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海的别墅内,古樸的擺設,周圍的壁畫滿是神聖的祭祀儀式,桌上的香爐冉冉飄出白煙,濃郁的檀香充斥整個屋子。
面對着大海的落地窗前,俊美的男人一手拄着拐杖,一手負在身後,男人臉色異常蒼白,有些病态的神色,但那銳利的眸子說明他并沒有那麽的脆弱。
他正是阿紮布四大财團之一的南宮集團總裁南宮啓,同時他也是阿紮布的左政議員,他深居簡出,從不接受任何媒體采訪,也不曝光在世人眼中。對于商界來說,他是個神秘的存在。對于政界來說,他是個傳奇的存在,他從不出席任何一次國會會議,隻是以書面或者視頻方式和總統交談,但他卻把握着半個阿紮布的國會決定。
南宮啓看着外邊的平靜的海面,暴風雨來臨之前總是安靜的讓人窒息。
門鈴聲響起,他按了一下手表,略帶嘶啞的聲音,“賽門,什麽事?”
房間内回蕩男聲,“總裁,已經查到了那位的消息。”
“查到了?”南宮啓的語氣中有着難掩的激動,他又按了一下手表,,門啪嗒的開了,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拿着資料袋走到他旁邊,恭敬的說到,“總裁,資料都在這裏。”
南宮啓視線落在資料袋上,“還活着嗎?”他說完,像是等待一個裁決似得,嚴肅而凝重。
賽門點頭,“總裁,還活着。”
“還活着。”南宮啓輕聲重複着,他接過資料袋,賽門忙把拐杖接過來。
打開資料袋,他看着那些資料,眼中的仇恨之火燃燒的盎然。
憤怒讓他蒼白的病态臉色微微漲紅,看完所有的資料,他吩咐賽門到,“不管是什麽辦法,把人帶到我這裏,毫發無損、悄無聲息的帶過來。誰要阻止,格殺勿論。”
“知道了,總裁,這事我一定辦好。”賽門說到。
賽門正要轉身離開,南宮啓又說話了,“調動海軍陸戰隊的,秘密去Y國。”
“好的,總裁。”
門關上,南宮啓看着手中的相片,帶着激動的語氣,“這麽多年,總算是找到你了。”
Y國,天台上。
東方紹看着下邊來往的車輛,跟洛可可約定的日子已經過了,這些天他一直聯系不上她,也正因如此,他才有更多的時間來安排一切。
按照他的計劃,現在上頭應該知道他叛變賣消息給安情局的事了,隻要惡龍之尾開始追殺他,一切都會按照他的安排走下去。
辦公室。
男人接了電話後,臉上陰狠的肅殺之意浮現。
挂完電話,他迅速發了一條信息後,撥通了黑龍的電話,“黑龍,讓你的人去做了維,他背叛惡龍之尾,殺了鍾凱和琳達,出賣消息給安情局,消息被我們截下了。”
屋内。
比利和埃文在切磋,莉穎在玩着撲克。
木子美一臉凝重的走進來,“維呢?”
“在天台。”莉穎回答。
比利和埃文停下手,看木子美的臉色似乎不是很好,看情況是發生什麽大事了,不過帝姬陵的定魂珠不是得手了?
木子美踩着高跟上了天台,她看着維的背影,殺意掠過,黑龍先生讓她和哥哥殺了維,因爲維背叛了組織。
聽到靠近的腳步聲,維知道,這一刻來了。
木子美刀子架在了維的脖子上,“維,你爲何要背叛組織?”
“你總算來了。”維沒有一點意外的神色。
“你怎麽知道我會來?”
“當我出賣組織那一刻,我就知道這天會來臨,隻是早晚問題。”維說的坦然。
“維,爲什麽要這麽做?組織對你不好嗎?你已經是最高的領導人。”木子美還是無法狠下心,她雖然狠毒,但是面對這個喜歡的男人,她做不到一刀殺了他。
“你我都知道,在組織一天,隻有賣命一天,永遠都沒有平靜的日子。我已經厭倦了血腥的殺戮,這樣如行屍走肉的日子我過不下去,安情局許諾可以給我平靜的生活。”
平靜兩個字深深的觸動了木子美,她收起了刀子,“你走吧,當我沒有看過你,木子廣在下面,你不要走這邊。”她說到。
維意外的是一向隻聽黑龍命令的木子美竟然會讓他走,他轉過身,看着木子美,“爲什麽放我走?”
“你明知道我來了,也不躲閃,你不能正是認定我不會殺你?”木子美說到。
“你錯了,我不躲閃,是因爲我準備用槍。”維亮出手槍。
木子美退後了幾步,“這一次,我可以當做沒有看見你,下一次,你就沒有這麽好運了,快走,比利他們很快就上來了。”
維自然要拖延時間,否則他的計劃就不能完成,隻是他不知道比利他們何時上來。
正想着,比利他們就上來了。
木子美見比利他們全都上來,她知道維這一次是逃不掉了,她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維,對不起了。
比利他們到了木子美身後,“黑龍先生通知我們來幫首領。”
“恩,維背叛組織,殺無赦。”木子美說完,心口一窒,感覺快要無法呼吸。
比利看着維,他早知道維有心事,隻是沒想到維會真的背叛組織,現在這麽多人,他必須想個辦法讓維死裏逃生。他比利沒有什麽感情,但是對維有義氣。
打鬥在天台上展開,比利和木子美各懷心思,隻想幫維留一條生路,而維被步步緊逼,有些招架不住。
維幾次險些喪命,他被逼到了天台的欄杆旁,不知道是誰猛地一腳,将維踢到了欄杆上,然後把欄杆踢開,維抱着欄杆飛了出去。
木子美和比利心一下子懸到心口,不等他們做出反應,埃文一個回旋踢,踢到了維身上,莉穎飛出兩張撲克,撲克打中維的手,維一下子松手,頓時從百米高樓的樓頂往下墜落。
木子美見狀,瞪大了眼睛,長大了嘴巴,叫喊都無法叫喊出聲。
比利握緊了刀柄,指關節泛白,維還是死了。
在大廈下等候維的木子廣,感到有東西迅速的砸下來,等他看去的時候,一個人砸在了地上,頓時腦漿四濺,血漿四處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