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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娘子!”
“紅娘子!”
“紅娘子!”
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叫喚聲中,張準等人緩緩的進入了古鎮。
透過黑壓壓的人頭,張準遠遠的看過去,現在鎮子的中間空地,搭了一個很高的高台,高出地面至少有兩丈,寬大約五丈。這樣一來,就算是站在很遠的觀衆,都能夠看到高台上的表演。
在高台的兩邊,插着很多五顔六色的旗幟,旗幟上面有些奇怪的符号,有的像是星星,有的像是月亮,還有的像是一個個的人物,似乎代表某些特殊的含義。然而,沒有人知道,這些奇怪的符号,到底代表什麽含義。
張準等人來到高台的前面,看到這裏已經裏三層外三層的密密麻麻圍滿了人群。每個人的目光,都盯着高台上面。如癡如醉,神魂颠倒。還有人不斷的向高台前面湧動,前面不斷的傳來各種各樣的咒罵和驚叫,大概是擠得不行了。但是,這些不滿的反抗的聲音,很快就被各種各樣的喝彩聲給完全的蓋過了。
“好!”
“厲害!”
“太精彩了!”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一陣陣的喝彩聲,從人群中爆出來,震耳欲聾,響徹雲霄。
不少人都看得如癡如醉,忘乎所以。對于後面張準等人的擁擠,大爲不滿。有人大聲叫罵,還要動手。幸好,張準這邊的人太多,還帶着全副武裝,才讓這些人有所忌憚。然而,在推推搡搡之間,有些護衛隊的戰士,還是吃了一點暗虧。例如被對方掐了一下,捏了一把,打了一拳,踢了一腳,甚至,是狠狠的踩了一腳。當然,本着禮尚往來的傳統精神,對方往往也好不到哪裏去。
彭勃氣勢洶洶的在前面開道,其他的戰士成扇形展開。大家都平端着上了刺刀的虎贲铳,刀光閃閃,寒光熠熠,的确是震懾了不少人。很多人雖然心裏大聲叫罵,但是好漢不吃眼前虧,隻好向旁邊讓開。又有幾個人狠狠的盯着張準,好像是要記住張準的模樣,有機會的時候,報仇雪恨。
當然,張準才不會在乎他們的目光。
記恨他的人多了去了,還在乎你們幾個?
熙熙攘攘中,張準和戰士們已經來到高台前面大約十丈的地方。
張準擡頭看去,竟然也被高台上的雜技吸引了。
原來,那高台上面,竟然是一個年輕的姑娘,玩的應該是絲線和碟子的雜技。她手中的絲線,還有碟子,都好像是有魔法在支撐一樣,靈活非常。尤其是碟子高高的抛起來以後,居然可以被軟軟的絲線,頂得在半空旋轉,實在是讓人驚歎。張準估計,雜技厲害到這樣的程度,就算是後世的吳橋雜技團恐怕都要略輸一籌。
但見她一身白衣如雪,儀态秀麗,容貌端莊之中又暗透着英氣,更顯得俊俏可人。再看身材,又比那嬌美的臉蛋更加成熟,有極豐滿處,又有極纖柔處,體态曼妙撩人,實乃絕色。單純就外貌而言,薛知蝶和她不相上下,都稱得上是國色天香,人間尤物。但是,如果動作起來,薛知蝶就完全不是對手了。
“白娘子的功夫就是厲害。”
“她有什麽厲害的?紅娘子還沒出場哪!”
“紅娘子什麽時候出場?我都等不及了啊!”
“老婆,快點出來,紅娘子就要出場了啊!”
……
人群中,又傳來七嘴八舌的聲音。
聽到“紅娘子”三個字,張準内心再次微微一動。這個名字,怎麽聽起來這麽熟悉呢?明末的曆史上,好像也有個紅娘子……兩者不會有什麽關系吧?随即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的聯想。曆史上的紅娘子,應該是在河南出現的,怎麽可能出現在山東呢?
