高,石鼎下方擺了一個臉盆大的青銅器皿,裏面還裝着黑乎乎的東西。左右兩邊還有兩條路,我以前也沒有進過墓室,猜想應該是耳室。我看着那個鼎,覺得好奇,我按道理說墓室應該是放的墓主人的棺椁,這裏怎麽會放鼎呢?難道,是祭台?
這麽想着,我就朝着那石鼎走了過去,鼎在古代一直是神秘而常見的一種東西,可以煮東西,也可以用來祭祀,不過在這墓室這裏擺一個鼎,這又是怎麽個意思?
順着燈光看過去,鼎上刻着一些古文字,有一些灰塵,我伸手想擦一擦,可是手剛剛碰到那鼎,卻突然感覺地面一震,随即如同天旋地轉一般,我連忙穩住身體,心說莫不是又碰到了什麽機關?難道我這雙手除了能夠招惹邪物之外,還能都觸動機關?那我以後去銀行的atm機上面取錢,能不能不插卡,直接将手放上去錢就出來了?
我拍了一下臉,這都啥時候了,我還想這個,我又等了一會兒,沒有任何情況發生,仿佛剛剛是我的幻覺,不對,幻覺怎麽那麽真實?我也對這鼎失去了興趣,不再亂摸,擡頭就想找一條路,可是這麽一看,頓時就傻了眼,四周灰蒙蒙的的,如同蒙了一層霧氣,隻見剛剛見到了那兩條路現在都不見了,連牆壁都不見了,不知何時,我周圍竟然出現了八條路。
休,生,傷,杜,景,死,驚,開!
不好!入陣了!
我心中一驚,立馬反應了過來,自己還是太魯莽了,這麽詭異的地方,竟然放了一隻鼎,本來就夠奇怪了,如果我不去管它,說不定也就不會陷入這要人命的八門之中,而這隻鼎,一定就是陣眼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