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戰船上的那些人了嗎?都是被魂族以秘法操控的傀儡。”獅犼獸說道,語氣中對于魂族,似乎非常的忌憚。
魂族,是很神秘的一族,到底是什麽來曆很少有人知道,近乎無法追溯。
即使是獅犼獸這種從荒古紀到了當下的老妖,也不清楚魂族到底是什麽來曆。
隻知道他們這一族,根本就不在乎肉殼,隻修靈魂,同境界的狀态下,魂族的仙靈,要遠遠的出其他的武修一大截,甚至更多。
而且這一族專修靈魂秘術,對于靈魂神通的開和掌握,無人能比。
“就算你們太上族仙帝開創的仙靈禁法,比起魂族的煉魂之術還是要遜色的多。”獅犼獸如此說道,從側面襯托出魂族的強大與可怕。
靈魂攻伐防不勝防,兇險無比,因而即使是諸聖地對于魂族的強者,也會非常的忌憚。
連魂族都出現在這裏,可見帝古城的确是風雲聚會之地。
終于,羅修來到了帝古城的城門前,這座城光是城牆就有千丈高,上面存在有歲月斑駁的痕迹,甚至銘刻有古老的陣紋,仍舊散着深奧叵測的仙韻。
這座城極其的雄偉,縱然是來到這裏之前就已經聽說了很多關于帝古城的事情,但是當親眼看到的時候,還是會感覺非常的震撼。
帝古城對于仙界,就如同昔日的大荒古城對于荒界,如一頭鎮壓四方天地的聖獸,匍匐在仙界的中央。
城池之大,如一國疆土,這樣的城池建築物多如繁星,城内也是異常的繁花似錦,宮阙成群,連綿不絕。
“帝古城啊……仙帝的起源之地……”
走入帝古城中,獅犼獸的臉上充滿了感慨,一雙金色的眼眸四處張望,時而感懷。
“歲月無情,諸事變遷,人心不古,但帝古城一如既往,還是過去的那個模樣,沒有多少的變化。”
獅犼獸感歎,走過一座如皇宮般奢華的宮殿,擡起爪子指了指,“當年我曾來過這裏,與東唐仙帝把酒言歡的那些人,如今一個都不在了。”
早在之前,羅修就知道獅犼獸來過帝古城,那是一段悠久的歲月,距今已經跨越了好幾個時代。
按照他的說法,帝古城是仙帝的起源,是帝古紀時代第一個自稱仙帝的人,命人建造的城池,銘記那個曆史。
“那位仙帝叫什麽?”羅修好奇的詢問。
“那是一個充滿禁忌的名字……”獅犼獸對此隻是搖頭,并未言明。
古往今來,這座城池留下了很多仙帝的足迹,譬如羅修看到了一座庭院,庭院的周圍升起光幕,被嚴密的封鎖,甚至他還看到有仙主級的強者坐鎮于此,禁止任何人闖入。
“是九幽仙帝的故居,這位仙帝是距今最近的仙帝了,近古紀時代成爲仙帝後,成在帝古城的這座庭院逗留,傳聞留下了隐秘的傳承。”
獅犼獸如一個百事通,很多羅修所不知道的事情,在這帝古城中,獅犼獸都知道的很多。
蓦然間,羅修又看到了一片懸浮在半空中的仙閣宮阙,這些宮阙閣樓的下方有雲霞托起,絕美絕倫,恍若真的如仙境一般。
雲霞之中,時而還會有騰龍飛舞,白鶴長鳴的異象呈現,讓人一看就會沉浸其中,似可感受到天地大道自然的道韻。
與此同時,羅修看到有不少人聚集在這片宮阙仙閣的附近,有巨大的戰船,上面站着人,也有人祭出法寶變大,一道道身影的目光,全部都看向那片仙閣宮阙。
“這不是元始天阙麽,怎麽聚集了這麽多人?”獅犼獸也看到了這一幕,金色的眼眸中透出好奇。
“走,一起去看看。”羅修笑了笑,然後就踱步走了過去。
至于齊志塵,自從來到帝古城後,就時而驚歎,他曾經雖然是仙主,卻還沒有來過帝古城。
本來有打算來,但卻還沒有實施,就遭遇了不測,被困在了星空迷海。
淩空飛起,腳下升起一團雲朵,承載着羅修,齊志塵還有獅犼獸飄飛而起,來到了聚集在元始天阙附近的人群中。
不少人看了他這邊一眼,然後就将目光收了回去,即便是一些看起來不起眼的人,在這帝古城裏也是輕易不要得罪,說不定對方就是某個聖地的大人物,亦或是某些大能的後代子孫。
人群聚集在這裏,自然也就少不了談論,而且還真的讓羅修聽到了有趣的消息。
“藍兄來到元始天阙,莫非也是聽說了那件事情?”
“當然,如今整個帝古城誰不知道?甚至就連外面的各大界域,消息也都傳了出去,很多人都在朝着帝古城這邊趕來。”
“啧啧啧,那可是元始聖女啊,曆代的聖女都會嫁給同代的聖子,這一代的聖女竟然招親?真懷疑這消息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怎麽可能有假?據說這一代的元始族還未确立聖子,應該是候選聖子裏面的人,沒有讓元始聖女滿意的。”
“聖女若是嫁給了外人,将來某個候選聖子若被扶正,豈不是臉面盡失?”
“那就不管我們的事情了,妙靈聖女完美無瑕,若是仙界十方界域弄出一個絕色榜來,最起碼也必然是前三之列!”
“……”
聽到諸如此類的談論,羅修頗有些意外,他想到了和妙靈當初的對話,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
“我怎麽感覺你小子笑得那麽猥瑣?是不是再打什麽壞主意?”獅犼獸金色的眼睛撇了羅修一眼。
“是不是你小子也對那元始聖女動心了?”
獅犼獸說着,眼睛突然一亮,“嘿嘿,你爹太上煜尊當年就是從元始族搶走了聖女當老婆,當代的聖子被氣的吐血三升,差點被活活氣死,震動天下。”
“哈哈,你小子是不是也要走上你爹的老路?若是被你抱得美人歸,然後再讓元始族的人知道太上煜尊是你爹,我想元始族的那些老怪物們,臉色一定非常的精彩……”
獅犼獸說的這些話,簡直就是唯恐天下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