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戰艦駛入秦準河的時候,張準才現自己錯了。
秦淮河并不是他想象中的秦淮河。
真正繁華熱鬧的秦準河,乃是在南京城的裏面,在夫子廟的周圍。
南京城主要的青樓,都集中在那裏。
華麗的畫艘,輕盈的燈船,都是在這裏的秦淮河輕輕的飄蕩。
朱元樟親筆書寫的猛聯,也是在夫子廟周圍的秦淮河。
至于城外的秦誰河,乃是純粹的護城河,河水酒治而下,渾濁而雄渾,哪裏有什麽旖旎溫柔的風情?根本看不到任何的畫航,也看不到任何的燈船。
兩岸也根本看不到熱鬧的景象,隻有稀稀拉拉的建築。
并且,戰艦隻能沿着秦淮河上去大約五裏不到。
繼續往上的話,秦準河就緊靠着南京城的城牆了。
戰艦要是繼續向上,肯定會被架設在城頭上的大炮轟擊的。
可惜啊。
來到了南京城,卻不能到秦淮河去遊玩一番,就等于是後世到了北京,卻沒有去長城一樣。
不過,張準也沒有回頭的意思。
既然都是秦淮河,不論是否熱鬧,不論是否有青樓,有畫艘,有燈船,那都是要來看一看的。
八達嶺是長城,難道嘉峪關就不是長城了?去過嘉峪關,也可以叫去過長城了。
福海緩緩的逆流而上,向秦淮河的上遊進。
放眼觀察四周,張準現。
秦準河的兩岸,隻有零星的建築,都被綠樹紅花給掩映在裏面,看不真切。
但是。
比較奇怪的是,這些建築。
居然面積都不好像是後世一個個的度假山莊,外表相當的典雅。
而且,每個山莊的外面。
都有專用的碼頭。
碼頭的做工,還是比較講究的。
顯然,絕對不是一般的船隻在這裏停靠的。
盡管看不到人影。
四周靜悄悄的,但是張準能夠感覺到,在這麽掩映在綠樹紅花當中的山莊裏面,在那看不到的位置,有人默默的觀察自己。
顯然,這些山莊裏面居住的,絕對不是普通人家。
隻是不知道,這些造型典雅的山莊,到底是什麽人在裏面呢?張準舉着千裏鏡,仔細的觀察四周,希望能夠找到一絲的蛛絲馬迹。
雖然無法進入城内的秦準河。
頗感遺憾,但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在城外的秦誰河,可能有什麽收獲也說不定啊!忽然間,前面有個人影悄悄一閃,跟着就消失了。
但是,張準的眼神,何等的厲害?他馬上看出來,那個人居然是他認識的。
盡管他和這個人隻見過一次面,但是,這個人卻給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因爲,這個人正是姬玉情!金陵雨情樓的老闆姬玉情!沒錯,他剛才看到的人影,正是姬玉情!能夠在南京城的地面上。
遇到一個熟人,真是不簡單啊!想起姬玉情那波濤洶湧的身材,成熟到極點。
好像是水蜜桃一樣的身軀,破衣欲出的雙峰,嬌豔欲滴的嘴唇,還有雙峰之間,那個有點詭異的黃色玉墜,張準感覺自己的内心,情不自禁的有些熱烈起來。
身體的某個部位,也開始變得硬挺起來。
要是能夠和她一度**。
倒也是人生樂事啊!好吧,張準現在的軀體,還不到二十歲,事實上心理年齡,已經過三十歲了。
他對于小蘿莉,感覺不是很大,反而喜歡成熟點的女人。
姬玉情正是這樣的女人。
姬玉情的年紀,應該比他的心理年齡正好小一些,正是最美妙的搭配啊!張準打量着前方的建築,現姬玉情出沒的地方,同樣是一座精美的山莊。
作爲南京城最大的青樓老闆,她居然不在南京城裏面,而是在南京城的外面,還真是有點古怪啊!仔細觀察山莊的四周。
都是靜悄悄的,隻有大量的柳樹,還有大量的杜鵑花。
杜鵑花是冬天年花的,一朵朵紅色或者是白色的杜鵑花,含苞怒放,将山莊的四周,萊點得格外的美麗……
怡情樓?”張準透過千裏鏡,細細的搜索四周,終于現,在山莊的外面,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牌匾,上面寫着有三個不太大的小字:怡情樓。
