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事情都跟洛可可說了,洛可可一聽,原來她自以爲是聰明瞞住了boss,其實boss和禦堂夕早就知道東方紹是惡龍之尾的人。隻是因爲她給了boss承諾,boss不去拆穿。
想到這裏,她又難過又感動,boss一直都這麽包容她。
她也把跟東方紹之間的事情都說了。
她坐起身哽咽到,“他答應我要去自首上軍事法庭,他本是該在軍事法庭受審,而不是死在惡龍之尾的手上。”說到惡龍之尾,她眼中恨意燃燒,“我倒下的時候,依稀看到了惡龍之尾的人,是惡龍之尾,是他們知道他背叛了組織,所以殺了他。”
霍笙和禦堂夕沒有想到的是東方紹竟然是惡龍之尾的領主,那惡龍之尾上邊還有多少人,他們也無法确定。怪不得東方紹不讓洛可可參與其中,因爲這樣的惡龍之尾太危險。
霍笙抱着洛可可,輕聲安慰,“蠢女人,不關你的事。”
洛可可靠在霍笙心口,眼淚婆娑,“上軍事法庭,他也許可以成爲證人,活下去。但是惡龍之尾卻殺了他,我看着他就在我眼前化爲灰燼……”她一手緊握着衣服上的family,她不知道要如何去發洩心中的難過。
霍笙哄了好一會,洛可可才稍微平靜下來一些。
霍笙說簡樂樂也在外邊,洛可可身子一僵,她不能告訴簡樂樂關于惡龍之尾的事,但是必須要跟簡樂樂聊聊。
她說到,“我跟她聊聊。”
霍笙和禦堂夕出了病房,霍笙跟簡樂樂說,“洛可可要跟你聊聊。”
簡樂樂進到病房,“可可,你總算是醒過來了,到底是怎麽回事?”說着,眼淚落下。
“樂樂,對不起,我沒有辦法救他。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也許隻是他得罪了什麽人。”洛可可說着違心的話。對不起,東方紹,我隻能這麽說,我要保護樂樂。對不起,樂樂,我這麽說隻是不想你卷入惡龍之尾。
簡樂樂聽了洛可可的話,她身子一僵,她不是傻子,她知道洛可可知道是怎麽回事。而且看樣子霍笙和禦堂夕也都知道,隻是洛可可不願意告訴她。
她擦了擦眼淚,“可可,我也是東方紹的朋友,我有權利知道。”
“樂樂,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面前簡樂樂的問題,洛可可選擇了回避。
簡樂樂忽然笑了,“可可,這些年你和東方紹之間把我當做過是自己人嗎?你知道我愛他,對嗎?但是現在他死了,他不是意外死了,你知道原因,卻要選擇隐瞞我。我算什麽?我不僅僅是警察簡樂樂,還是你的閨蜜簡樂樂,還是東方紹的朋友簡樂樂。”
“樂樂,你誤會了。”洛可可見簡樂樂生氣,她着急,“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有我的苦衷。”
“可可,我并不想知道他得罪誰,或者你們隐瞞了我什麽。我隻是想知道他爲什麽會死,爲什麽會被殺!我隻想知道,他死的原因。”東方紹的死對她來說的,打擊太大了。簡樂樂無法接受,比洛可可還無法接受。
“樂樂……”洛可可流着淚,看着竭嘶底裏的簡樂樂,樂樂即使有林遙在身邊,但對東方紹的感情還是沒有改變。boss說過,不管她告訴不告訴簡樂樂,他都尊重她的意思。
她吸了吸鼻子,抹去淚水,“樂樂,我可以告訴你,但是隻有我們知道。”樂樂說的對,她是該告訴樂樂。
“這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不會有其他人知道。”簡樂樂保證。
洛可可把東方紹的事情都說了,簡樂樂差點暈厥過去,她臉色慘白,一手撐着床沿,“你是說,他是惡龍之尾的人?被惡龍之尾殺了?”
“恩,所以我不想讓你知道。樂樂,我想你安全。我已經卷入進來了,不能退出去。你不一樣,你可以開始新的生活。”
簡樂樂擁住洛可可,“對不起,可可,我剛剛還那麽指責你,我隻是想知道,我也有權利知道。可是我也該知道,你的難過不會比我少。”
“樂樂,你放心,我會給東方紹報仇。”洛可可無比的堅定。她不能頹廢,不能傷心下去,她要化悲痛爲力量。
簡樂樂說到:“我會幫你。”
洛可可本想拒絕,但是樂樂有她自己的選擇,她無法幹涉她的選擇。就如她自己,她自己也做了自己的選擇。
簡樂樂出去後,霍笙和禦堂夕進來了。
霍笙知道洛可可已經告訴簡樂樂關于東方紹的事,洛可可說,“樂樂說她也想加入。”
“可以。”禦堂夕回答,“她在警局,可以作爲内線。”
禦堂夕沒問題,霍笙自然也不多說,“她做好準備就行。”
有了禦堂夕和霍笙出面,還有霍恩的配合,東方紹爆炸一案就這麽被壓了下去,案子也沒有追查下去,而是以車子問題引起爆炸結案。
洛可可隻是小傷,在醫院呆了兩天就出院了。
東方紹被炸的屍骨無存,隻能放入空棺。
洛可可讓霍笙去買了那件上衣,放在空棺内,正如她說的,他們一直都是一家人。
墓園。
天空暗沉,烏雲密布,飄着蒙蒙細雨。
洛可可和簡樂樂一身黑,洛可可在墓碑前放下花束,她輕撫着墓碑,“東方紹,我和樂樂一定會爲你報仇,把惡龍之尾繩之以法。”
惡龍之尾殺了她的親人,就算是一輩子,她也要把惡龍之尾這個組織粉碎。
簡樂樂也說到,“東方紹,曾經的三人組,少了你,好像是桌子少了一根腳。但是你放心,我和可可兩個人會讓殺你的人受到制裁。”
不遠處,霍笙和禦堂夕撐着傘,禦堂夕說到,“洛可可比我想象的堅強,她很快就能振作起來。”
“她很堅強,但是她會在沒人看見的時候脆弱。”霍笙說到。這兩天,她在他懷中哭泣,他無聲摟緊她。天塌下來,他都會爲她頂着。
“惡龍之尾的最近似乎安靜下來,難道是死了一個領主的原因?”禦堂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