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人是醫生沒錯,但卻仍讓她挂在牆上,并且取出針線,把她四分五裂的臉縫好,然後才滿意的走了。
過了半個多月,房東才發現她的死。
後來,她的屍首被送進了萬壽殡儀館,由于警方遲遲破不了案,所以她的屍首一直被冰在太平間裏。
兇徒當時蒙着臉,看不到他的長相,但是他渾身散發着一種濃濃的燒烤汁的味道,應該是個開燒烤店,或者在燒烤店裏做事的。
“請你一定要幫我找到兇徒,讓他魂飛魄散。并幫我把手臂找回來,放回殡儀館,讓我有個全屍。小哥哥,我會重重報答你的。”
林倩最後說:“那人渾身冰冷,而且似乎沒有呼吸!應該是個活死人!”
我驚得渾身哆嗦了一下。
“這兇徒,得多病态啊。如果他還在人間,得禍害多少人?那個給你縫臉的醫生,如果我沒猜錯,應該就是麗蕾的邪靈。”
我對林倩生起了同情,她死得實在太慘。
但是她提供的線索實在有限,隻能推測兇手可能是活死人,可能是開燒烤店的。
“原來警察都破不了案,不過我會盡量幫你留意線索的。”
我對林倩說。
林倩滿臉淚痕的點了點頭。
“大姐,原來你死的這麽慘!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把兇徒揪出來,讓他死得比你慘一萬倍!你以後可以在這裏住,但是别作祟就是了,另外也要提防蘇壞壞這個大壞蛋。”
小櫻眼裏居然湧出了淚花,咬牙切齒的,拍了拍林倩的肩膀說。
于是一人一鬼擁抱着痛哭。
我又呆滞了一下,然後就回到我的房間,繼續練金剛拳。
一天下來,我把這一十八路金剛拳演練了上百次,累得像狗似的。
一沾到床就睡着了。
除了偶爾出去吃飯、逛街,平時我們各玩各的,小櫻鬼畫符,江鳳丫看電視、上,我則躲在房裏準備“考研”,基本不外出。
而在諾基亞手機裏,我的号碼顔色,一直都在慢慢變紅,速度幾乎覺察不出來,但沒達到血紅。
這也就意味着,我很快就迎來一場劫難?我隻有拼命的修煉着金剛拳。
把一十八路金剛群的基本動作都練熟後,我整天窩在房裏,也悶壞了,有一天來到樓下的綠化區透透氣。
在長椅上吹着風,陽光也不太大,我渾身放松,舒服幾乎要昏睡過去。
就在這時,來了倆大媽,坐在我旁邊聊天。
“聽說萬壽殡儀館昨天又有死屍失蹤了,而且失蹤的都是些初中高中學生那些短命鬼的屍體,真是吓死人了。”
胖大媽對瘦大媽說。
“可不是?如果我沒記錯,這應該是萬壽殡儀館今年第三次發生這種事情了吧。那些屍體都是多年無人認領的,作祟起來還真邪門。”
瘦大媽詭異的說。
“聽說,那燒烤檔老闆陳瓜皮的遺體也不見了呢,警方找到‘他’的時候,他竟然正在燒烤,燒的是死人屍……”
說到這裏,兩位大媽的聲音都變了。
我嫌她們吵醒了我,剛想走開,但接下來我就被她們一句話驚動了。
“陳瓜皮之前不就是住在豪景苑7a嘛?聽說最近有三個不怕死的後生男女住了進來。”
胖大媽又對瘦大媽說。
豪景苑7a?不正是我和小櫻、江鳳丫現在住的地方嗎?
我心裏一毛,連忙向兩位大媽打了聲招呼說:“兩位漂亮阿姨,你們肯定都是多朋友見識廣,消息靈通之人。我對那燒烤檔老闆的事情很是好奇。你們知道他的死亡事件的來龍氣脈嗎?”
