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去,說被困了這麽久,怎麽會不渴呢?來,再吃點東西,說着,又翻出了一塊面包,道:“哎呀,你看我這記性,剛剛都沒有想到你餓了幾天了,來,吃點吧”。
又将面包和誰遞給何晏,何晏直擺手,說他不餓。**還是遞了過去,叫他吃點,可是何晏卻是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說真的不餓,你們留着自己吃吧。
我一看,心說這人怎麽不識好歹。再看旁邊,還想對将臣說:看看,你的好心被人當成了驢肝肺了吧。結果卻發現他的手緊緊的握在他的劍上,那個秦建斌叫了一聲**,說他累了,叫**走前面開路。
**答應一聲,帶着何晏在前面,将臣立馬跟了上去,秦建斌到我身邊,說道:“這何晏有問題,小心”。
我一時沒緩過神來,連忙跟上去,又快步走了幾分鍾,又遇到了一個岔口,秦建斌說道:“這裏怎麽這麽多岔路口,出路在哪裏?”他這話像是在自言自語,但是剛好我們都能聽見,那何晏頭也沒回的說前邊,秦建斌臉色一變,道:“你怎麽知道?”。
那個何晏一頓卻,突然跑向了一把抓住了**的手腕就朝左邊跑去,他用力似乎很大,掐的**慘叫了一聲,秦建斌大罵一聲不好,連忙追了上去,此時我才反應過來,這何晏在這裏待了這麽幾天,怎麽會不餓?
來不及多想,我也随之跟上,跑了幾步,感覺前面兩個白色光點是一閃而過,“啪啪”隻聽見兩聲脆響,像是骨頭碎裂的聲音,之間前邊還抓着**奔跑的何晏的雙腿突然彎曲跪了下來,嘴角竟然滲出了黑色的血液,看樣子是淤血,**乘機脫開了手,退到了我們這邊,還大聲的問這是怎麽回事,看樣子是被吓着了。
将臣冷冷的說了一句:“三屍神,上屍複活”
我這時才恍然大悟,之前在老家的山洞子裏面稍微提過三屍神,而那些喪屍不過是下屍神活了,因此沒有意識,受冥鼠蠱惑,而這上屍神複活,則有自己的意識,能夠記起生前的一些事情,不過他爲什麽帶我們跑呢?
那何晏跪下過後,竟然沒有一點叫聲,反而轉過頭,雙眼圓睜,嘴角咧起了一絲及其詭異的笑容,漸漸擴大,咧到了耳根,甚至可以看出那嘴裏被血染紅的牙齒,突然,他的喉嚨裏面發出了一種令人發麻的聲音。
“喀,喀,喀......”
随着這種聲音的增大,我們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因爲随着這種聲音而來的,還有一種窸窸窣窣的摩擦聲從左邊的洞穴傳來,這聲音我們太熟悉了,是食人血藤。
我們循聲望去,看見了一幅令我們及其震撼的場面。此時我們居然處于一個巨大的天然溶洞之中,而眼前,有一棵高達五六十米,直徑十幾米的大樹,而樹上還盤繞着無數條成人手臂一樣粗的藤幔,而這些藤幔上面全部都挂滿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屍體,大多數是人的,也有一些動物的,縱橫交錯,一具屍體上面至少被數十根藤蔓穿插而過。而這些屍體中,前面還有一具十分新鮮的,沒有頭顱,穿的是彜族的民族服飾,正在被一根粗大的藤蔓從脖子的空洞處插進去,不斷有血液低落下來。
而周圍那些稍微小一些的,都貼在牆壁上面,纏着一些石頭,幾乎纏繞了所有可以纏繞的東西,樹頂上方的分支如柳條一樣從樹上垂下來,有些挂在半空中,有些已經垂到了地上,甚至還有些藤蔓還在空中蠕動着,如同蛇一般
看見這詭異的東西,我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腿軟。
“不好,進了食人血藤的老巢了,快跑!”
秦建斌一吼,又拿出了兩個銀白色的鐵球,就招呼我們往回跑,那**一愣,說不行,何晏說後面沒路,秦建斌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怒道:“你小子怎麽學了這麽久什麽都沒有學到,那小子說是石壁,你親自看過麽?”
**搖頭,說沒有,秦建斌罵了一句,我們轉頭就跑,可是剛剛跑出去洞口沒幾步,就感覺身後傳來一聲慘叫,停下來一看,隻見**倒在了地上罵娘,而他的一邊,還有一具無頭屍體,一隻藤蔓直愣愣的從胸前穿過,沾染上了一道血痕,正流淌着黑血。這衣服,不是何晏的嗎?