“她不是雨情樓的老闆嗎?。
“雨情樓?怡情樓?難道是自己聽錯?。
張準情不自禁的皺皺眉頭。
當日薛知蝶向自己介紹姬玉情的時候,說她是南京雨情樓的老闆。
貓眼司的情報顯示,南京雨情樓的老闆,的确是姬玉情。
但是,眼前的這座山莊,卻是叫做怡情樓,差了一個字。
難道是薛知蝶說錯了?不過,以薛知蝶的性格。
這種事情,是從來不會說錯的。
事實上,薛知蝶從來不說謊。
他倒要實地察看一下,到底還是怡情樓還是雨情樓。
“在前面聳岸!”張準吩咐說道。
戰艦在怡情樓的碼頭停下來。
獨孤獵等人先行下船,在四周警戒。
其實。
四周都靜悄悄的,根本看不到人。
碼頭被打掃的很幹淨,連接碼頭的台階,也被打掃的很幹淨。
但是,就是一個人都看不到。
張準順着台階慢慢的上去。
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四周的景觀。
台階故意做成彎彎曲曲的樣子,繞來繞去的,似乎不願意讓人一眼就能看到整個山莊,隻能看到隐約露出的一角。
直到轉過一片杜鵑花掩映的青石闆路,才算是看到了山莊的大門。
院門是緊閉的。
朱承泰上前敲門,其餘的戰士,都在旁邊戒嚴。
張準看看四周,感覺不到危險的氣氛。
暫時來看。
這座山莊,應該是沒有武裝的。
事實上,要不是張準無意中現姬玉情的身影,也絕對不會下令在這裏停船。
在秦淮河的兩岸,好像這樣的山莊。
實在是太多了,根本不可能引起張準的注意。
“笃笃笃!”朱承泰用力的敲門。
“嘎吱!”大門被緩緩的打開,裏面出來兩個俏麗的小丫鬟。
她們兩個都是才總角的年紀,最多**歲,臉頰團團的,還沒長開呢。
她們看了外面的人一眼。
顯然沒有感覺到什麽異樣。
很稚氣的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張準拱手說道:“請問姬玉情老闆在嗎?”有個丫鬟打量着張準,疑惑的問張準沉聲說道:“故人來訪。
山東張準。”
那個丫鬟很稚氣的說道:“老闆說,她這幾天不見客。”
張準笑了笑,抽出鷹眼饒,對天開了一槍。
“砰!”聲震四野。
兩個小丫鬟頓時色變,粉團粉團的小臉蛋,霎時蒼白無比。
“不知道姬老闆見不見客呢?”張準優哉遊哉的将鷹眼統收回來,依然是彬彬有禮的說道。
兩個小丫鬟臉色蒼白,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
她們的年紀太根本不知道張準手裏拿着是什麽。
不過,她們本能感覺,張準是生氣了。
好大一會兒,其中的一個丫鬟,才想起來,要向自己的老闆報告。
另外一個丫鬟不敢單獨留在這裏,也跟着轉身跑開。
“張大人,你要見我就見我,何必開槍呢?不要吓壞我的這些女娃!她們可都是我的寶貝!以後我要是賺不到銀子,可是要找你張大人算賬的!”正在這時候,一咋,袅袅的聲音傳來,正是姬玉情的聲音。
片刻之後,香風缭繞,姬玉情從山莊的裏面款款出來。
隻見她一頭烏黑的如雲秀高高挽起,秀麗的螓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長的玉頸。
一身雪白飄柔,薄如蟬翼的裹體輕紗。
将成熟女人挺突俏聳的酥胸,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的包裹起來。
若隐若現的輕薄亵衣緊束着一雙高聳入雲的乳峰。
修長的粉頸,深陷的乳溝,緊束的纖腰,高起的隆臀。
白裏透紅的冰肌玉膚,陣陣嬌顫的玉體,教人想入非非。
那個黃的玉小墜,依然靜靜的趴在她的雙峰之間,和雪白的肌膚有點格格不入。
在她的身邊,還有三個年輕的女子,樣貌有幾分相若,仿佛是親生姐妹。