兩位大媽聽到我的誇贊,都非常受用,說我找對人了,争相向我說起燒烤檔老闆的死亡事件。
原來,燒烤檔老闆名叫陳瓜皮,很多年前一直在萬壽殡儀館附近的小街上擺攤賣燒烤。
小街位置偏僻,而且近殡儀館,加上那時已經列入拆遷範圍,所以基本就已經沒什麽人居住和走動。
但是瓜皮一直堅持在那裏擺攤,聽他吹牛說,一到深夜兩三點,生意就特别好,幾乎晚晚人滿爲患。
有一晚深夜,碰巧有街坊經過小街,就想去看看瓜皮的燒烤檔生意到底有多少。那位街坊一走近他的燒烤檔,就聽到喧嚣刺耳的人聲,沸沸揚揚的,但燒烤檔的座位上确實空無一人。
而瓜皮卻滿臉歡笑,忙個不停,燒烤架上已經擺滿了“食材”,都是些人體器官,例如人頭、手臂、肝腸等等。
那位街坊吓得屁滾尿流,大病了半個多月。
又後來,幾位街坊特意請瓜皮喝酒,表面上是向他請教他的燒烤檔生意爲什麽這麽好,其實是想套出一些東西出來。
瓜皮剛開始是諱莫如深,後來喝了個迷迷糊糊,才開口說真相,說他做的其實是死人的生意。他燒烤的不是普通的食材,而是“顧客”自行帶來的。
剛開始的時候,瓜皮也很驚悚,但是發現那些“顧客”并不會傷害他,而且給的是真鈔,大紅牛,可以存入銀行的。瓜皮的膽子就慢慢大了起來,一直堅持在小街開檔。
他的老婆孩子、親人朋友都勸他,賺死人的錢,終究是不好,終有一天會出事的。但是這時瓜皮已經财迷心竅,放着每晚都能賺過千的生意不做,他哪能舍得呢。老婆見勸不了他,又怕他賺死人錢,終有一天會連累到自己和兒女,于是就跟他離了婚。他的親人朋友們也怕惹禍上身,紛紛疏遠他,甚至跟他斷絕了關系。
瓜皮離了婚之後,沒多久又娶了一位年輕貌美的老婆。但是他再婚的時候,卻沒有一個親戚朋友敢去喝喜酒。爲什麽呢?因爲他這位老婆,是他燒烤檔裏的熟客。
可以想象,他老婆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瓜皮似乎也知道他的新妻子不是正常人,但他很看得開,說的是,既然連死人生意都做了,死人錢都賺了,也不在乎娶個死人老婆。
瓜皮在小街一連擺了四五年的燒烤檔,聽說賺了過百萬。然後第五年就出事了。一天清晨,他被人發現昏迷在燒烤檔上,渾身是血,一張臉更是慘不忍睹。
應該怎麽說他這張臉呢,就好像用刀把他的頭豎着削去了厚厚的一層,整張臉都被削掉了。
然後在他昏迷的地方的附近,找到了他的臉,不過已經被切成了好幾塊,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其中有好幾塊還擺在了燒烤架上。
更詭異的是,瓜皮竟然沒有斷氣!
他在市裏最高級的醫院竟然掙紮了一個多月,每天的醫藥費都是個天文數字。
醫生說他是醫學上的奇迹,因爲他隻是被切掉了臉,但是腦部、心髒等重要部位都沒有受損,甚至舌頭都完好,咽喉裏插上管子,就可以進流食。
瓜皮最終喪命于細菌感染。而他斷氣那天,聽說多年的積蓄剛好花得所剩無幾了。
他的前妻看到他整張臉實在太難看,于是就在他入殓前,花高價請了一位美容師,幫他把以前的臉部縫好、粘好。(他被削掉的臉部被收拾了起來,保存在冰箱裏了。)
瓜皮出事之後,他的新老婆就失蹤了,警方就這個事,查了大半年,都查不出個所以然來。爲了保留證據,瓜皮的遺體一直都沒有火化,而是保存在了太平間裏,便于警方随時來查找線索。
瓜皮的屍首被保存在太平間後,就時不時會失蹤,但一般都能很快就會在附近找到。甚至殡儀館和警方都習以爲常了。
有些街坊驚悚的發現,深更半夜或者陰雨天,還能在小街看到瓜皮在擺攤!
而且還聽說,陳瓜皮還常常回到他的豪景苑7a,很多住戶都看見過,然後打電話報警,但是警察一來到卻什麽都發現,連陳瓜皮的人影都沒見着。報警者都被警察罵了一頓,警告他們以後不要再亂報警。
于是那一層樓的住戶,紛紛都搬走了,漸漸的就沒有誰敢住7樓。後來,一個不了解情況的年輕女子搬了進來住,不到一個月就被兇徒入室殺害。據豪景苑的住戶說,那段時間有人看見了陳瓜皮的身影出沒。
對這件案子,警察又是查來查去都查不出線索,于是那年輕女子的屍首一直都擺在太平間裏。
聽完兩位大媽有闆有眼的講述,我的頭皮一陣發麻,心底寒氣湧起。
現在我終于是知道了,殺害林倩的,正是燒烤當老闆陳瓜皮!
【作者題外話】:親,好消息,本書從今天開始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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