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收線了,等我進去的時候再說。”
霍恩關掉網絡電話,開車朝垃圾門那邊去。
與此同時,另一棟樓中,維他們正在監視索拉皇馬假日酒店。
屏幕上顯示一輛垃圾車靠近,埃文跟維說,“領主,有動作。”
維看向屏幕,垃圾車上下來一個人,他眉頭一皺,這是霍笙。
一旁湊過來的鍾凱,一看是霍笙,他無奈的聳聳肩,“該來的沒來,不該來的來了。”
維心猛地跳慢了半拍,洛可可看到信息沒有?霍笙過來,洛可可也會過來,上面說了出了霍笙以外的人都殺。他殺了琳達,瞞住了洛可可的存在,如果今天洛可可再貿然闖進來,瞞不住上面,洛可可會死的。
想到這個可能性,他眸中狠色掠過,甯可玉碎不能瓦全,他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洛可可。
鍾凱撇了一眼維,見他不知道在想什麽,他心中泛起了殺意,維這個領主做的太久了,是時候換人了。
維牽挂洛可可,他祈禱洛可可千萬不要出現。
車内。
洛可可在設定程序時,她停頓了一下,選擇摧毀炸彈的同時是要保證boss是安全,如果boss不安全,這個炸彈摧毀了,反而讓boss陷入困境。
于是,她把方程式改變了,讓炸彈啓動程序混亂,同時可以摧毀炸彈,這樣萬一boss出了什麽事,她可以先延遲爆炸,然後等boss沒事了,再啓動炸彈爆炸。
霍笙到了垃圾門旁邊,有人過來開門,他下車朝那人走去,手表對着那人脖子射出麻醉針。
然後将昏迷的員工扔到垃圾桶旁邊,遮擋起來。
他按了一下眼鏡,跟禦堂夕彙報進展,“我已經進來了,告訴我哪裏有人。”
禦堂夕調出所有的監控,“你走到左前方,拐角三個,手裏武器是手槍,右手三個沖鋒槍,剩下的我這裏看不了,有其他信号在捕捉和幹擾我。等你進到酒店内部,澤也會破壞其他人的監控,你有二十分鍾的時間。”
“這就夠了。”霍笙帥氣的關掉網絡電話,然後脫掉外邊的衣服,從口袋裏拿出名牌别上,戴上小領結,一個服務員喬裝完畢。
他走到拐角處,不等人出聲,他一下子撂倒了三個,沖鋒槍的聲音響起,他躲開子彈,手槍一槍一個,殺了三個沖鋒槍。
大樓内。
鍾凱看着屏幕,“這個霍笙還挺靈活。”
維沉默不說話。
洛斐爾格雷跟着洛可可的車到了索拉皇馬假日酒店附近,他瞧見洛可可的車時,頓時也感到了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從小在洛斐爾家族長大,他經曆過暗殺,經曆過綁架,每個洛斐爾家族的繼承人都是經曆苛刻的訓練過的,爲的就是保證每個繼承人能好好的活下去。
這氣氛,似乎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場。
他挑了索拉皇馬假日酒店一眼,他好像聽那位王子說過,維利亞王子要過來這裏,所以這裏是在醞釀一場大災難?
他挑了一個位置停下車,想着自己要看戲,還是趕緊走?
索拉皇馬假日酒店。
在霍笙順利的進入酒店後,澤也破壞了整個酒店的監控系統。
大樓内。
所有的監視畫面都變成了雪花,鍾凱問埃文,“怎麽回事?”
“有人破壞了我們的監控系統。”埃文解釋。
維皺了皺眉,是誰在幫霍笙?
“趕緊修複!”鍾凱下命令。
維不悅的挑了鍾凱一眼,什麽時候開始,他一個雇傭兵的頭目也在可以在惡龍之尾發号施令了。
鍾凱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野心已經暴露,他有些氣急的摔了一下桌子,門口站着的比利瞥了鍾凱一眼,然後跟維說到:“我去阻止他。”
維說:“恩,不要傷了他,這是組織的決定。”
“沒問題。”比利沖維抛了個眉眼,轉身出門。
殺戮開始了。
霍恩的戰機開快到索拉皇馬假日酒店時,愛迪生說到,“三爺,不好了,索拉皇馬假日酒店的監控被破壞,頂上還有衛星監控器在幹擾飛機信号。”
霍恩聽了,大約猜到是誰了。在蘭城中,能攔下他的人,也隻有禦堂夕。更何況,惡龍之尾不會破壞自己的系統。怪不得霍笙沒有接他的電話,原來是找到禦堂夕合作了。
隻是禦堂夕從來不參與這些事,爲什麽現在要幫霍笙?他們之間是不是達成了什麽協議?
他知道禦堂夕從來不做沒有條件的事,也不做虧本的買賣。
他看了一眼操控台,對愛迪生說,“能不能嘗試避開那個衛星監控器,不要破壞它。”
“三爺,我在嘗試。”愛迪生迅速在鍵盤上敲擊着,好一會才得出結果,“我們可以避開,但是需要一個信号源,去幫我們幹涉衛星對戰機的探測。”
霍恩轉身問珍妮佛,“這附近有什麽信号源,導出來給愛迪生。”
珍妮佛點頭,“三爺,我現在就導出去給愛迪生。”
霍恩一手微微握拳,霍笙,你保護好自己。
大廈内。
澤也給禦堂夕彙報情況,“少主,剛剛捕捉到戰機的信号,應該是霍三爺他們的人。”
禦堂夕面色沉凝,“阻擊信号源,别讓霍恩他們進入索拉皇馬假日酒店的範圍。”
“來不及了,他們已經躲過衛星幹擾。”
“那啓動B方案,讓人攔下霍恩的人,等霍笙拿到東西,掩護霍笙離開。”
“收到。”
禦堂夕收線後,呼叫洛可可。
車内。
洛可可正在修改方程式,她接通電話,“禦堂少主。”
“洛可可,霍笙撤離後,你把炸彈摧毀。”
“知道了,禦堂少主。”
禦堂夕挂掉呼叫,走到大廈的窗戶旁,看向對面的索拉皇馬假日酒店,希望一切都進行的順利。
他讓洛可可摧毀炸彈,當做是爲人類做出一點貢獻,一旦那個炸彈引爆,整個蘭城都會受到波及。
戰争和災難,不是他想要的。
因爲,如果沒有戰争,他和伊麗莎白不會分别到今日,見都沒有再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