正要上前仔細的看個究竟,馬轶忽然到來,低聲說道:“大人,這邊出了點事,楊偉國他們救下來一個人,來曆不明,不知道如何處理,還請大人示下。”
張準點點頭,跟着馬轶來到隊伍的側後。
楊偉國、鍾無影、劉吉祥等幾個人都聚在一起,等待張準的到來。在他們中間的地面上,躺着一個渾身是血的年輕人。年輕人處于昏迷狀态,依稀能夠判斷出還有微弱的呼吸。因爲受傷的關系,年輕人的臉色,顯得相當的煞白,和渾身的暗紅色血迹互相對比,格外的觸目驚心。
楊偉國報告說,這個年輕人,剛才跌跌撞撞的撞到他們的隊伍中間,一頭栽倒在地上,跟着就昏迷了過去。他們已經察看了年輕人的後面,沒有現追兵。不過,因爲年輕人什麽話都來不及說,他們無法詢問對方的身份。他們搜查過年輕人的身上,也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在古鎮這個人生地不熟的所在,他們擔心胡亂多管閑事,會給張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決定請示張準再做處理。
張準蹲下身,察看年輕人的身體。
年輕人的身上,的确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就是兩件破舊的麻布衣。撕開麻布衣以後,才現他的身上,居然全部都是一刀一刀的刀痕。刀痕密密麻麻的,卻又不深,有點像是傳說中的淩遲,痛苦異常,卻又死不掉。不知道誰會對他下手,而且還是如此殘忍的毒手。
張準站起來,沉聲說道:“先将他弄醒過來。”
楊偉國将年輕人抱起來,頭稍微放高一點。馬轶擰開随身攜帶的葫蘆,給年輕人喂清水。鍾無影則将自己的葫蘆擰開,将一些清水倒在年輕人的臉上。
護衛隊的每個戰士,都配備了一個葫蘆,用來裝清水飲用,就好像是後世的軍用水壺。還别說,這種經過特别處理的葫蘆,功能還是相當不錯的,堅固耐用,輕易不會破裂,可以随便摔打。
清水慢慢的灌下去,年輕人漸漸的恢複了神智。他睜開眼睛看看身邊的人,呼吸依然是非常的微弱。但是,所有人都能夠看出,他的求生**非常的強烈。盡管身上有幾百道的傷痕,他的生命力,依然如此的頑強。單是這一點,就讓旁邊的護衛隊戰士佩服。
“不要管我……”年輕人嘶啞的說道。
“你是什麽人?”馬轶低沉的問道。
“你們不要管我……我是從五蓮山跑出來的……會給你們惹麻煩的……”年輕人繼續說道,聲音非常的微弱,斷斷續續,奄奄一息。不過,希望身邊的人不要多管閑事的态度,卻是非常明确的。看得出,他是不想連累更多的人。由此推斷,他對自己的仇人,相當的忌憚。
馬轶看看張準的臉。
張準冷靜的點點頭。
馬轶繼續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年輕人看看馬轶,又看看張準,又看看四周的護衛隊戰士,斷斷續續的說道:“我叫獨孤獵……五蓮山的馬賊在追殺我……他們随後就到……你們不要管我……免得惹上麻煩……”
張準插口說道:“他們爲什麽追你?”
獨孤獵原本黯然無光的眼神,忽然爆出一絲絲的神采,蒼白的臉頰也多了一層淡淡的紅暈。他的聲音也變得堅定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因爲我殺了他們的二當家……”
周圍的人渾身都是微微一震。
他們不知道這個二當家是什麽人物,猜測應該是馬賊的二頭領。難怪他的身上有那麽多的傷痕,原來是結下了這樣的深仇大恨。你将别人的老二幹掉了,老大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你吧。要不然,在手下的面前,實在是太丢份了。這一刀一刀的淩遲,大概就是殺雞儆猴的意思了。
張準臉上沒有什麽表情,沉着的說道:“繼續說。”
獨孤獵斷斷續續的說,他本來是五蓮山西面山腳下的獵戶,善射,是當地的一名好獵手。由于生活艱難,父母早已過世,隻有他和妹妹兩人相依爲命。有一天,五蓮山的匪徒,從山腳下路過,看中了他的本領,于是将他的妹妹強行帶上山,威脅他加入馬賊隊伍。獨孤獵沒辦法,隻好順從了馬賊,當了一名馬弓手。
獨孤獵本來以爲,憑借自己的箭術,可以守護妹妹的安全。沒想到,一次出征回來,他現自己的妹妹,居然跳崖自殺了。一問之下才得知,是馬賊的二當家對他的妹妹産生了邪念,強行将她糟蹋了。他的妹妹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憤而跳崖自殺。他一怒之下,用弓箭射殺了二當家,爲自己的妹妹報仇,然後逃了出來。
但是,山賊的勢力強大,人數衆多,其中精通跟蹤術的人也不少。他沒有跑出多遠,就被抓了回去。大當家下令将他淩遲處死,以儆效尤。幸好,他逃生的本領很強,趁着守衛和女人胡天混地的時候,愣是從黑牢裏面跑了出來。跌跌撞撞間,他逃到了古鎮。大當家帶領的追兵,就在他的後面不遠,很快就會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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