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意,洛可可在東方紹身上感受到了殺意,就像是當年她在小巷裏發現的東方紹一樣,透着死寂的殺意。
“我會保護好你。”東方紹抱住了洛可可,“相信我。”
洛可可被東方紹抱住的瞬間,從殺意中隐隐感到了害怕,是在害怕他保護不了她。
洛可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既來之則安之,這些人纏上了東方紹,還對東方紹開槍,如果不火拼是逃不出去的。
她說到:“東方紹,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你忘了我可是受過培訓的,我能保護好自己。”
“他們是專業的。”東方紹說着,借着門縫打量外面的情況,如果不快點做出決定,外面的人一定很快将小屋圍起來,到時候他和洛可可就成了甕中之鼈。“你帶了鏡子嗎?”
“帶了。”洛可可連忙拿出鏡子遞給東方紹,東方紹接過鏡子,将洛可可帶到吧台後,“你在這裏。”
洛可可蹲在吧台後,扒着吧台邊緣看着東方紹拿着鏡子到門邊,通過鏡子查看外邊的情況,然後又到了窗邊,查看窗外的情況。
東方紹查看完了,眉頭微蹙,高台上兩個狙擊手,窗邊三個,門外右邊兩個,左邊三個,全都攜帶武器。
他擔憂了撇了一眼洛可可,這些人他要對付起來不難,他隻是怕她見到太血腥的畫面,他不想她看見太血腥的畫面,也擔心那些人會對她下手。
想到這裏,東方紹脫下外套,走到了洛可可面前,“洛可可相信我嗎?”
洛可可見東方紹難得這麽嚴肅,她被他真摯的眼光打動,點了點頭,“相信。”
“你藏在這裏,等我回來,答應我千萬不能出去。”東方紹十分認真嚴肅的說着。
“可是我擔心你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洛可可不用想,光是剛才外面那個氣氛就知道事情多嚴重了。
“不是說了要相信我?”
東方紹将外套遞給洛可可,“立面有把槍,你留住防身,還有不能打電話,他們有信号捕捉器。”
“槍?”洛可可接住外套,心底有些想不通,東方紹隻是一個黑客,爲什麽随身帶着槍?
東方紹看出洛可可的想法,“我時常跟不同人打交道,必須帶槍防身。”
洛可可一想,東方紹說的也對,作爲黑客也是個風險職業,帶槍防身是很正常的。
她點了點頭,“那我有槍可以幫你。”
“乖,在這裏等我。”東方紹在洛可可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不要出來知道嗎?”
“我……”洛可可本來還想繼續說要去幫他,結果被東方紹這麽一吻,她整個人有點不知所措,直到東方紹離開,她才回過神來。
她站起身,想要去找東方紹,但是想了想東方紹的話,如果她出去了,會不會成爲東方紹的累贅?
深吸了一口氣後,洛可可決定還是留在原地等東方紹,一會要是察覺到什麽不對勁了,她再出去幫忙。
霍宅。
霍笙一夜未眠,早上自從看到洛可可不打一聲招呼出去後,他整個人更是坐立不安。
他特意跑到了樓上一看,洛可可的行李還在,應該不是逃跑了。
回到二樓後,他來回踱步,想不通又給洛可可打電話,可是電話沒人接。
又過了一會,他心情煩躁的下樓,到了一樓繼續給洛可可打電話,聽見了手機鈴聲。
他循聲望去,手機在門邊的櫃子上。
他差點把手機給摔了,這個洛可可到底在做什麽,爲什麽出門連手機都沒有帶上。
忽然,他電話響了,他一看顯示的是禦堂夕,接起電話後,他毫不客氣的說到,“我現在很煩躁,什麽事說。”
“你的小女仆惹你生氣了?”
手機那頭傳來了禦堂夕調侃的聲音,霍笙聽了真想給他一拳。
“到底什麽事?”
“你的小女仆在家嗎?”
霍笙不耐煩了,“她不在,你找她什麽事?”
“哦,既然不在,那我手下看到的就是她了。怪不得你會這麽生氣,原來是你的小女仆跟男人跑了。”
聽見禦堂夕說他的手下看到了洛可可,霍笙頓時來了精神,“主題。”
“我的手下說,在西裏西民俗村看到了你的小女仆和一男人親親我我的。”
“男人?”
霍笙心底掠過不快,她那麽早出門就是爲了跟男人去約會,害他一個人在家裏擔心這擔心那,怪不得她跟他要了假期,原來如此。
“是男人。”禦堂夕的語氣欠揍至極。
“你的手下怎麽會偶遇到她?又怎麽會認識她?”
對于霍笙的直白的懷疑,禦堂夕毫不在意,“她沒告訴你嗎?她那天差點把我的黑耀當成殺人兇手抓了。”
這種丢臉的事,她怎麽會告訴他!霍笙凝眉,“你不會就爲了跟我說這個?”
“哦,你瞧瞧,我差點忘了正事。我的手下還說了,西裏西民俗村那似乎已經被某個****勢力包圍起來了,你的小女仆和她的男人有可能要在那上演一部槍戰片了。”
“惡龍之尾?”霍笙語氣驟然變冷。
“不是,是國内的一大黑幫勢力,至于發生了什麽事,我也不知道,黑耀說了那是黑幫勢力的人。”
禦堂夕悠閑的語氣,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你的人在附近爲什麽不救她?”不是惡龍之尾盯上她,她到底惹了什麽事。霍笙說着,走到了電梯旁,回到二樓房間内,拿起遙控按下一個按鍵,一面牆移開,裏面都是槍支彈藥。
“我沒說不救,我隻是在告你這件事而已。順便告訴你,你也别過來了,我發現惡龍之尾的信号器在附近,如果讓他們從衛星監控看到你跟她的關系,後果是怎樣你應該比我清楚。”
禦堂夕不再調侃的語氣讓霍笙正準備拿槍支的手停頓了下來,如果惡龍之尾的信号器在附近,他貿然前去找洛可可,惡龍之尾一定會盯上洛可可,那他的計劃會毀于一旦。
沉默許久,他說到,“禦堂夕,把她好好的帶回來,如果她傷到哪裏了,我跟你的友誼也到此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