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海盜退走的消息,麻灣一片的歡騰。整個鳌山衛和靈山衛的民衆,聽到這個喜訊,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海盜來勢洶洶,虎贲軍的很多将士,開始的時候,内心的确是有些忐忑不安的。在陸地上,虎贲軍的确是猛虎,但是在大海上,猛虎的力量暫時用不上。很多人都擔心,張準最終還是要在陸地上,才能解決掉海盜。
沒想到,經過一番激烈的海上戰鬥,兇悍的海盜不得不撤退了。這說明,虎贲軍不僅僅是陸地上的猛虎,還是大海中的蛟龍。海盜們雖然厲害,最終還是扛不住虎贲軍海軍的勇猛啊!有陸地上的猛虎,大海裏的蛟龍守護,還有什麽可怕的呢?
按照張準的命令,除了留下警戒的船隻,其他的人員,暫時撤離。原本聚集了無數軍民的麻灣,漸漸的冷清下來。隻有那兩個浮動炮台,繼續漂浮在水面上。還有一些舢闆在水面上遊弋,在撈取海盜的屍體,還有一些有價值的雜物。
這次海戰過後,最大的後果,就是整個麻灣的入口處,充斥着各種各樣的雜物,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海上垃圾堆。在這個雜物裏面,還飄蕩着很多的海盜屍體。爲了避免來往的船隻受到影響,同時避免污染環境,海上要想辦法盡快的打撈幹淨。
“下雪了!”
“快看,下雪了!”
“下雪了!好大的雪花啊!”
忽然間,沈淩菲驚奇的叫起來。
張準擡頭一看,果然,天空飄起了紛紛灑灑的大雪。
大片大片的雪花,從天空中不斷的傾瀉下來,将大地都覆蓋在一片的雪白當中。無論這裏曾經發生過什麽,都被一片的雪白給籠罩了。兩個浮動炮台,也落滿了雪花,看起來就好像是橫在麻灣出入口的兩個孤島。隻有上面的軍旗是紅色的。
雪花落在海水裏,慢慢的融化掉。部分的雪花,落在那些漂浮雜物上,将它變成純粹的白色。零星的雜物,随着海浪不斷的漂浮,遠遠的看過去,就好像是一點點的白色花朵。将海面點綴得斑斑點點的,格外的美麗。
在處理了傷員和烈士的事務以後,張準也回到了彩蝶軒。原本清幽的彩蝶軒,同樣被白雪覆蓋了,看起來多了幾分出塵脫俗的味道。柳如是和薛凝影正站在門口,看着外面不斷飄蕩的雪花。兩人還輕輕的伸出潔白的小手,接住飄落的雪花,然後細細的把玩。
“玉麟哥哥,給你!”
薛凝影走上來,送給張準一朵美麗的雪花。
“呵呵!”
張準伸手将雪花接過來。
這是一朵标準的六角星型的雪花,晶瑩剔透,純潔無暇。
“老爺。”
相對于薛凝影的活潑而言,柳如是就顯得恭謹多了。
她畢竟是張準名義上的侍妾。在這個年代,侍妾在老爺的面前,是要講究很多規矩的。盡管張準不在乎這個,她自己卻嚴格的遵守。她可不想别人在後面說她是青樓出來的,沒有教養。
“回去吧!”
“外面好冷!”
張準拉着她的手,走了進去。
柳如是下意識的想要掙脫張準的手,覺得這樣是有違規矩的。大庭廣衆之下,張準不應該牽自己的手。但是,張準的手很霸道,他要是不放手,她一個小女子,怎麽可能掙得脫?沒辦法,她隻好加快兩步,跟在張準的後面進去。
由于害羞,柳如是的臉蛋兒紅撲撲的,又是羞澀,又有幾分說不出的幸福。無論她有什麽樣的想法,能夠得到自己老爺的寵愛,内心總是幸福的。女人,最渴望的,不就是得到男人的寵愛嗎?
“我回來了!”
“接駕啊!”
