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後的權杖!”洛可可說道。當初那些人也一定是想找聖後的權杖,隻是沒有找到。
“什麽意思?”
洛可可把聖後的權杖一事跟他們說了,納蘭葎說道:“也就是說,這裏有聖後的權杖?”
“沒錯,當初并沒有找到聖後的權杖,我們都以爲聖後的權杖不在這裏,也沒有繼續往下走。如今基地也沒有找出聖後的權杖,我直覺,聖後的權杖還在這裏。”洛可可說到。
幾人商讨了許久,決定往下尋找聖後的權杖,反正他們閑着也都是閑着,不如搏一搏,或許真的能找到聖後的權杖。
他們一行人帶上東西,往暗道走去。
走到了最底下,正如愛迪生說的,确實是死路,前後左右都不是空的。
愛迪生說道:“沒路可以走了。”
“不對,我記得這裏好像是有路的。”洛可可搖搖頭,她努力回憶着當時那群人帶她進來的時候,她被蒙着眼睛,她好像聽到了什麽血。
洛可可想着,走上前,摸了摸面前的岩壁。
這時,納蘭葎忽然說道,“你們發現這裏的問題沒有?”
“什麽問題?”
“這面牆下邊這些紋路,很像是人的經脈。”
納蘭葎說完,洛可可指尖像是觸碰到了電似得,她一下子收回來。
她拿出匕首,“我記起來了。”
她割開手指,把血滴在了那些紋路上。
血珠迅速在紋路上滾動着,然後形成一個紅色玻璃球,滾到了最下邊的時候,“啪嗒”一聲,整個岩壁在劇烈的晃動着。
他們集體後退,許久後,他們眼前的岩壁在緩緩往兩邊靠過去,厚厚的岩壁後是一條通道。
愛迪生說道:“這岩壁至少五六米,怪不得探測不出來。”
納蘭葎他們走在前頭,往裏邊走去。
當他們集體走過岩壁,腳下一空,往下墜落的讓洛可可措手不及,隻聽見連續的幾聲“砰砰砰”,他們摔在了地上。
洛可可坐起身,身上酸疼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納蘭葎打開了手電,借着手電光,可以看到我們置身在一個大洞中。
忽然,司澈說道,“這是個盜洞。”
“盜洞?”洛可可咬着牙關站起身,這渾身疼的酸爽。
她擡頭往上一看,上邊有個洞下來,距離比較遠,這洞也不寬。
這不是她們當初走的路,洛可可皺了皺眉,還有人到訪了,“這不是我們當初走的,不知道聖後權杖還在不。”
“繼續走下去看看。”方木說道。
司澈望着盜洞搖搖頭,“可惜這打盜洞的人不咋地,技術爛透了。”
說着,他往角落那走去,“真是一點都不專業。”
洛可可轉身看去,角落那還有一個洞,洞不大,正好可以讓一個人進去。
這應該是通往下邊墓室的路,洛可可他們都跟上,論陵墓,司澈是他們這裏幾個人加起來的都比不上的。
司澈邊走邊說道,按照你們的習慣,“陵墓不能建造在兇地,這陵墓格局在飛機上看,是一隻囚龍。囚龍是大兇之地,選個大兇之地的來做爲陵墓,墓室主人生前肯定死的很慘,或是有人要鎮壓他。但是往往是這樣,說明這陵墓裏的寶貝越是值錢,越是不想讓人得到。”
洛可可跟司澈說道:“所以你也認爲這裏會有聖後的權杖。”
“也許。”司澈淡淡回道。
司澈的話讓洛可可想到了他們之前去的一座陵墓尋找外星物質,陵墓在一個小村子的後山。那些村子裏還有老一輩的人一直說,民國的時候,戰争肆虐,幾大家族一百多号人大規模南下,經過這裏時,當地人告訴他們,不可翻過此山,上了此山的人都會喪命,他們應該繞道往别的路走。可那幾大家族都是知識分子,認爲當地人隻是封建迷信,無稽之談。他們不聽阻攔,堅持要翻過此山。當地人見阻止不了,隻能任由他們去。幾百号人風風火火的上了山,沒多久後,山下的當地人聽到了尖銳的慘叫聲。
那些人沒有下山,有幾個膽大的獵戶上山,也沒有回來了。從此絕山無人再上,遇到了也繞路走。
後來他們在那裏找到了許多珍貴的物質,村子裏的人一直把他們當做強盜。
洞是往下的走勢,走了好一會,還不見底,司澈耐不住開始說了,“這什麽技術,明明可以走簡單的路。”
