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不知道唐森在研究什麽？”男人站起身，“再把她所有的檔案和通訊記錄給我，當年是誰給她錄的口供？”
“是她朋友簡樂樂，愛迪生入侵了警局檔案，她對車禍一事完全不記得，醫生給出鑒定她傷及頭部，有間接性失憶。”女人從口袋裏拿出手機交給男人，“我們的人也去确定過她是真的對記憶有障礙。”
“她如果是無辜的，我們需要這樣一個人才。”男人接過手機看了一眼，“當年的調查有沒有漏洞？”
“沒有漏洞，醫生包括護士我都去問了，她确實是出車禍。你想讓她加入？我覺得不行，我們正要調查唐森和當年的天使城爆炸案，她就出現在霍笙身邊，這樣會不會太巧合了？要不要再派人保護霍笙？惡龍之尾出現，霍笙他會不會控制不住……”女人語氣有些擔心。
“不必了，我要親自走一趟。告訴他們，将霍笙的出入範圍縮小到公司和家裏，繼續控制住不給他出城和出國。”
“霍笙看樣子已經知道興發銀行丢失的是一份文件，我擔心他會有動作。”
“他知道是文件，但不會知道那是什麽文件，除非他願意加入。”男人在手機上點了點，開啓一個文件。
女人有些無奈，“你知道他不會的，他不需要團隊。”
“他會需要的，他讨厭安情局。”
“所以你要告訴他，那份文件内容是安情局在天使城投資的蓋亞計劃？”
女人搖頭，“我并不贊同你這樣的做法，他遇上惡龍之尾會失控，如果加上一個安情局，他會回到過去的日子。”
“他會控制住自己。”男人看完關于洛可可的資料，把手機還回去給女人，“給這女人備個檔案。”
“好。”女人知道是無法阻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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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測台邊，洛可可将試管放到凹槽中，再将儀器上的塞口堵住試管口，插入一根吸管到試管内。
她迅速在操控屏幕上設定下物質分析，在分析的過程中，她問霍笙，“惡龍之尾還有武器研究所？”
洛可可以爲自己不會得到答案的，誰知道霍笙居然回答了她了，“惡龍之尾并不是一個單純的犯罪組織，它操控着各種武器軍火交易，還有自己的研究所。生化武器研究，先進技術創造，這都在他們的範圍之中。甚至疾病細菌，飛機汽車。”
“這些外人并不知道對嗎？所有人都隻認爲是個犯罪組織？”聽了霍笙的話，洛可可開始覺得惡龍之尾可怕了。也就是說惡龍之尾無孔不入，甚至又可能他們的研究所就在她身邊。
“國聯部不會透露出消息，這會引起每個國家恐慌，因爲距今爲止，沒一個部門知道惡龍之尾究竟有多少人。”霍笙說着，心情起伏很大，隻是在洛可可身邊，他所有的情緒都會被慢慢緩和。
洛可可開玩笑，“這屬于機密，你告訴我，就不怕我說出去？”她有些擔心，對手這麽強大，霍笙一個人能應付的過來？
她看了看還在分析的屏幕，這個檢測外星物質的儀器，霍笙是怎麽買到的？這個儀器裏記載的都是人類發現過的所有未知外星物質，如果不是安情局或者國聯部的專業人，是不可能有的。
轉念一想，霍笙以前在安情局，能弄回來這麽一台機器也不足爲奇。
霍笙冷眸看着洛可可，眸光浮現一絲複雜的情緒，“我相信你不會說出去。”他不會說相信她，他不相信任何人，他跟她隻是雇主和雇員的關系。
霍笙這話着實吓到洛可可了，她跟他不過才見了兩天，他說相信她不會說出去。隻不過，好像她也挺相信他是好人的。算了，他們之間扯平了。
當屏幕上的進格條到百分之百時，黃色字體出現：未知物質。
洛可可看了霍笙一眼，她知道這代表着什麽，惡龍之尾獲取了一種連安情局都不知道存在的外星物質，很顯然這種物質有危險性。
“可以檢查出這種物質的成分？”霍笙一手環胸，一手握拳撐着下巴，“這是那化學武器的關鍵。”
洛可可視線落在試管上，“時間夠多的話，應該沒有問題。”她首先要用設備根據不同的光譜分析出各種物質的含量，确定一個走向才能給這粉末做分離分析。
“多久？”霍笙問。
“恩……”洛可可聳聳肩，“也許一天，也許兩天，要看分離和實驗進行的順利不順利。”
“好，兩天。”霍笙答應。
霍笙轉身後，想起一件事，又回過身問洛可可，“你在興發銀行辦公室時看到照片，似乎是認識照片上的人？”
洛可可差點都忘了這件事，想不到霍笙還記得，“我不是認識照片上的人，我隻是覺得照片上死者身後的書櫃角落的某個标志有點熟悉，跟我未婚夫應該有點聯系。”
“标志，什麽标志？”霍笙眼神一下子定在洛可可身上。
洛可可使勁想了想，“那标志有點模糊，在他書櫃角落書旁，應該是一個拿着劍的天使。”
“天使城研究中心。”霍笙立馬得出結論，随後走到操控台，迅速在屏幕上按下一些資料，屏幕上出現了關于天使城研究中心的爆炸新聞，整個研究團隊六十三人，無一幸免，包括洛可可的未婚夫唐森。而事故原因，官方給出的結論是實驗錯誤引起爆炸。
“天使城研究中心？”洛可可重複了一句，這不是唐森工作的研究所嗎？難道這個研究所有什麽問題？
霍笙撇了一眼洛可可，在操控台旁邊按下一個按鍵，屏幕投射到桌面上，從洛可可的角度看不到屏幕上的信息。
他輸入了一竄密碼後，警告的标語出現，他按下确認鍵。屏幕上迅速閃過訊息，然後恢複到空白狀态。
即使速度很快，霍笙還是看清楚了訊息的内容，興發銀行死者當年是天使城的投資人，天使城研究中心是安情局的項目，項目是9級機密，除了相關人員以外，暫時沒人知道那項目是什麽項目。
唯一可以肯定的，那不是什麽造福人類的項目，否則惡龍之尾也不會拿走那項目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