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人停下了旋轉,她的頭正好靠在那人身上,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熟悉感。還有這種香味,這種感覺,她腦子裏蹦出“禦堂夕”三個字。
等洛可可睜開眼睛的時候,偷襲她的人已經倒在地上。
她側頭看了一眼救下她的人,居然真的是禦堂夕!她不是在做夢吧?這一切就好像是做夢一樣。
禦堂夕一身古裝紫色錦緞常服,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手裏拿着一把銀光閃閃的劍,在配上他那精緻的五官,簡直就是小說裏才有的谪仙!
洛可可瞬間看呆了,整個人都反應不過來,太帥了!
禦堂夕低頭看了一眼望着他發呆的洛可可,他好看的眉微微一蹙,靠近她的時候,那種家鄉的感覺更強烈了,就好像曾經他們是一體,不可分割的一體。
洛可可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時候,是因爲口水要留下來了,擦了擦嘴角,然後戳了戳禦堂夕的臉,“禦堂少主,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對嗎?”
本來陷入沉思的禦堂夕被洛可可戳他臉,戳的回神了,他溫和一笑,“當然不是。”
洛可可收回手,軟軟的,還有彈性和溫度,肯定不是在做夢。
“禦堂少主,你怎麽會在這裏?”
“正好路過,碰見了槍戰,所以進來看看。”
禦堂夕不着痕迹的将挽住洛可可腰的手抽了回來,“你們發生了什麽事?怎麽會被野虎幫的人追殺。”
“野虎幫?你是說Y國最大的黑幫組織,野虎幫?”洛可可倒吸了一口涼氣,野虎幫她在法醫部的時候聽說過,如果說惡龍之尾是控制着槍支丹藥的交易,那野虎幫就是控制着整個石油要塞。東方紹怎麽會惹上這麽棘手的人物,野虎幫追殺令一出,東方紹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也不會安全的。
禦堂夕見洛可可一副茫然的模樣,“不是你招惹的?”
“呃,其實是我朋友,他不小心去黑了野虎幫的安全系統。”洛可可也不知怎麽的就說出了實情。
“你朋友真不簡單。”
禦堂夕說着,眸色一冷,一個側身,揮劍擋開了迎面而來的一發子彈,子彈被擋開後,禦堂夕趁着子彈落下的瞬間,用劍身将子彈朝對面的西裝男打了過去。
子彈穿過了西裝男的頭部,西裝男瞪着眼睛摔在了地上,似乎是不相信自己會被這樣殺死。
洛可可看得目瞪口呆,禦堂夕隻是用一把劍就擋開了子彈,這簡直就是超出常人的舉動,若不是親眼所見,她打死都不會相信的。
“禦堂少主,你該不會就是用這個擋開機槍的子彈救下我的吧?”
“有問題嗎?”
禦堂夕一邊回答洛可可的話,一邊查看四周圍還沒有埋伏。
“沒問題。”洛可可呆愣的搖了搖頭,果然是古武世家,一把劍就能擋了子彈。
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東方紹!
“禦堂少主,能不能帶我去找我的朋友。”她小心翼翼的問着,生怕禦堂夕拒絕她。
“走。”禦堂夕也很想見見洛可可的那位朋友東方紹。
洛可可這才留意到,原本在前頭的槍聲消停了,難道是東方紹出事了?她頓感不安,心裏不停祈禱着,東方紹千萬不能出事。
正當禦堂夕跟洛可可要往前面走的時候,禦堂夕眸底殺意乍現,他已經感到一圈人在朝他和洛可可靠近,看樣子是要包圍他們。
洛可可見禦堂夕不走了,“禦堂少主,我們不是要去找東方紹嗎?”
“我們被包圍了。”禦堂夕冷靜的說着。
“恩?包圍?”
洛可可話剛落音,四面出來的西裝男迅速将她和禦堂夕圍在中間。
洛可可看着幾十個拿着機槍的西裝男,這下禦堂夕的劍再厲害,也改變不了他們成爲馬蜂窩的事實了。
西裝男隻是包圍禦堂夕和洛可可,并沒有動手。
這時,一名身穿黑色西服,帶着大墨鏡的男人朝這邊走來。
西裝男們讓開一個空隙,墨鏡男走到洛可可和禦堂夕跟前停住,“禦堂少主,我的手下有眼無珠,沒有認出你,實在是抱歉。”
洛可可光是看着墨鏡男,她就能感到迎面而來的一陣殺意。
“獨龍,你的手下差點要了我朋友的命。”禦堂夕淺淺笑着,隻是那笑帶着不容置疑的狠意。
獨龍掃了一眼洛可可,“老大說了,這個女人禦堂少主可以帶走。”
洛可可被獨龍看的發毛,她總感覺這獨龍分分鍾要撕了她。
禦堂夕笑出聲,“我要帶走的人,還需要誰允許?”
禦堂夕的話并沒有讓獨龍生氣,他反倒愈發的謙虛,“是,那是自然。是我說錯話,還請禦堂少主多多擔待。”
洛可可看了一眼禦堂夕,他現在的氣場絲毫不輸給獨龍,他雖然還是那樣淺笑着,但是總給人一種能在淺笑中讓人兵敗如山倒的感覺。
“不要跟我來文绉绉這一套,把我另一個朋友交出來。”禦堂夕知道獨龍親自來找他,那野虎肯定就在附近,洛可可的朋友也肯定是被抓住了。
“禦堂少主,既然那位被抓住的是你的朋友,他破壞了我們的安全系統,老大隻要問他一些話,讓他恢複整個安全系統,就放他走。”獨龍謹慎的說着,要知道比起整個野虎幫和什麽犯罪組織,這個禦堂夕才是最可怕的,一個能操縱黑白兩道的人,控制半個經濟命脈的人。老大交代過,對禦堂夕要客客氣氣,最好是越低聲下氣越好,沒有必要惹怒禦堂夕。
“有你這句話,我可以相信野虎不會動我的朋友,但是如果野虎食言了,他應該知道下場。”禦堂夕說着,看向洛可可,“他們隻是問他幾句話和讓他修複系統,就把你他放回來,你覺得怎樣?”
洛可可掃了一眼西裝男手上的槍支,雖然看起來禦堂夕跟這個獨龍不分上下,可要是逼急了,指不定真的動手讓她和禦堂夕成爲馬蜂窩。
她問禦堂夕,“他的保證能作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