秦建斌顯然也看出來了,愣了一下,這一愣神的功夫,感覺又有一物飛來,手電一照,隻見一個頭顱直奔我面門,我側身想躲,将臣卻一步到了我的前面,一聲間出鞘的聲音傳來,刺溜的的一聲,那個何晏的頭顱被将臣一分爲二,還有些白花花的東西灑出來,四周充滿了血腥味。
“你們先走,我殿後”。将臣說了一句,随即舉起劍,兩步上前幾劍就将何晏的屍體砍成的碎塊。
古人雲:十年樹木百年樹人,而這課樹起碼在這上千年了,怕是早已經成爲妖物,這東西可能能夠辨别氣味,将臣砍碎何晏的屍體,應該是爲了吸引那些藤蔓。
秦建斌見狀,顯然也明白了這一層,拉起**便跑了起來,跑了一大截後,我們累得氣喘籲籲,秦建斌停下來,說應該安全了,等等将臣。
我撐着牆。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問他是怎麽發現何晏不對勁的,秦建斌喘了好一會兒,說哪裏是他發現的,還是我,要是我不給何晏喝水,恐怕他也不知道,一個被困了好幾天的人,這裏又什麽吃的都沒有,而他竟然面對你們的食物和水不吃不喝,這難道不奇怪嗎?而且他的身體,還很幹淨,隻有幾處輕傷。
我頓時恍然大悟,對呀,一個被困了這麽久的人,怎麽會不想吃喝東西,想着,其實這也不是我發現的,而是将臣提醒的我。
秦建斌接着說這地方的确怪異的很,那食人血藤不知道爲什麽種在在這裏,沒有陽光都能長這麽大,據說這種東西要想生長必須要在陰氣很重的地方,而且它所需要的養料也很奇怪,需要用屍體作爲養料才能生長,看那挂在藤蔓上面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屍體,想必也是死了上千年了。
我聽着,突然想到了《倩女幽魂》裏面的那棵千年樹妖,說這食人血藤,不會和那玩意長的一樣吧?秦建斌搖頭,說他也沒見過。
**說管它那麽多做什麽,随即眼珠子一轉,對我們道:“那野史說這食人血藤守的是一本長生秘籍,你們說那後面會不會真的......”
**還沒有說完,秦建斌便踢了他一腳,說有沒有秘籍他不知道,但是真的隻要被那東西纏上,絕對活不了。**讪讪的笑了笑,說這時候還是逃命要緊,秦建斌罵了他一句,說逃命逃命,就知道逃命,平時怎麽教你的。**被秦建斌一罵,老實了下來,打着手電說去前邊探探路。
我們又等了一會兒,隧道之中傳來一陣腳步聲,接着,将臣出現在了我們面前。他除了身上有些黑乎乎的粘液,好像沒有什麽傷痕。
我問怎麽樣了,将臣說那東西太多,打不過,而且這血藤不能除掉,它們處于冥界邊緣,即是人間生物的噩夢,也是冥界生物的屏障。
我聽得有些迷糊,倒是秦建斌似乎明白,說**去探路了,待會回來。将臣點點頭,坐了下來。我看着他手中的劍,他的劍鞘不知道什麽時候掉了,這把劍在手電光下寒光閃閃的,而且上面竟然沒有一點污漬,不知道是将臣擦了還是這把劍的原因。
見我看着這把劍,将臣拿到面前,說這是主上當年賞賜的。
說完,又看了我一眼。
秦建斌在一邊等這着**,說這小子怎麽還不回來,不會出事了吧。剛剛說完,便有一道手電光出現,**跑了回來,喘着氣,說道:“前,前面有,有一扇門?”
什麽?門?我和秦建斌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地方怎麽會有門呢?**見我們不信,說真的有扇門,前面很寬敞,有一扇門。見他也不像是開玩笑,反正都要走那裏,便還是跟着**去看看。
越往前走,這隧道越寬,走了十幾分鍾,前方還真的出現了一道門,在手電的照耀之下顯得黑影重重的。
“還真的是一扇石門,不會是一座墓室吧”。秦建斌照着那石門說道。
**得意了,說那怎麽樣,我沒瞎說吧,你們還不信。秦建斌說了他兩句,說哪來那麽多廢話,先過去看看,正卿可能在裏面,他現在一個人,恐怕不安全。我們都點頭,打起手電走了上去。
走到石門面前,看見左右兩邊有兩頭麒麟,好像還真的是陵墓,古代的陵墓的墓門前都有鎮墓的神獸,以馱送墓主人升天,秦建斌推了一下,打不開,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