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又如何?”皮特冷笑着。
“你以你的異能勾出了唐深内心的黑暗,讓他爲S組織研究異能人,專門以異能讓他們甘願爲你賣命。”洛可可怒道。如果不是皮特,唐深怎麽會變成那樣,他們又怎麽會母女,父女分離這麽久。
“看來你知道的事情挺多的。”皮特冷笑着,“不過你放心,很快你就什麽都說不出來了,因爲死人不會說話。”
洛可可冷嗤,“你以爲你能殺了我?”
“殺不殺得了,不是你說的,你以爲我沒有做好準備就把你引來這裏,把你引來這裏就是爲了讓你死。”皮特說道。
“你有那個本事殺了我再說。”
洛可可說着,将異能釋放出來。
皮特感到了強大的異能磁場蔓延開,他後退了一步,然後拍了拍手。
四周圍安情局十多個人出現,将洛可可圍住。
洛可可冷冷一笑,她在看着皮特,“我朋友簡樂樂是不是你殺的?”
“簡樂樂?”皮特說道,“你想太多了,一個廢人,我爲何要動手?”
看皮特的态度,真的不是他殺的,當時唐森跟她在一起,所以不可能是唐深殺的,就是有人在幫助唐深,一定是S組織的人。
洛可可剛想完,安情局的人就圍了上來。
她眸中閃爍着淡金色色的光芒,安情局那些人頓時如行屍走肉,轉而朝皮特而去。
皮特對洛可可使出異能,洛可可身子淩空飄起,身上漸漸散發出金色光芒,她與皮特雙方都在用異能操控着安情局的人。
洛可可所用的異能越強大,她越是感到心中有種從亘古而來的呐喊在呼喚着她,好像是在呼喚着她回家。
天空之城。
狂風、雷電、烏雲在交織着,大殿内散發出耀眼的紫色光芒。
人王青冥隐約感到了聖後青離兒的存在,他在心中呐喊着,“離兒,吾的離兒,讓吾喚醒你沉睡的記憶。”
一道紫色光芒竄入天際,然後消失在層層烏雲之中。
廢棄工廠頂上,紫色光芒竄入跟洛可可的金色光芒相互結合。
洛可可感到整個人一陣眩暈,好像一個巨大的漩渦在吸引着她,吸引着進入另一個時空。
一種召喚,奇怪的熟悉的召喚。
她眉頭緊皺,抵制着這種召喚,這也是皮特的異能?
在她失神的那一瞬間,她堕入了漩渦之中,熟悉的感覺襲來。
眼前一陣黑後,再次恢複光明。
她置身在街道上,洛可可皺了皺眉,她被皮特吸入了幻境了嗎?
可看樣子又不是,這周圍的建築是奢華的巴洛克的風格,還有一點,這建築她覺得很眼熟。
她心底忽然蹦出一個想法,這是深藍人過去所居住的地方。
她怎麽會來這裏?
好像是有人将她引來的,是誰?
又是爲什麽?
她狐疑的往前走去,邊走邊喊着,“有人在嗎?把我引到這裏,爲什麽不現身?”
沿途隆重的布置着,所有的街口都擺滿了鮮花,鋪上紅毯。
走了許久,入眼的是奢華的白色宮殿,白色宮殿與金色交織着,在陽光下折射出富麗堂皇的光芒。
鋪着繡着金邊的紅色長毯綿延至雄偉的宮殿前,紅毯兩邊排滿各式各樣的鮮花。
洛可可皺了鄒眉,繼續往前走去。
當她踏入宮殿,熟悉感更是強烈,她腦海中浮現了這棟宮殿的所有,好像她曾經住在這裏,生活在這裏。
這難道也是深藍人的基因問題?
洛可可走着,腳下好像踢到什麽,她低頭看,原來是個皮球。她彎腰拾起皮球,這個皮球好眼熟。
“美麗的姐姐,你可以把我的球還給我嗎?”
一個十分可愛的小女孩跑到面前,她擡頭仰望着洛可可,白雪的肌膚,臉蛋兒紅撲撲的,因爲奔跑而微喘起伏的胸口。那雙清澈像無辜小鹿的眼睛,奧蘿拉永遠記得。
“克莉薩。”
洛可可看到她,忽然笑的很開心,伸手要去揉她的頭,克莉薩皺着眉,躲開了。
洛可可猛地愣住,她在做什麽?她爲什麽認識這個孩子?一種發自内心的熟悉感,還有歸屬感。
她難道又進入了别人的幻境?
“克莉薩小姐。”一群女仆慌忙跑過來,見到洛可可都緻意,“聖後殿下。”
聖後殿下?洛可可挺吃驚的,她們叫她聖後殿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拿了我球,不還給我。”克莉薩對着女仆指責洛可可。女仆忙蹲下來,教導她,“克莉薩小姐,這個聖後殿下。”其中一個女仆上前問洛可可,“聖後殿下,可以把球還給克莉薩嗎?”
“克莉薩,你的球。”洛可可給克莉薩遞過去球,然後問女仆,“這裏是哪裏?”
女仆們沒有回答洛可可,洛可可又重複了一遍,她這才發現,好像除了小女孩,其他的女仆都是狠機械化的反應。這讓她想起了在帝姬陵遇到那些人,隻是盲目的生活着。
她跟克莉薩說道:“克莉薩,你認識我對吧?你是清醒的對吧?”
克莉薩直接抱着女仆大哭起來,“不,我不認識你。”女仆也都慌了,她們隻能試圖讓克莉薩安靜下來,再勸勸女王不要吓到克莉薩,“聖後殿下,克莉薩很怕生,她因爲生病很少出宮殿。”
克莉薩明明就認識她爲什麽裝作不認識她?洛可可眉頭皺的更緊,也許,她有别的原因?
“不要哭了。”洛可可把球遞給女仆,她總感覺,這事情發生過,她好像經曆過。又或許,她隻是進入了聖後青離兒的記憶,然後看到了聖後青離兒的過去。現在要做,隻有找到辦法從這裏出去。之前唐深也說過,她的異能容易導緻她進入很多幻境。
在女仆懷中的克莉薩忽然不哭了,她指着洛可可,“我想要她陪我踢球。”
“這……”女仆爲難的看着洛可可。
洛可可指着自己,“你想要我陪你踢球?”
“是的。”
“好吧,我踢球可厲害了。”洛可可比劃着,“以前在拉姆島的時候,侍衛們都踢不過我。”洛可可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這麽說,會這麽做。也許,她隻是按照曆史的軌迹在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