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可可見禦堂夕更加入神了,她眨了眨眼睛,晃着手的力度又加大了一些,“禦堂少主,你還好嗎?”
禦堂夕被洛可可的話拉回了思緒,他沖洛可可一笑,“抱歉,你讓我想到我認識的一個小妹妹。”
洛可可聽着,心裏迅速做出了結論,這個禦堂少主肯定喜歡那個小妹妹,可是爲什麽她總有點不舒服的感覺?
禦堂夕又說,“很高興認識你,我先回去了。”
“啊?你就要走了啊?”洛可可看着禦堂夕,美男就要回去了,果然美男都不是自己家的。
“下次見。”禦堂夕說完,朝車子走了過去。
洛可可撅了撅嘴,沒辦法,人美任性,下次她也要潇灑的來個下次見。
禦堂夕上車後,交代黑耀,“調查這個洛可可,我需要她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資料,包括她父母是誰。”
黑耀點頭,“知道了,少主。”
洛可可看着禦堂夕的車子離開,回到了城堡内,宴會還在繼續。
她無精打采的坐在一邊,霍笙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你剛去哪裏了?”
“沒去哪裏。”洛可可喝了一口果汁,見霍笙臉色有些紅潤,她問,“霍先生,你喝了很多酒?”
“沒有,我們回家,你開車。”霍笙說着,拉起洛可可就往外走。
洛可可放下果汁,她感到霍笙的手好像如火焰一樣熾熱,在燃燒着她的手腕,“可是我們還沒有跟老夫人和老爺說再見。”
這時,安吉拉和霍峻正好走過來,霍峻見霍笙拉着洛可可,他皺了皺眉,“阿笙,你這是要去哪?”
霍笙停下腳步,冷冷的掃了霍峻一眼,“我都說他們家的女人都是蛇蠍心腸,你們偏要被她那僞善的外表給欺騙了。”
霍笙一番話不僅讓洛可可懵了,連安吉拉和霍峻也懵了。
“他食用了沙娑粉蜘蛛。”霍恩一邊說着,一邊朝霍笙走過來,他手裏拿着一個空酒杯,空酒杯内原來裝的酒有沙娑粉蜘蛛。
剛才他上樓看見琳達和霍笙在喝酒,霍笙喝完酒就一直摸着領帶,整個人感覺很不對勁。琳達本想去關門,霍笙推開她出了門,琳達看着霍笙跑了,她也拿包走人了。他進去看了一下霍笙喝過的酒杯,用他随身帶的試劑器檢測了一下,是烈性的催/情藥,還是萃取加工過的沙娑粉蜘蛛,就算霍笙吃藥也難以完全把這烈性清除。
安吉拉和霍峻都不是什麽都不知的商人,沙娑粉蜘蛛他們當然知道是什麽,安吉拉有些不敢相信,“琳達不會做這種事吧?”
“有可能。”霍峻目光落在洛可可身上,安吉拉心有靈犀的領會了過來。
洛可可看着霍恩走過來,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但是聽到霍恩說霍笙食用了沙娑粉蜘蛛,她心裏頓時發毛想要甩開霍笙的手,她終于明白霍笙的手爲什麽這麽滾燙的跟烈火似得。
沙娑粉蜘蛛,這是一種新發現的蜘蛛,身上有粉色點點,生活在條件艱苦惡劣的沙漠之中。然而,這種蜘蛛曬幹後,磨成粉會成爲烈性的催/情藥。不過現在很多都是萃取後,再加工的粉末,這樣的效果就會比原先更加烈性幾十倍。就算是立馬用藥控制了,也無法完全清除沙娑粉蜘蛛這種烈性。這種沙娑粉蜘蛛粉很難買到,那個琳達是怎麽哪裏來的門路?
不過再想想,琳達跟着霍笙的父母,肯定認識了不少人,那買到沙娑粉蜘蛛粉也不足爲奇了。
霍笙看着攔住他去路的霍恩,“既然知道了,就給我滾開,我要跟她回家。”忍,他一直在極力隐忍和克制那種要爆發的感覺,從剛剛他知道自己喝下了什麽後,他就一直忍着在找洛可可。隻有在洛可可身邊,他才覺得自己能忍下去,自己能克制的住。在她身邊,他有一種歸屬感,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心感。
安吉拉和霍峻對霍笙這樣跟霍恩說話已經習以爲常,但還是忍不住勸導霍笙,“阿笙,阿恩是你哥哥,你不能這樣跟他說話。”
霍笙努力保持鎮定和冷靜,他掃了一眼其他客人,并沒有人關注這邊,他才說到:“哥哥?當哥哥會把弟弟關在黑暗的屋子裏?一關整整就是一年。”
安吉拉和霍峻被霍笙的話嗆住了,也都保持沉默。
洛可可這個不明緣由的外人,傻愣傻愣的站着,難道霍笙這麽恨霍恩,是因爲霍恩囚禁了他?她打了個哆嗦,不敢再去看霍恩,因爲她覺得霍恩确實是像能幹出這樣的事的人。
霍恩對于霍笙的質控不以爲然,他說,“不管你多麽恨我,現在不要意氣用事,你留在爸媽這裏過夜。我打個電話,讓他們先送女人過來,我聯系愛迪生他們,讓他們找到藥方,把藥送過來給你,你現在最好的狀況是哪裏都不要去。”他查看了杯子裏的劑量,已經超出正常用量很多,霍笙能撐到現在還保持着理智,已經是奇迹了,他不敢保證在霍笙回家的路上會不會發生什麽意外。
“現在一副好哥哥的樣子,真是惡心。”霍笙轉頭看着呆愣的洛可可,“還不走?”
洛可可被霍笙那炙熱的目光瞪得哆嗦了一下,她回過神移動了幾步,誰知霍恩一下子拉住了她另一邊手。
她一手被霍笙拉着,一手被霍恩拉着,她無辜的看了看霍笙,又看了看霍恩,霍笙的情緒似乎因爲霍恩拉着她,他又激動了幾分,手上的溫度更加的炙熱了,洛可可覺得自己的手像是放在火上烘烤似得,她又不敢說話。
霍恩跟霍笙說到,“她不能跟你走,如果你半路發生了什麽事,她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霍恩說的很隐晦,後知後覺的洛可可總算是反應過來了,霍笙需要女人,她不就是一個女人,如果她單獨跟霍笙回去,那接下來的事……
她歪着頭看着霍笙,他看起來隻是臉紅了一點,身體溫度高了一點,不像是會随時餓狼撲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