海盜退走,張準繃緊的神情,終于是松懈下來了。進來彩蝶軒以後,張準就直接嚷嚷開了。他身邊的女人都知道,張準隻要是這樣吼叫,說明他的心情絕對是好極了。她們要是在這個時候撒嬌,效果絕對是最好的。
彩蝶軒裏面,姬玉情和雲裳、雲依,正趴在玻璃窗的後面,看着外面的雪花呢!張準自己生産的玻璃,彩蝶軒自然是近水樓台先得月,率先裝上了。她們三個剛從江南來,有些怕冷,就沒有到外面去看雪。
聽到張準的叫聲,三女急忙站起來,上來侍候。其實,不需要她們的時候,柳如是已經乖巧的幫張準将身上的大衣摘下來。雲裳就端來熱毛巾,給張準擦手擦臉。雲依則拿來棉靴,攙扶着張準的半邊身子,讓張準将皮靴換下來。姬玉情在旁邊準備熱茶。
彩蝶軒的裏面,有炭火,暖洋洋的。張準感覺到渾身的惬意,一下子就躺倒在椅子上,不怎麽想動了。看着眼前一群如花似玉的美女爲自己服務,張準情不自禁的感慨,還是在家裏好啊!就算自己連手指都不想動,也有人把你服侍得妥妥帖帖的。難怪權力那麽多人喜歡,實在是醉生夢死的生活啊!
随後,張準又暗暗的惱火。媽的,被孫榮魯這番折騰,後勁還真是不小。爲了打敗這群海盜,張準的确是累壞了。幸好,海盜暫時是退去了。張準相信,孫榮魯肯定會卷土重來的。但是,張準一點都不擔心海盜卷土重來。因爲,他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隻要有時間,他的實力就能不斷的增長。隻要有時間,他就能凝聚到更強的力量。隻要有時間,無論是軍隊,還是大炮,又或者是戰艦,都有的是!有大炮,有戰艦,還怕什麽海盜?
隻要十天的時間,他就能在麻灣的兩側,修建大量的炮台,裝上飛龍炮,協同作戰。海盜還沒有進入麻灣,首先就要被要塞炮台狂轟濫炸一番!他就不信,海盜的戰船,是打不死的小強。一千枚的實心彈砸不沉你,咱就用一萬枚!
姬玉情依偎在他的懷裏,嬌笑着說道:“好生厲害,楊天生都被你摔了一個跟頭。南京城那邊要是得知消息,各位大人的臉上,不知道要有什麽樣的表情。老爺,你可是真的讓賤妾大吃一驚啊!賤妾發現,跟你來到山東,真的是最明智不過的選擇了!你累了嗎?賤妾幫你按摩按摩!”
她穿着一件鵝黃色的寬松休閑上裝,一條顔色稍深,質地像是絲綢一類的及膝短裙,腳上一雙銀色夾腳涼鞋,挺直優雅的玉頸上戴着一條瑩白的珍珠項鏈,珠圓玉潤,晶瑩的光澤隐約映在胸前吹彈得破,嬌嫩無比的雪肌玉膚上。一頭如雲的烏黑秀發自然寫意地披散在肩上,挺凸豐盈的酥胸,在她的呼吸中一起一伏嬌美誘人至極。
緊身裙下,恰到好處地襯托出那柔軟曼妙,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和那微隆渾圓的嬌翹美臀,裙身不長,隻剛好遮住大腿,露出一雙粉圓晶瑩的玉膝和線條優美的小腿。外面白雪紛飛,她在這彩蝶軒裏面,卻好像是炎炎夏曰的感覺。
在和張準身體接觸的時候,她故意用自己豐滿的胸脯,在張準的手臂和背後輕輕的推動着,好像是在給他做特殊的按摩。在堅挺的雙峰的有韻律的推動下,張準果然振奮了不少的精神。這樣的乳推,他前世隻是聽說,卻沒有親身嘗試過。
看到姬玉情在用自己豐滿的胸脯給張準做按摩,柳如是有點害羞的低着頭,不敢多看。姬玉情是張準的侍妾,她也是張準的侍妾,兩人的身份地位相當,她當然不好說什麽。雲裳和雲依也有點害臊,不過并不是很明顯。一句話,在這裏的,都不是外人,也難怪姬玉情肆無忌憚。
張準笑着說道:“僥幸。”
姬玉情嬌嗔的說道:“你啊,最大的本事,就是得了便宜賣乖!”