洛可可知道司澈這個設計陵墓的人,對這些有意見很正常,她隻是說道:“應該快到了吧。”
又走了好長一段路,司澈照到了前邊,“快到第一個墓室了。”
前邊太多人,洛可可壓根看不到前邊,隻能跟着繼續往前走。
路越走越寬敞,洛可可可以隐約可見前邊的墓室門了,忽然,司澈停下來,“到墓室門口了,這裏被炸開一個洞。”說着,他蹲下身子,檢查着地上的東西,洛可可這才看到墓室壁被炸開了一個大口,還不等她手電照到裏邊,司澈就站起身了,“這盜墓的人不是個精通的人,也不是什麽專業的隊伍,拿這炸彈炸,也虧得這牆壁沒機關,不然就去見閻王了。”
司澈說完,鑽了進去,納蘭葎他們跟上,緊接着洛可可和賓妮跟上,後邊黑耀和愛迪生斷後跟上。
才站穩腳跟,一股奇怪的臭味撲面而來,像是死老鼠的臭味又伴着一點腥臭,讓人作嘔。
洛可可以前進出陵墓,她知道這是墓室裏臭藓台,一般墓室裏有牲畜用特殊的辦法活葬就會長出這樣的臭藓台。臭味吸入過多,會讓人中毒。
洛可可捂住了鼻子,其他人也知曉這是什麽東西,也連忙捂住鼻子,他們循着臭味用手電照到角落。
角落那放着五個個青銅大方形盆,盆中滿滿的臭藓台,青銅盆上沒有任何的紋樣。
司澈說,“這裏居然有臭藓台,墓不簡單,咱們快點找下一個出口。”
洛可可點點頭,照了四周圍一看,這是車馬墓室,那在青銅盆中的就應該是活馬放血活葬養出臭藓台。
墓室寬大,墓室壁上不留半點痕迹。
而正面四匹石雕戰馬淩空姿勢,石雕技術很是精湛,在黑暗中像是要騰飛的馬。
方木在東面發現了通往下一個墓室的道,他揮手讓所有人過去,黑耀指了指石雕的戰馬,“可可,你不覺得這戰馬有點奇怪嗎?”
“不就是幾隻戰馬?”洛可可說到。
黑耀搖搖頭,“一般車馬墓室肯定有點痕迹能指出墓室主人的背景,但是我們站在這裏,發現了什麽?”
“幾匹石馬,還有幾個巨大青銅盆。”洛可可說着,頓了頓,黑耀這麽一說她也覺得很不對勁。”
愛迪生和方木走到青銅盆那,手電照了一下,“這東西至少在商夏之前了,做工算的上是精細的,但是沒有任何圖騰痕迹。”
洛可可思索了一下,“我隻知道這裏是郡王墓,但是什麽郡王,什麽朝代,我也不知道。我們到了主墓室,都不知道這到底是哪國的郡王。”他們之前進去主墓室,确實沒有發現是什麽朝代的。
愛迪生也說道:“我們這裏的線索也是,隻知道這裏是郡王墓,但是具體身份是誰,是哪個朝代,全都不知道。”
“按照你們的話,應該是有什麽人讓人不知道墓室主人的身份,所以刻意抹去了線索?又或許是陵墓的主人。”司澈分析道。
洛可可點點頭,“恩。”
“這個墓室主人身份一定有問題,再說了,不是誰都能拿聖後的權杖。”
司澈的話讓大家都明白,也許這個墓室的主人是個深藍人。
“繼續走吧。”司澈往前走下去。
洛可可又仔細看了看那些石雕的馬,雕刻的栩栩如生,細節精湛而用心。爺爺教過我辨别石雕的曆史,這石雕也至少是****之前。****之前的陵墓,那就是堯舜禹時期,再往前就是黃帝、炎帝和蚩尤時期。
再往前,就快到深藍人時期了。
這個陵墓,洛可可是越來越想知道墓室主人的身份,是否跟深藍人有關系。
見洛可可在發呆,方木喊她,“可可,走吧。”
洛可可回過神,“來了。”
通往下一個墓室的道也是被炸開的,傾斜的滑坡往下。
洛可可他們站在斜坡上,手電往下一照,發現了最下邊有一具白骨,他身上的灰色工作服沒有受到任何的侵蝕,比骨頭還要完好的保存着,灰色工作服上沾着白灰。白骨左手裏拿着一把槍,右手拿着一個十字架。
司澈冷嗤,“這墓道就死了一個,這人是蠢死的。拿着十字架進陵墓,怪不得是這麽不專業的打盜洞,原來是個外行。”
說完,往下滑了下去。
洛可可慢慢走下去,手電照了照墓道兩邊還有上邊,墓道兩邊石塊打磨的很光滑,石塊是青色,頂上邊也一樣,但是頂上邊仔細一看,有着細細的小孔。
賓妮好像發現了什麽,伸手要去碰屍骨,司澈喝住她,“别動,會要了你的命。”
賓妮手一下子停頓下來,擡眸看着司澈,“怎麽了?”
