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美太美,洛可可自己都情不自禁的難以離開目光,更别說是男人。這樣的女人要是擱在現代,估計走在馬路上就是個大型馬路殺手,每個人都會忍不住看她,目光被她所吸引着。
紅顔薄命,如此美麗的女人,卻有着那樣坎坷的人生。
洛可可爲她感到難過,她把匕首放到了帝姬身旁,“你長得很漂亮,你的人生也好可憐,這是你心愛男人的匕首,我把它放在這裏。讓它陪伴着你,等待他一起回來。”
說完,她把匕首放下。
放好匕首,洛可可的視線落在了帝姬的肚子上,在那裏似乎有着她所熟悉的氣息,但是這種熟悉她又說不清楚。
洛可可緊皺着眉頭,卻又不敢伸手去觸碰帝姬,似乎對帝姬做什麽都是一種亵渎。
她可以感到帝姬細微的呼吸,心髒也在微微跳動着,但是她不會醒過來,也不能醒過來。
司澈已經把她凍結在瀕死的那一刻,隻要醒過來那會死去。
就在洛可可看的出神時,一道黑影閃了進來,刀直逼洛可可的喉嚨,洛可可感到有人,寒光逼近,她一下子躲開。
刀砍到了旁邊,洛可可回過身看着偷襲的那人,應該是惡龍之尾的人,他塊頭很大,臉上一道猙獰的傷疤橫跨。手裏拿着大刀,沒拿刀的手上帶着鋼鐵手套,手套上有着尖銳的爪子。
洛可可問他,“你是惡龍之尾的人?”
男人看着洛可可,“是又怎樣?一個女人還學人家下墓。”說完,眸中殺意盎然,“不過,就算你是女人,我也照殺。”
洛可可躲着男人的大刀,在屋内找可以阻擋大刀的東西,可是屋内沒有。
男人和洛可可就像是貓和老鼠似得,你追我躲,來回循環着。
很快,洛可可就占下風了,幾次險些被男人砍到。
洛可可體力不支,男人的大刀落在洛可可背上,血腥味蔓延開,洛可可摔在了地上,男人對着洛可可又是一腳,洛可可被踹飛到牆壁上,然後重重摔了下來,洛可可隻感到背上像是被人活生生撕開似得,渾身骨頭都斷裂一樣。
她趴在地上,嘴角血迹蔓延下來。
男人看了洛可可一眼,轉身朝翠玉大床走過去,走到了翠玉大床前,他滲出帶着鋼鐵手套的手,對着帝姬的肚子挖下去。
洛可可察覺出男人的意圖,帝姬的肚子裏有能量源,那就是他們說的定魂珠,男人是想取走帝姬體内的能量源,這樣一來,帝姬就死定了。
洛可可不知道哪裏來的力量,她猛地站身,朝男人走過去,阻擋男人對帝姬下手。
帝姬已經太可憐了,不能讓她這樣就死了。
然而洛可可的阻擋并沒有什麽用,男人一腳把她踹開,洛可可倒在地上,她掙紮着朝男人爬過去,要阻止男人,要阻止他。
她沒有來的及,男人尖銳的爪子已經沒入帝姬的肚子,洛可可大喊道,“不……”
男人一個用勁,帝姬的肚子被挖開,裏邊的東西被取了出來。
整個屋内,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圍繞着洛可可。
洛可可看着帝姬就這樣死了,她悲傷的流下眼淚,她好無能爲力。
而在男人挖出帝姬體内的能量源的瞬間,冰川之巅最深處,凍結的冰塊内,男人發出野獸般低沉的哀嚎,“洛芙!”
冰塊碎裂,整個冰川塌陷,如地獄般而來的陰沉哀戚綿延聲音,“洛芙,誰人動你,我就讓這個世界給你陪葬!”
這時,禦堂夕和洛斐爾格雷,霍笙還有黑耀趕到了,男人放好了能量源,正準備對洛可可下手,霍笙一見倒在血泊中的洛可可,他的心一沉,整個人透着一股肅殺之氣,他擋開男人的大刀,黑耀也上去攔住男人,洛斐爾格雷心疼的扶起洛可可,“小可可。”
洛可可一直看着翠玉大床上的帝姬,這個可憐的女人,一直在等待她心愛的男人,這一次是真的再也等不到了。
禦堂夕看着床上的帝姬,肚子被挖開了,他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眼底殺意掠過,聖杯碎片在這個男人身上。
東方紹和他的人也來了,當東方紹看到洛可可受傷的躺在洛斐爾格雷的懷中,他目光掠過男人時,眼底殺意流瀉。
屋内混戰展開,洛斐爾格雷抱着洛可可坐在牆腳,他給她止血,“小可可,你說句話,不說話我擔心。”
洛可可收回目光,看了洛斐爾格雷一眼,“說什麽,我現在背疼死了。”
“别動,我給你處理傷口。”聽見洛可可還算有力氣的話,洛斐爾格雷把她翻過來,“還好傷口不深。”
屋内打的如火如荼,整個飛船搖晃起來,小島都在搖晃着,島上的東西開始碎裂,開始下沉。
洛可可感到這不尋常的搖晃,完了!帝姬體内的能量源不僅僅是幫忙維持帝姬的生命,還是整個小島能量場的控制開關,一旦被取走,小島要消失。
她忙跟洛斐爾格雷說到,“洛斐爾格雷,讓霍先生他們撤,這座小島要消失了。”
亭子中。
鳳九停下彈琴的手,感到不同尋常的晃動,他站起身,皺了皺眉,低喃着,“是誰找到了帝姬的真正陵墓,還取走了帝姬體内的能量體?”
片刻,他一陣輕笑,“這麽多年了,我也該死了。”這裏就要消失,他所存在的空間也會消失。
打鬥的禦堂夕也感到了磁場的維持在碎裂,他跟霍笙他們說到,“我們要撤。”
男人和東方紹他們也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邊打邊退後到了門邊,比利扔下煙霧彈,東方紹不舍的看了洛可可一眼,跟着比利他們撤退。
禦堂夕眉頭一蹙,還是讓惡龍之尾得手了聖杯碎片,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離開這裏。
霍笙本想追上去殺了男人,但是看到洛可可,他瞬間冷靜下來,不離開這裏,他們都得死。
他背起洛可可,“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