張準似笑非笑的錯開話題說道:“她的情況怎麽樣?”
姬玉情嬌嗔的說道:“你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張準點點頭,站起來,來到彩蝶軒的裏面。
雲佩正在床邊侍候着,看到張準進來,急忙起來,來到門口的旁邊,恭敬的行禮,呢聲叫道:“老爺。”
這個雲家三姐妹的大姐,顯然是标準的美人兒。隻見她細而直的秀氣柳眉,長而卷翹的烏黑睫毛,使她那夢幻般妩媚動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靈秀清純之氣,也更加突出她的聰明伶俐,溫婉可愛。嬌翹的小瑤鼻秀氣挺直,鮮豔欲滴、紅潤誘人的飽滿香唇,勾勒出一隻姓感誘人的櫻桃小嘴兒,線條柔和流暢、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極。
張準點點頭,随口應道:“嗯,你辛苦了。”
雲佩急忙說道:“這是奴婢應該做的。”
張準點點頭,坐下來,仔細的觀察熟睡中的薛知蝶。
大概是剛吃了藥,薛知蝶睡得很是香甜,對于張準的到來,毫無所覺。她靜靜的側躺着,呼吸很是順暢,看起來應該沒有什麽大礙了。由于屋内已經生好了火爐,溫度挺高的,薛知蝶的身上,隻蓋着薄薄的蠶絲棉被。
映入眼簾的,是嬌酣的睡臉上白裏透紅,小巧的櫻唇微微翹起,鮮豔欲滴,紅潤誘人,勾人心弦。嬌翹的小瑤鼻秀氣挺直,勾勒出一隻姓感誘人的櫻桃小嘴兒,線條柔和流暢,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極。睡衣旁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頸,增添幾分遐想,一身緊身睡衣将豐滿的酥胸及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的包裹起來,更令人感到血脈噴張。
張準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很想好好的愛戀這個女子。要不是她,自己也不能讓楊天生知難而退。她對自己,好像總是最冷漠的。但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她卻爲了自己,不惜透支自己的生命。
從薛知蝶的房間出來,張準來找甯靈薇了解情況。
甯靈薇面無表情的說道:“隻要好好的休養,不折騰,自然沒事了。”
張準點頭說道:“海盜已經退走了,她可以好好的休養的。”
甯靈薇就不說話了。
姬玉情已經安排了晚飯。
薛知蝶沒有起來吃飯,同桌吃飯的,隻有姬玉情、柳如是、薛凝影、雲家三姐妹,還有甯靈薇。至于沈淩菲和思思,已經回去浮山城了。她其實還是很好事的,包打聽之餘,還是個傳聲筒。得知海盜們徹底退走的消息,就迫不及待的回去傳播去了。
飯後,張準自然是到姬玉情的房間安寝。
激烈的戰鬥過後,張準的**格外的旺盛,很想在姬玉情的身上發洩自己的**。簡單的前戲過後,他就迫不及待的将姬玉情剝了個精光,餓虎撲食的壓了上去。
隻看到在燈光下,**裸的身體凹凸有緻,曲線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绯紅的嬌嫩臉蛋,小巧微翹的香唇,豐盈雪白的肌膚,肥嫩飽滿的雙峰,紅暈鮮嫩的兩顆瑪瑙,白嫩、圓滑的肥臀,光滑、細嫩,又圓又大,美腿渾圓光滑得有線條,那凸起的山丘和濃黑的草叢卻是無比的魅惑。
帶着戰鬥勝利的喜悅,張準兇猛的闖入了姬玉情的身體裏面。姬玉情故意很誇張的叫起來,配合着張準的動作。姬玉情的房間,在薛知蝶的房間隔壁,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安排的。要是薛知蝶已經醒來,一定聽到了兩人親熱的聲音。
張準好奇的問道:“你那麽興奮做什麽?”
姬玉情神秘兮兮的說道:“給人聽的。”
張準疑惑的說道:“給誰聽?”
