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臉一下子燒紅,不好意思的雙掌捂着臉頰,幻想那個換面,她就要噴鼻血,這簡直太……
霍笙跟禦堂夕開完會,看了一眼時間,這麽晚了,洛可可應該睡了。
他上到房間門口,用門卡打開門,“滴答”一聲,門打開。
在浴室内的洛可可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完全沒有留意門打開有人進來了。
霍笙進房間後,看見浴室的燈還亮着,沙發上沒有人,浴室的門半掩着,他皺了皺眉,朝浴室走過去。
洛可可拍了拍自己的臉,對自己說到,“加油,洛可可,你能行的。”
又清了清嗓子,她溫柔十足的說,“笙哥哥,讓我幫你脫衣服。”
正好走到浴室門口的霍笙聽見洛可可這句話,他一下子停住腳步,眉頭皺的更緊了,洛可可這是夢遊了?還是真的瘋了?
這聲音,這語氣,他反胃了。
他借着半掩的門往裏頭一看,鏡子前站着一個粉紅兔女郎,紅撲撲的小臉,搔首弄姿,說話跟鼻塞似得,如果不是看見那張小臉,他還以爲洛可可給他叫了什麽服務。
她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就是爲了要撲倒他?還是腦袋出了毛病?
他仔細打量了一眼,緊身的比基尼上衣将她的胸型襯托的很好,白皙的腰不是纖瘦的那種,而是有點小肉肉,PP很翹,毛茸茸的兔子尾巴随着她身子動而動着。
額……
很像個瘋子。
難道是她受傷的後遺症,現在發作了?
他推開門,“洛可可,你在做什麽?”
專心緻志練習的洛可可壓根沒想到霍笙會推門而入,更沒想到他會聽見她的話。
她瞬間吓傻眼了,側身看着站在門口的霍笙,臉紅到脖子,心跳快的好像要跳出來似得,她身子在微微發抖,她看都不敢看他,她不知道他回來多久了,聽見了多少,她現在就想找個洞鑽進去一了百了!
撲倒的骨氣,在這一刻都化成灰,她覺得丢臉丢到祖宗那去了。
撲倒未遂也就算了,還被抓包。
“我我我……”她結巴起來。
她總不能說,boss,我在練習怎麽撲倒你。
她相信boss一定會把她扔出房間。
霍笙從門邊拿了浴袍朝洛可可走過去,“你是不是頭不舒服。”
我還腦子有病呢!洛可可尴尬的同時還不忘吐槽。
“穿上浴袍,出去拿衣服換了你這身衣服,我帶你去看醫生。”霍笙在離洛可可幾步的地方停下,然後把浴袍扔給洛可可。
洛可可接過浴袍,心是忐忑的,她要說嗎?她要說自己腦子沒病,隻是想撲倒boss嗎?不說的話,下次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有這個機會。
算了,她就是個沒骨氣、有色女沒色膽的。
她無奈的撅了撅嘴。
洛可可的小表情都在霍笙眼中,他楞了一下,她……果然隻是爲了要撲倒她?
他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底浮現一抹黯啞。
洛可可想移動一下,穿上浴袍,忽然的腳底一下子打滑,她一下子失去重心,頭往鏡子那砸去。
霍笙見狀,上前一步,一手挽住洛可可的腰,洛可可身子卡在洗漱台邊,被迫與霍笙的身子緊緊貼着。
霍笙将洛可可帶起,洛可可看着眼前的霍笙,她拼命的眨眼睛,她不僅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還聽見了boss的心跳聲。
她的身子貼着boss的身子,她臉上火辣辣的感覺蔓延開,她小聲着說,“霍先生,我我……”
“别說話。”霍笙語氣中帶着鼻息,聲音也低沉沙啞。他看着眼前的洛可可,他呼吸變得急促,她微嘟着的嘴巴似乎在等着他吻下去。
“可是……”
不等洛可可說完話,她感到自己的嘴巴被堵住了,眼前霍笙在放大,她腦袋頓時空白了許久,然後不停的重播一句話:boss吻了她,boss吻了她。
他的吻不像是他的人那麽冰冷,而是霸道的,充滿着占有欲的。
像是在攻城略地,等待她的臣服。
她閉上眼,有他主導着這個深而綿長的吻。
一吻結束,她大口的呼吸着,他額頭抵在她額頭,他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解開衣服扣子,“洛可可,撲倒這種事情還是男人來做比較好。”
“啊?”洛可可還沉浸在那個突如其來的吻震撼當中,不等她反應過來,霍笙将她抱起,放她坐在洗漱台上,冰冷的大理石讓她猛地打了一個哆嗦。
她一下子反應過來,boss這是要反撲倒她了嗎?怎麽她她她……
她掙紮着要下來,“霍霍霍先生,我我……”
“别動。”霍笙一手按住洛可可的身子,他擡眸看着她,眼中布滿了情/欲,臉上的壞壞笑容讓他看起來像是個要勾走人心的妖孽。“不是想撲倒我嗎?我現在如你的願。”
“可是……”洛可可迅速找到了借口,“這裏是在浴室。”
“沒關系。”
“這裏還開燈。”
“你真吵。”
“……”
霍笙身上把洛可可頭上的兔子耳朵摘下,“我不喜歡你穿的奇奇怪怪,隻要你簡簡單單,隻要你是洛可可。”
他的聲音沙啞、輕柔,如惡魔在誘/惑着人類。
他的吻從她耳邊到頸間,衣裳褪去。
她如攀附着的菟絲花,随着他起伏落下。
愛戀交纏,蜜意柔情,盡在不言中。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落在洛可可臉上,洛可可翻了個身,頓時感到一陣吃疼,她的身子像是要散架了似得。
她睜開眼,她感到腰上沉沉的,如果她沒有猜錯,那搭在她腰上的是手。
腦子空白了一下,記憶一點一點回來了。
她昨天在浴室裏練習,然後被boss看見,然後……
然後她被boss吃幹抹淨了,她們在浴室内,在床上……
洛可可拉着被子蓋着頭,看都沒勇氣去看睡在一旁的霍笙,她爲何覺得這麽尴尬呢。
爲何是這樣的狀況下,她被撲倒了!!!
而且而且,他們現在睡在一張床上,boss還摟着她。
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她要不是全身疼死了,她肯定以爲這就是在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