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要解開西裝扣子的時候,房内的衛星電話響了,他低罵了一聲,過去接起電話,“喂,老闆,是我。”
電話那頭冷冰冰的聲音,“快點把遊輪的事解決了,維利亞王子後天到蘭城。”
布羅斯恭敬應着,“已經驚動了霍笙和禦堂夕,維利亞王子還要住在索拉皇馬假日酒店?”
“恩,那裏有我們自己的人。”
“那好,那我安排下去,讓他們先去總統套房整理好。”
布羅斯說完,對方挂了電話。他松了松領帶,繼續脫衣服。
裝睡的洛可可認出這個聲音,她在電視上聽過他無數的慈善言論,這是布羅斯的聲音,也就是說她被帶到布羅斯的房間。
聽布羅斯的話,維利亞王子是住在索拉皇馬假日酒店的總統套房,她總算是完成boss交給她的任務。
她眼睛露出一條縫,看着床尾邊布羅斯在脫西裝外套,她擡起稍微恢複力氣的手,摸上脖子,她驚覺她脖子上的項鏈沒有了,她的項鏈沒了,她不能發出求救信号。
看着将上衣脫掉的布羅斯,洛可可下意識的縮了縮,她不是白癡,當然知道一個男人跟一個被麻醉的女人在房中,男人脫衣服代表的是什麽。
洛可可側頭看了一眼床邊的煙灰缸,她稍微輕輕挪動了一下位置,使自己能夠夠的着煙灰缸,麻醉的後果,她的身子還是癱軟的,她不能坐起身。
布羅斯脫掉上衣後,轉過身朝洛可可走去,洛可可瞬間閉眼,手正好搭在煙灰缸旁邊。
布羅斯坐在床邊,看着洛可可,指腹輕輕刮過洛可可的手臂,“你這麽水靈,我還真有些舍不得這麽快弄死你。”
洛可可被布羅斯碰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活脫脫一個衣冠禽獸!什麽慈善家!
但是她還不能輕舉妄動,她身子不能正常的移動,對付布羅斯要一擊斃命。
布羅斯收起手,俯身就要壓上洛可可。
洛可可一下子抓住了煙灰缸,就是要趁現在。
她猛地睜開眼,抓緊了煙灰缸往布羅斯的後腦勺砸去。
布羅斯瞬間警惕,他一下子躲開洛可可的煙灰缸,一手扣住洛可可的手,“原來你醒了。”
洛可可見被布羅斯逮了個正着,她心都涼了半截,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她最後的機會也沒了。她咬緊唇,想要使上力氣,可是麻醉造成的後果真的是太嚴重,她渾身軟綿綿的。
布羅斯看着洛可可倔強的樣子,他将她手中的煙灰缸扔掉,“醒來也好,我也不喜歡玩死魚,我就喜歡女人野一點,這樣馴服起來才有意思。”
“衣冠禽獸!”洛可可憎惡到。她此時心情所有的不安和害怕都化成了想念,boss會知道她出事了嗎?她真的是很笨,這一點事都做不好,還被人抓住了。她并不想boss來救她,這遊輪上太多布羅斯的人,boss一個人會很危險。這都是她自己選擇的路,她沒有埋怨和後悔的資格,隻是她沒有将維利亞王子的消息傳出去,這一點很遺憾。
“沒錯,我是衣冠禽獸。”布羅斯笑着,他起身走到床尾,撿起地上的領帶,然後回到床邊,用領帶将洛可可的雙手綁住,洛可可拼命掙紮着,可最終還是反抗不過布羅斯。
布羅斯一手按住洛可可被綁住的手,他翻身壓上洛可可,洛可可咬牙使勁擡腳一蹬,正好蹬到布羅斯的部位,布羅斯被洛可可的舉動惹怒,一巴掌對着洛可可的臉掃了過去。
“啪”一聲,洛可可感到臉上火辣辣的,腦袋懵了一下,但是不管怎樣,不到最後她都不會放棄掙紮,就算是布羅斯打死她好了,她甯願死都不願意跟他發生什麽。或許是因爲心底還有着希望,有着期盼,那種希望和期盼支撐着她要反抗,支撐着她不能屈服。
“你敢踢我,溫柔對你你不要,你喜歡粗暴的是嗎?”布羅斯說完,伸手就去撕洛可可的衣服,洛可可不停扭動着,“你這個死變态,你這個斯文敗類……”稍微恢複力氣的腳使勁的蹬着,這便是人的本能,不到最後一刻都會竭盡全力。
“臭女人。”
布羅斯又是一巴掌,洛可可的臉頓時紅腫出一個巴掌印,“你還碰這個臭女人,那你是什麽東西?你是垃圾!你是人渣!”
布羅斯被洛可可激怒,他翻身下床,從旁邊的櫃子拿出繩子,“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将洛可可的腳綁住,然後繞在床柱上,“我看你還能折騰出什麽。”
綁好後,他再次壓到洛可可身上,洛可可感到身子一沉,她使勁咬着唇,她不能冷靜,她不能停止掙紮,否則她會放棄,她會被害怕和恐懼覆蓋。她的眼淚從眼角滑落,但她不認輸,她不放棄。
“動啊?怎麽不動了?”
布羅斯俯身就要吻上洛可可的脖子,忽然敲門聲響起,他低咒一聲,側頭往門那頭喊了一聲,“該死的,不知道我在忙?有什麽事等我忙完再說。”
說完,回頭再次要吻洛可可。
“嘭”一聲巨響。
門被炸開,霍笙拿着槍,西裝上被血濺得到處都是,他氣喘籲籲的看向床上。
當看見洛可可被綁在床上,布羅斯壓在他身上時,他臉色瞬間如十二月雪天,凍的入人心脾,冷的入人骨髓,他眸中如燃燒着地獄的殺戮之火,那種來自死神般的陰森殺意,讓轉頭回來看個究竟的布羅斯下了一跳,那一刻布羅斯如看見來自地獄囚籠的死神領主,渾身上下充滿了嗜血的殺意。
洛可可往門口望去,這一刻狼狽的霍笙在她心中,就如拯救世人的天神,忽然降臨,讓她措手不及。
委屈和恐懼頓時崩潰而出,她無聲的流着淚,他來了,他就像是她的英雄一樣出現了,他是她這一生中唯一的英雄。
“你怎麽會?”布羅斯坐起身,迅速拿出小刀抵在洛可可的脖子,看來他還是低估了霍笙和禦堂夕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