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鳳九沖洛可可笑着,眼底紅光浮現,“我的确不是鳳九。”
洛可可想要跑,但是怎麽都移不動身子,她瞪着眼睛看着朝她而來的假鳳九,他魅眸中似乎閃爍着妖異的紅光,“你是誰?我不是在空間裏對嗎?”
“謝謝你讓我知道這麽多。”假鳳九到了洛可可跟前,黑色瞳孔變成了紅色瞳孔,紅色瞳孔中三個黑點浮現,然後迅速的旋轉着。
洛可可意識漸漸變得遊離,好像思想不是她的思想,她的靈魂脫離了她的身體,漸漸飛向遙遠的過度。
微風徐徐,小鳥在枝頭歡快的叫着。
洛可可翻了個身子,她睜開眼睛後,看着周圍的灌木沖有些失神,記憶慢慢回來了,林白叫她來取工具和種子,結果她走着走着,覺得很累了,就靠在這裏休息一下。
這時,腳步聲由遠而近,林白的聲音傳來,“洛小姐,你在嗎?”
洛可可應到,“我在這裏,林白先生。”她打了個哈欠,連忙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
林白走過來瞧見洛可可在這裏,他笑了笑,“我還以爲洛小姐迷路了,走了這麽久都沒有拿到工具和種子。”
洛可可有些不好意思,“林白先生,我有點累,所以坐下來休息了一會,誰知道就打了個盹。”
“沒事,不是迷路就好。洛小姐你忙了一天,也确實累了。”林白仍是笑到。
“謝謝林白先生理解。”
洛可可和林白在花園裏忙活完,又回去準備晚餐了。
晚餐的時候,霍笙才出現了。
洛可可看他心情似乎很好,臉部神情也放松了不少,難道是有什麽好事?
用完晚餐,洛可可幫忙收拾好碗筷。
跟霍笙回到房中,她整個人累的趴在了軟榻上,今天一天的工作量真的是讓她渾身酸痛。
她問霍笙,“霍先生,你今天心情似乎不錯。”
“還行。”霍笙撇了躺的跟死屍似得洛可可,“是不是很累?”
“那是當然。”洛可可錘了捶脖子,“這一整天偷懶的功夫都沒有。”當然除了在花園那次。
“辛苦你了,洛可可。”霍笙說到。
洛可可沒好氣到,“按照劇情的發展,這個時候霍先生不是應該來幫我按摩才對嗎?這才是心疼我的辛苦。”
“按摩?”霍笙挑眉,他從來沒做過這個。
洛可可擺了擺手,“算了算了,霍先生你這種大少爺,肯定不知道怎麽幫人按摩,我還怕你把我骨頭都按斷了。”
“洛可可,膽子肥了,敢嘴巴上欺負我了?”霍笙敲了敲她的腦袋,“誰說我不會按摩,我對人體的穴位可熟悉的很。”
“又不是讓你針灸。”洛可可吐槽着。
“洛可可,你這是真的找死。”
霍笙一手撓上洛可可的腰,洛可可一下子笑的翻身,霍笙逮住她,不給她逃走,一直撓她癢癢。
洛可可笑的眼淚都出來,“不,霍先生,我錯了。”
兩人在軟榻上翻滾鬧騰着,忽然敲門聲響起。
霍笙這才停下手,他壓在洛可可身上,洛可可衣裳淩亂,她往門口那瞧了瞧,然後拍了拍霍笙,“霍先生,去開門啦。”
霍笙從洛可可身上起來,去開門。
洛可可連忙坐起身整理衣衫。
門打開,外邊是福伯,福伯同霍笙說到,“大少,大家都讓大少和洛小姐去裏屋玩。”
“裏屋?”洛可可整理好衣衫,走到了門口,“裏屋是做什麽的啊?”
“就是大家聚在一起打牌消遣的地方。”霍笙解釋。
“哦。”洛可可點點頭。
福伯笑到,“昨天洛小姐和大少一路奔波,勞累了,所以沒叫大少和洛小姐,今天大家想問問大少和洛小姐要不要一起玩。”
洛可可很有興趣,“好好,我想去。”
霍笙見洛可可那麽期待,他也隻能跟她一起去了。
到了裏屋,裏邊打牌和打麻将都已經開始了。
大家見到霍笙和洛可可都很熱情的打着招呼,洛可可這裏瞅瞅麻将桌,那裏瞅瞅牌局,都玩的不亦樂乎呢。在這裏,這似乎是最好的消遣方式了。
福伯說這都是娛樂性的,不賭錢,輸的就在臉上畫一筆。這才開始第一局,大家都還沒有被畫。
福伯問洛可可要玩什麽,洛可可想了想,麻将她是半桶水,鬥地主她隻有被鬥的份,地主和農民,她隻有死翹翹的份,幹脆來個簡單的抽王八。
聽了洛可可的決定,霍笙說到,“洛可可,你會後悔的。”
“才不會,我抽王八可厲害了!”洛可可信誓旦旦。
但是……
半個小時後,她臉上被畫了事多筆,她委屈的瞪着憋着笑的霍笙,又掃了一眼福伯和林白還有雙兒,她們沒有一個人抽到王八,沒一次都是她抽到。
林白也忍着笑,“洛小姐,你一定會赢一盤的。”
霍笙潑冷水,“憑她那笨腦袋,就算給她玩上三天三夜她都會輸。”
洛可可不服氣,“我隻是運氣不好!”
然而……
散場時,洛可可已經成了包黑炭,手臂和脖子都給畫上了。
大家見到這樣的洛可可,全都笑的哈腰。
洛可可也生不起氣,她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她自己都要笑慘了。
不過看到霍笙,她還是氣鼓鼓的,都是boss這個烏鴉嘴!
霍笙微微笑着,“小包公,咱們回房吧。”
“你才包公!”洛可可站起身,“哼,今晚不要跟我睡一起,小心晚上我吓死你。”
“你是打算回去不洗臉了?”霍笙跟在後邊說到。
“我不洗,我讓你也不舒坦!”
“好,髒貓小包公!”
“你才是!”
“你是!”
裏屋的人看着小兩口吵吵鬧鬧的走了,他們也替他們感到開心,這小兩口真是小冤家。
到了房間内,洛可可氣呼呼的準備上床睡,霍笙關上門,“小包公,你真不打算洗臉?”
“不洗不洗!”洛可可賭氣的說。
霍笙挑眉,“那要怎樣你才洗臉?”
洛可可一下子停下腳步,轉身看向霍笙,從口袋裏拿出一副牌,“除非你讓我赢你一次。”她可是每把都輸在他手上,她才不服氣,她必須要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