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要是原來我就大叫了,這***是遇見色狼了啊,要是女的就算了,可這人偏偏是個男的,穿着一身黑色風衣,雖然長得還算英俊,可是我也.......
艹,這半吊子家裏的什麽人啊?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這男的似乎也是吃了一驚,連忙起身後退兩步,竟然一下子跪了下來。
“臣子不知主上主突然醒來,隻因數年未見主上,所以鬥膽觸碰主上聖體,還望主上恕罪!”
這人跪下之後,很快的就說了這麽一段話。
我去,這又是搞得哪出?難道我還沒有睡醒?還在做夢麽?我使勁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臉,疼,真***的疼,那就不是夢,可是不是夢,那這人又是誰?難道是神經病?我突然冒出了這麽一個奇怪的想法。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随即低下了頭。我慢慢的坐下來,對他說你先起來吧,我們好像不認識的。
“怎麽可能,當年主上率領我等舍身取義,爲了天下太平,難道主上都忘記了嗎?”
這麽一大清早的,我被這人震的不輕,也不知道說什麽了。幸好此時在隔壁的半吊子似乎聽到了動靜,走了進來,一看見這人跪着,也是一愣,看看我,又看看他,随即就上前去扶那個人,嘴裏還說道:“我說将臣大哥,您今天是怎麽回事?以前您老是一年都難得下一次樓的”。
我聽見半吊子說這話,問這是?半吊子說這就是将臣,神秘的家客。
還真是神秘,外加神經。我心裏想着,一邊就穿鞋子,那将臣見到,推開半吊子,朝我跑來:“主上恕罪,微臣給您更衣”
說着就來給我穿鞋,我想反抗一下,可是這人的力氣極大,而且身體周圍竟然還有一股極其強大的氣場,很是壓迫人,我就這樣坐着,看着他給我穿鞋。
半吊子在一邊,嘴巴張的老大,我都能看見他的扁桃體,接着他轉頭向外跑,撞了一下柱子,又提到了門檻,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嘴裏還大喊道:“大事不好了!”
我心說這半吊子還真是大驚小怪的,什麽叫大事不好了?,看着這個将臣給我穿好鞋子,又要給我穿衣服,我直往後退,說我自己來,自己來。
将臣不肯,非要給我穿,我這個鄉巴佬哪裏會享受這等待遇,可是他又非得給我穿,我突然急中生智,說道:“行了,本王自己穿,爾等先退下!”
這一招還真好使,将臣一聽,連忙就退了下去。
我剛剛穿好衣服,門口便聚集了半吊子的一大家子人,眼神裏除了驚訝還是驚訝,就跟看國寶大熊貓一樣盯着我和将臣看,還有隐約的議論聲。
半吊子的爺爺走進來,看着我站在旁邊的将臣,又看了一下我,臉色微微一變,道:“将臣老弟啊,這是......”
半吊子爺爺的語氣很輕,對這個将臣很客氣,将臣沒有回答他,而是将頭一轉,看向了我。
好不霸氣!
我暗暗心驚,對這個将臣升起十二萬分的好奇來,這個人究竟是什麽來曆,爲什麽叫我主上?半吊子的家人爲何對他如此客氣?一連串的問好就跳了出來。
這種尴尬的氣氛僵持了幾分鍾,還是半吊子出來打圓場,說早飯時間到了,咱們不如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我點頭,說好,我正好餓了。老爺子一聽,對着門外圍的人說散了,去吃飯了。
我弄好後,将臣依舊在那裏杵着,既然半吊子他們都客氣,我也不敢怠慢,可是也不知道怎麽說,直接叫将臣?感覺不好,想叫臣哥,可是吐出來就成了這樣:“那好,咱們,去吃飯吧”。
我側眼看着将臣,他點頭,說好,似乎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面無表情,可是說走他卻也不走,我有點餓了,便叫半吊子和他的爺爺,說走吧,說着便擡腿走了出去,那将臣也在我後面跟了上來,半吊子和他爺爺也在後面。這感覺怎麽我倒像成了這裏的主人一樣?
極其不自在的走到客廳,坐下來之後,開始吃飯,不過這一頓飯吃的極其怪異,十幾号人,竟然每一個人說話,連平時廢話一籮筐的半吊子都閉上了嘴巴,而那些人看我的目光,我實在是形容不出來,是驚訝?驚異?還是一種奇怪的眼神。
好不容易梗完了這頓早飯,那半吊子的爺爺說開一個家庭會議。
我是個外人,自然不好聽,便在房間裏面看電視,而那個将臣,一直跟在我的身邊,說實話,突然被人這麽跟着,還真是不太習慣,奇怪的是,他跟在我後面,我竟然隐隐約約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很淡,卻又似乎很真實,我不能夠完全形容出這種感覺。不過老是這麽跟着我也不自在。
“那個...那啥,我說将臣大兄弟,你看咱們是不是......”我搓着手,對他說道。
那将臣盯着我看,看了好一會,伸出了一根食指手朝我伸來,我以爲他又要摸我,閃身就想躲開,不過我竟然躲開,将臣的食指靠上了我的額頭,瞬間,一股溫熱的氣息似乎進入了我的腦海之中,似乎還有一種身體被抽空的感覺出現。
過了兩秒鍾,将臣松開手,飽含深情的對我說了一句話:
“主上,你會記憶起來的,從今往後,有我将臣在,誰也不能傷害你!”
說完這句話,将臣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轉身頭也不回的上了樓,留下我獨自一人,發呆良久......
半吊子這家人的家庭會議開得老長,中午飯都沒有弄,倒是有半吊子的二嫂下來,怕我餓着,給我簡單了弄了一下飯,弄好之後,我還沒有來得及問他們開什麽會讨論什麽事請呢,她便又上去了,不過我猜測多半是因爲那将臣的事情,這位大神級的神秘人物,周身所散發出的氣場,或者那“渾沌”之氣感,都與半吊子的爺爺旗鼓相當,甚至還隐隐的有些高于半吊子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