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在她身上遊走,點起火簇,讓她忍不住擡手想抓住那手。
忽然,她猛地醒過來,發現自己在浴缸中睡着,她皺了皺眉,可想起剛剛的夢,她臉一陣羞紅,是不是太久沒有跟boss有親密接觸了,所以她總是做這種羞羞的夢。
從浴缸出來,她沖幹淨身子,穿了浴袍出去。
霍笙拿了衣服回到房間的時候,看見的是躺在床上睡熟的洛可可,她浴袍的帶子拉開,露出裏邊的白皙。
他喉結滑動,頓時有了渴望。他太久沒有跟她親熱了,如今看見這麽一個睡美人,自然把控不住了。
他放下行李,去浴室迅速沖了澡,然後出來在她身邊躺下。
手順着她敞開的衣襟進去,一手把握住那柔軟。
洛可可感到有人握住了她的柔軟,耳邊還有着鼻息,似夢非夢。
她睜開眼睛,側頭一看,見是霍笙。
原來這次不是夢了……
她說到,“霍先生,是你。”
“不是我,難道還想是别人?”霍笙見她醒了,加重了手上的動作。
她低吟逸出,她握住他的手,解釋到,“我以爲在做夢。”
“難道你夢到跟别人?”霍笙不悅的用力一捏,洛可可皺了皺眉,瞌睡蟲也瞬間消失了,“不是……”
“那就是夢到跟我,你這個小色,女。”霍笙說着,咬住她的耳垂,“既然醒了,那就不要在夢裏了。”
太久沒有親密接觸,洛可可承着他猛烈的欲,連晚飯都是在床上吃的。
他像是個不知疲倦的勤勞耕種者,孜孜不倦的耕耘。
翌日。
洛可可醒來的時候,腰酸背痛,果然親熱這東西不能一下子堆積到一起,她都快酸軟死了,可他還是精神十足。
霍笙精神氣爽的從浴室出來,“下去吃飯了。”
洛可可瞪了他一眼,她現在腳還是酸軟的。
吃過午飯,禦堂夕召集大家到會議室商量了一下,到金陵的事。
鑒于是洛斐爾格雷家的祖墳,這次行裝簡便,除了疫苗和防身武器,其他的都不帶。至于人,雲涥和紅毛還有黑耀留下,禦堂夕和霍笙還有洛可可和澤也去。
再商議後,一緻決定先由霍笙去跟洛斐爾公爵談,洛斐爾格再幫忙說話。洛斐爾公爵應當是知道這聖杯碎片的存在,就看洛斐爾公爵如何決定。實在不行,再讓霍笙找霍家老祖宗。
禦堂夕聯系了洛斐爾格雷,把大緻計劃跟洛斐爾格雷說了,洛斐爾格雷表示配合,不過要等上兩天,因爲他們祭祖沒空接待任何人。
禦堂夕還是按照原定計劃明天出發去金陵,也可以趁機摸清楚洛斐爾家祖墳的位置,還有洛斐爾家族對聖杯碎片知道多少。
晚上,霍笙沒有好心的因爲明天要出發就讓洛可可休息。
第二天,洛可可疲倦的下去集合。
雲涥舍不得洛可可離開,可是紅毛說要帶他去吃好吃的,他瞬間就忘記了這一難過的事,立馬眼巴巴的問紅毛去哪裏吃。
洛可可無奈了,不愧是吃貨的本質,吃起來爹娘都不惦記了。
禦堂夕交代了黑耀看好雲涥,又交代了一些事,他們才上車。
從蘭城到金陵開車要八個小時,飛機的話比較快。
但是禦堂夕考慮到惡龍之尾,不想給洛斐爾家族添了什麽麻煩,所以選擇了開車。
下午五點多,他們到了金陵。
金陵是Y國出名的不夜城,也是世界數一數二的賭城,這裏大街小巷都有着各種規模的賭場。不僅是賭城,還有酒吧夜場,是形色,場所的聚集地。
在開完酒店的路上,洛可可看着路邊,明明隻是換了個城市,卻像是換了個世界似得,這裏太過奔放的生活方式,讓她覺得有些格格不入。不過,她不是這裏的人,格格不入是正常的。
禦堂夕在金陵正好有一家賭場酒店,他們入住了禦堂夕的酒店。
到各自房間放了行李,然後下去餐廳吃飯,洛可可一看,連餐廳都有賭桌,這也是沒哪個城市了。
她好奇的瞅着那些賭桌,她沒有去過賭場,隻是在電視裏看過。
霍笙說,“洛可可,你想去賭幾把?”
洛可可搖搖頭,“不是,隻是覺得新鮮,我又不會賭這些。”
霍笙倒是坦然,“你想玩可以下去二樓三樓賭場,不要玩沉迷就行。”
禦堂夕笑了,“霍笙,你這是慫恿她賭錢。”
霍笙說,“我這是在給你的賭場增加收入。”
洛可可聽懂霍笙的意思了,她去賭肯定是輸錢給賭場,她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我才不賭。”
霍笙說到,“一會我跟禦堂夕還有澤也要出去一趟,你覺得無聊可以去下邊賭場逛一會,但是不能出酒店,外邊魚龍混雜。要是想逛街,從三樓可以過去對面的商場,卡在錢包裏。”
洛可可聽着,怎麽像是她被他包養了似得,不過好像她确實是一隻米蟲。
她問到,“霍先生,你們要去哪裏,爲什麽不帶我一起。”
禦堂夕輕咳一下,“那種場合不合适女人去。”
洛可可立即反應過來,“霍先生,你們要去那幹什麽。”
“約了人問問洛斐爾家的事,那人是那的老闆。”霍笙挑眉,“洛可可,你該不會是想歪了?”
“沒有,我才沒有。”洛可可才不承認自己想歪了。
“真的?”
“真的,反正我相信霍先生你。”洛可可說完,看向禦堂夕,“不過禦堂少主你這一身,不會太招搖嗎?”
“不會,那裏正好有化裝舞會派對。”禦堂夕說到。
吃完飯,霍笙千萬叮囑洛可可不準出酒店,才跟禦堂夕和澤也離開了。
洛可可看着他們離開,她癟了癟嘴,她其實也想去見識見識來着,但是boss肯定不會答應的。
想着回去房間也是無聊,不如去賭場逛逛,見識見識好了。
打定主意,她起身往電梯走去。
下了到了二樓賭場,接受了檢查,把手機封袋保存後,她挂着卡走了進去。
她往這裏湊湊,那裏湊湊,沒有一個看得懂的,可人家賭的津津有味。
忽然,集體的懊惱聲傳來,她回頭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