“身爲醫者,你不明白這陵墓裏的東西不能亂碰?”司澈反問。
賓妮這才收回手,洛可可走到她旁邊,把她往後拉了幾步,照了照工作服上的白色粉末,“這粉末應該就是殺了他的原因,你看他的屍骨微微被腐蝕的狀态,但是保存的很好。衣服沒有受到侵蝕,這應該是避火輕型防化服。”
賓妮點點頭,沖洛可可不好意思的笑道:“我隻是看到那裏有字,我想看看是怎麽回事。”她說完指了指白骨衣服口袋,“我覺得外行人拿着槍還穿着這樣的輕型防化服不對勁隊。”
這時,司澈撇了一眼白骨衣服口袋,“臭名昭著的蒙家團隊”
“蒙家團隊?”洛可可看向他,關于盜墓這些,她不是很懂。
這時,方木插話道:“就是那個古代最出名的盜墓團隊?”
“恩。”司澈點點頭,“當年我爲了尋找外星物質,跟他們起過幾次沖突,他們也一直在尋找外星物質,還有能量體。後來他們開始銷聲匿迹,據說他們的頭領叫南宮。”
洛可可一頓,南宮……南宮啓也叫南宮。
她問司澈,“是不是叫南宮啓?”
司澈想了想,“好想是。”
洛可可一愣,南宮啓,是那個南宮啓嗎?如果是那個南宮啓,他是不是也是異能人,從以前到現在?
愛迪生和賓妮也愣了愣,該不會是阿紮布那個南宮啓吧?如果是那個,那他就是異能人,或許也有可能是深藍人。
當然,他們都默契的沒有說出來。
洛可可從頭到腳看了一眼屍骨,“從屍骨上估計,至少死了十年,還有他手上抓的十字架,是十年前最風靡的驅魔十字架。年齡大概在二十三歲到二十六歲之間,從他拿槍的手勢,他是個專業拿槍的。”
“隻是專業拿槍,不是專業盜墓。”司澈說完,繼續往下走。
洛可可他們也跟上,墓道還是往下的趨勢,走了大概幾分鍾,墓室門落入眼中。
青色石闆大門完好無損,這倒是有點意外了。
走到青色石闆大門前,司澈手指指着青色石闆大門,好一會後,才說到:“知道這門有夾層,炸開了有危險,必須要找到機關開門。”
洛可可他們四周圍敲打,找了找,沒有發現什麽開門的機關。
司澈也來回仔細找了,也是什麽發現都沒有,他又繼續在青色石闆大門上仔細打量着,眉頭皺了皺。
好一會才說道:“很聰明,反思維思考。”
“反思維思考?”洛可可一時間沒明白。
司澈又說道:“反思維,設計墓室的人知道或者是不想後人來挖掘他的墳墓,所以任何東西都不留下一點痕迹。所以開門的機關一定是在我們想不到,但是很顯眼的地方。”
“想不到又顯眼?”洛可可他們又仔仔細細打量了一次,沒有什麽想不到又顯眼的東西,這裏一切都很正常。
這時,納蘭葎忽然說道,“不對,有一件東西是沒有必要出現在這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