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身黑色的吧,這衣服的材質和普通服飾不同,不僅堅韌難破,而且還可以傳導真氣。//無彈窗更新快//【新】[]”
在蘇情的指點下,陳潛将面前的這件黑色衣袍穿了起來。
這袍材質柔順,摸上去冰涼順滑,好像是綢緞,但是卻更顯堅韌,陳潛運勁于手指,用力的搓了兩下,居然未損分毫。
“沒有你這樣試衣服的,不過這衣服是用天柱山的雪蠶絲織就的,莫說是你如今的體魄、真氣,便是再……”
茲啦!
她的話還沒說完,刺耳的撕裂聲就響起,陳潛的右手衣袖裂開了一道小…口,他右手上,兩根微微膨脹、變紅的指頭也恢複原樣。
“你是怎麽做到的?”蘇情的臉上滿是驚奇,眨着眼睛“雖然你的體魄很強健,直逼不死武将,但是……”
“我是用的陰陽勁“生死輪回訣,上不是有麽?”
陳潛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拇指、食指,上面有着擦傷痕迹“雖然真氣不足,還不能讓丹田同時分出寒熱屬性的真氣,但以大筋彈動生出的勁力做陽力,以沸血和真氣爆發生出的勁力做陰力,相互結合,即使隻是手指,也能爆發出足以開石裂碑的威力。”
蘇情聞言飄上飄下、左左右右的把陳潛詳細打量了一圈,這才點點頭,道:“我現在相信,你是真的已經将“生死輪回決,的築基部分完成了,不是說大話,隻是這也未免太快了,我本來爲至少也需要五天的,誰知你隻huā了幾個時辰。[][]”
她忽然面色一變,一拳砸在掌上:“我明白了,定是失落在你〖體〗内的武道精神的緣故!莫非因爲存放太久,所以武道精神起了變化,這次被激發,才會失陷?亦或者,是因爲吼聲”她小手托腮,陷入沉思。
陳潛也不理她,将衣衫鞋襪都換好,就向外間走去。
此時,在他的丹田中,〖中〗央氣團正在發生着變化,一絲絲紅藍之氣于其中飄散,氲氲氤氤的,與之前大不相同,溫暖和寒冷兩種氣息在其中穿棱變換,整團本命真氣都活潑潑的,更加凝實,顯然已經是根基穩固。
這便是極品功法的功效,一日之功,比之常人半年還要有效,再加上陳潛有模拟人推演,更吸收了摩蘭王留在陰陽珠内的武道經驗,事半功倍。
如今,真氣凝實,又學了内功,他己經做好準備,可以随時凝氣入任督,開始試着打通兩脈!
武者征伐、打通經脈,并非是随意而爲的,而是要按照一定的章法,否則極易損傷經脈,而任督兩脈分布在人體正前正後,正好形成一環。【新】
打通,便是掃蕩經脈中的雜質,令經脈不在閉塞,暢通無阻:而征伐,則是按照所修行的不同的功法,去存氣、開辟經脈上的竅穴。[~]
功法不同,開辟的竅穴也就不同,展露出來的效果更是千差萬别。
這些信息,都是陳潛從生死輪回訣上得知的,這部功法不僅隻是内功寶典,也涉獵武道常識,讓他大長見識,對下一步該做什麽,心裏有了底。
“現在想要更進一步,必須要吸納充沛的冰火之力,積蓄真氣,才能快速沖擊任督,達到功法第一層。這套“生死輪回決,在打通任督的同時,還會以真氣融入任督二脈,強化經脈氣血,所以要消耗更多的真氣,若是沒有龐大的積累,根本無法完成!”
陳潛這邊還在想着,本來如果按照蘇情所說的那樣,利用陰陽珠引導,吸納四周濃厚的死氣,再找到生氣,一番攝入,在很短的時間内就可以積累足夠的真氣,沖擊任督。
蘇情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停止了沉思,飄了過去來:“雖說你築基成功,但真氣量不足,若是幫我轉移意識時中途氣盡,那我就立刻灰飛煙滅了!所以必須盡快找到氣源!寒氣還好說,那些被賜予了不死根基的大臣身上,都有着一絲母後留下的寒氣,正好用來給你凝練,但是哪裏有足夠的火氣讓你攝入?”
“你放心”陳潛眯起眼睛“有一個火氣源正在快速向我們這裏靠近!而且,便是找不算這個,城裏還有另外一人,〖體〗内有着足夠的火屬性真氣。”
“你怎麽知道有火源在靠近?”蘇情歪着腦袋。
“我能感覺到,雖然不是直沖過來的,但是距離不遠,看來這位盜竊者,知道通往冉城的其他路徑。”陳潛拍了拍手,從旁撿起輪回刀和陰陽珠“事不宜遲,我先去迎接這位來客。”
“現在情況未明,怎麽能貿然出去?我們應該先确定一個計劃,你别忘了,外面有很多高等死奴的!”蘇情卻表現的很穩重。
“計劃什麽?計劃…的再好,打不過還是要跑,若是打得過,計劃…
來去,徒費時間。”陳潛說着已經邁步前行。
蘇情無奈,隻能跟去。
兩人穿門過房,很快來到了最外面的大殿。
走過一處走廊時,牆上忽然“呼啦”一聲,落下一幅畫卷來。
蘇情轉頭看去,驚呼了一聲,急道:“是我父王爲母後畫的采竹圖!快!快去撿起來,重新禧上!”她的話語中,無意識的散發出一股頤指氣使的味道。
陳潛也不羅嗦,走了過去,這點小事,他倒是沒有計較的必要。
等他展開畫卷,掃了一眼,忽然愣住了。
但見畫中之人,身着白色衫裙、外罩潔白柑,頭戴着帏帽,面紗遮面,女手上拿着一截翠竹,但竹上布滿寒冰。
寒。
一股寒氣順着拿畫的手傳了過來。
“這女的摸樣……”
女的裝扮,讓陳潛記起一道身影,二人的衣着幾乎一模一樣。
而那個身影,對陳潛有着大恩,也許對方早已不記得了。
可若是沒有那名叫做冰靈的女,沒有對方無意間透露出來的千反手,陳潛恐怕早就死在夏飛劍的爪牙手上了,屍骨已寒。
“你母親是什麽門派的?可是從外來之人?”陳潛出聲問道,他當然不會以爲這人便是冰靈,要知道,這可是幾百年前摩蘭王妃的畫像。
“嗯?你怎麽知道我母後不是摩蘭國人?”蘇情聞言訝然,但并未懷疑,繼續道“母後是極北冰宮門人,曾經南來天柱山,當年我父王刀劈天柱山,就是爲了救母後。”
“極北冰宮。”
陳潛默念這個名字,然後将畫重新襪好,挂了上去,拿起刀離開了大殿。
當他一步踏出宮殿大門之後,皺起了眉頭。
“這裏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安靜,那些不死武将和不死文臣去了哪裏?連遠處的街道上,都沒有他們的身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