姬玉情貼着他的臉,嬌媚的說道:“後半夜你過去那邊。”
張準疑惑的說道:“做什麽?”
姬玉情暧昧的說道:“隔壁是薛知蝶的房間,你說要做什麽呢?”
張準皺眉說道:“又來胡鬧!你當我是壞人嗎?”
姬玉情暧昧的說道:“她爲了你,連命都不要了,你難道還不知道她的心嗎?不要說你對她沒有感覺。我的眼光可是很準的,尤其是看你們這些臭男人。你每次看她的時候,眼光都情不自禁的落在她的胸脯上,你以爲我看不出來啊?你肯定很想撫摸着她的胸脯入睡,是不是?”
“不過,她的胸脯,的确是人間一絕。我給她沐浴的時候,仔細的探查過,又大又堅挺,撫摸起來手感特别好,還有淡淡的**。就算我和她相比,也要遜色不少。我告訴你,我可是從不認輸的。要我說出這樣的話來,多麽的不容易。這麽一朵花,你不趕緊采了,萬一有什麽意外,你可要後悔終身。女人的落紅,隻有一次,錯過了就沒有了。”
張準被她這麽誘惑一番,情不自禁的内心微微一熱。
想起薛知蝶撐着帶病的身軀,幫助自己改造兩艘福船,張準還是非常感激的。期間,她幾乎數次昏迷過去。最終,還是頑強的堅持住了。或許,她真的好像姬玉情說得那樣,外冷内熱,對自己真的産生了愛意。好吧,就算不是愛意,最起碼是有好感了。
姬玉情看到張準有些情動,神秘兮兮的往他的手裏塞了一樣東西,神秘兮兮的說道:“呶,這是給你的。”
張準接過來一看,展開一看,原來是一條白絲巾,上面繡着薛知蝶的名字。張準自然明白這白絲巾是用來做什麽的,它承接的可是女人要保存一生的印記。無論是白娘子還是姬玉情,都保存有這樣的白絲巾。白絲巾的上面,都繡着她們各自的名字。
姬玉情暧昧的說道:“我早就爲你準備好了。”
張準放開白絲巾,搖頭說道:“胡鬧!”
姬玉情媚眼水汪汪的,嬌媚的說道:“你侬我侬的,什麽叫胡鬧?你不主動一點,難道等她主動?我告訴你,以她的姓格,休想她主動!”
張準搖頭說道:“你腦子裏總是想着這些事。”
姬玉情咯咯笑道:“我是青樓老闆耶,我不想這些事,想什麽事?進了你的家門,我可是名副其實的大管家,映菡肯定不會管這些事的,也不好意思管。那隻有我來管了。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我最喜歡管了。對了,你不會是想等小影長大以後再說吧?”
張準愕然說道:“這件事又和小影有什麽關系?”
姬玉情貼着他的耳朵,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想姑侄一起上!你要大小通吃!你想同時給兩條白絲巾染色!”
張準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說道:“胡鬧!你都想到哪裏去了?”
姬玉情卻是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可不是胡鬧。好像你這樣的男人,身邊美貌女子多的是,一般的女人,根本不能讓你滿足。所以,隻有挑戰倫理道德,禁忌的**關系,才能引起你最大的快感。我告訴你,我可是專門做過研究的。古代的枭雄,多半都喜歡強暴、[***],比如說董卓、王莽、唐高宗、唐明皇、宋太宗……”
她媚眼如絲的瞅了張準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雖然我沒有見過紅娘子,不過,我可是知道,你對紅娘子也有幾分的意思。紅娘子和白娘子是姐妹,你難道不是想讓她們姐妹倆一起侍候你嗎?既然有姐妹,那麽姑侄、姑嫂、母女還會遠嗎?”
張準用力的翻身,将她壓在身下,躍躍欲試的說道:“那麽有精力,說這麽多的瘋言瘋語,還姑侄姑嫂母女,我們再來!”
姬玉情媚眼如絲,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喘息着說道:“誰怕誰?來就來!不過,我堅持我的眼神,我一定沒有看錯,你這個荒銀無恥的老爺……”
……屋内,燈火如豆,嬌媚無限。
屋外,大雪紛飛,一片雪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