她們的身上,同樣是披着薄薄的輕紗。
她們都有着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珑的小瑤鼻,再加上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
并有着一米七窕窈的好身材,優美渾圓的修長**。
豐滿再潤的翹臀。
以及那成熟芳香、飽滿高聳的一雙房,配上細膩柔滑的肌膚,蔣脫脫三位火辣尤物。
果然是金陵最大青樓的老闆。
身邊的侍女,都高人一等。
張準含笑說道:“要是不多帶幾杆槍,哪裏敢來見姬老闆呢?”姬玉情臉色紅潤,漆黑閃亮的大眼睛輕輕的轉動,似乎有些嬌羞的說道:“張大人真是懂得說笑,誰知道你帶的是什麽槍呢?”張準打着哈哈說道:“哈哈。
我帶的是什麽槍。
姬老闆到時候自然知道!反正是很厲害的槍!當初我跟姬老闆說好,要明年見面的,沒想到。
居然提前了!看來,我們還是很有緣分的嘛!姬老闆,你說是不是呢?”姬玉情盈盈萬福,規規矩矩的施禮,聲音溫柔得好像要捏出水來,呢聲說道:“賤妾姬玉情拜見大人。
大人大駕光臨,賤妾歡迎之至。
要是大人不嫌棄,未來幾天,賤妾就鬥膽安排大人的活動了。”
張準笑着說道:“好說。
好說。”
說罷,毫不客氣的進入了山莊。
山莊的裏面,越的精緻典雅,地上都鋪着精緻的瓷磚。
在這個年代,瓷磚其實并沒有普及。
價格也是相當的高昂。
可是,怡情樓的所有地面,都鋪着瓷磚,可見,這裏是多麽考究的地方。
不知道其他的山莊,是不是也是這樣子呢?張準笑着說道:“姬老闆怎麽不在城内?”姬玉情含笑說道:“城内聒噪的一些,城外正好清修。”
原來,這座怡情樓局是雨情樓的别院。
就像後世的某些山莊一樣,是專門接待貴客的,一般不對外開放。
城内的雨情樓,隻要有錢,都可以進入。
價錢也是中高低檔,任君選擇。
隻有這個怡情樓,是特别接待某些客人的。
畢竟,有些客人不方便在雨情樓出沒,那就到怡情樓來了。
張準看看四周,滿意的說道:“姬老闆果然好雅緻。
怡情樓的布置,隻怕花了不少的銀子吧?手下的女娃,也個個都是貌美如花啊!難怪姬老闆能夠賺到這麽多的銀子!”姬玉情含笑說道:“張大人遠道前來,怡情樓有的是上好的姑娘,保證讓大人滿意。
至于價錢方面,自然是一切好說。”
張準微微一笑,明知故問的說道:“姬老闆,有什麽姑娘,還請介紹一二。”
姬玉情伸手指着自己身邊的三個侍女,嬌媚的說道:“不知道張大人喜歡什麽樣的姑娘?你看看我身邊的三位姑娘怎麽樣?合不合你的法眼?她們乃是親姐妹,最大的才十五。
最小的才十三,都尚未梳籠。
不如就請大人給她們梳籠了吧。
雲佩、雲裳、雲依,來,見過張大人。”
三個女子急忙鞠躬,盈盈萬福,齊聲說道:“張大人。”
聲音清脆而悅耳,好像是出谷的黃莺,配以羞答答的欲拒還迎的表情,令人不得不心動。
三女同時萬福的時候,都露出胸口白嫩的肌膚,當真是嬌嫩的好像可以擰出水來。
張準仔細觀察這三個女子,倒也算得上是絕色,尤其難得是,三人乃是親姐妹,容貌極其相似之外,可能還有些别的情調。
對于男人來說,以一敵三,還是親姐妹,倒也是人生樂事。
他有意無意的瞥了姬玉情一眼,不動聲色的說道:“她們不是姬老闆的寶貝嗎?舍得用來招呼我這個粗人?”姬玉情嬌嗔的一笑,橫了張準一個媚眼,嬌柔的說道:“張大人說什麽話?您是貴客,賤妾自然要用最好的姑娘來招待大人了。
她們三個,可是花費了賤妾無數的心血,才調教出來的。
隻要大人嘗試過,必定戀棧不舍。
到時候,就是大人要爲她們贖身,價錢也是好商量的。”
張準笑了笑,沒有接下去,錯開話題說道:“有沒有一個叫做顧眉的女子?”繼續求月票随時被人爆菊花,怕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