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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這個女孩很弱

()“百姓知道誰對他好,哪怕在關中,我也聽過皇叔的名聲,在百姓眼裏,皇叔的形象與在世族眼裏完全不一樣,而我現在,确認了百姓的說法,所以,我願意爲皇叔作戰。”

關銀屏看向劉璋,給出了劉璋那個簡單問題的答案。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劉璋望着慢慢沉澱黑暗的遠方,長長歎了口氣,久久沉默。 ..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關銀屏默念一句,心被猛地被觸動,擡頭看着劉璋。

天空一片灰暗,打掃戰場的西涼兵運起屍體離去,消失在山間小路,劉璋與關銀屏站在殘破的城牆上,任傍晚的秋風包裹全身。

這一刻,關銀屏看到的是一個君王,一個真正君王,不是袁紹的傲氣,不是呂布的霸氣

,不是曹cao的威儀,而是一個真正心懷天下蒼生的君王。

爲這樣的君王,就算自己是一女子,戰死沙場又如何?

“姑娘,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弱肉強食的,同情弱者,隻會讓自己也變成弱者,我沒你說的和你心裏想的那麽好。” ..

劉璋說完,已經不記得自己來和關銀屏說話的目的了,就算記得,也不想再試探,轉身離開。

關銀屏忽然叫住:“可是大人,你現在做的,不就是同情弱者嗎?也因爲這樣,川軍現在不得不休養生息,你讓川軍也變成了弱者。”

“姑娘還有什麽事嗎?如果沒什麽事,就下城歇息,你應該沒有值崗。”

“我隻是有個請求。”關銀屏走到劉璋面前,看着他眼睛道:“城外有很多從關中過來的流民,因爲戰争,他們都在野外露宿,皇叔應該知道他們境況的。皇叔仁懷天下,不會坐視不理?”

“如今正值大戰,如果開城……”劉璋突然一皺眉,猛地想起了自己來的目的,過了一會,頭也不回道:“好,現在西涼軍兵鋒未挫。後ri夜晚,安排他們進城。”

關銀屏聽了劉璋的話,臉上立刻浮出難掩的喜悅,大聲道:“我就知道我沒看錯,等我殺滿一百個敵人,如果皇叔願意,我就是皇叔永遠的部下。”

關銀屏聲音清脆,喜悅,堅決。義無返顧,劉璋眼皮一跳,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關小姐,再說一遍。我沒你想象的那麽好。”

劉璋說完再不停留,走下城梯,看着劉璋的背影,關銀屏笑了一下:“謙虛。”

關銀屏掰着指頭算。自己今天殺了十七個西涼兵,這幾ri加起來殺了五十多個,再過三ri。應該就能殺滿一百了……奇怪,我怎麽一點對雲祿的愧疚都沒有了?

關銀屏走下城梯,向兵營走去。

“口令。”

“夜狼。”

關銀屏走過一個轉角,突然看見不遠處兩個士兵擡着一具屍體走過,心裏正歎息又是一名士兵戰死,可是當那屍體走過火光下,關銀屏分明看到屍體胸前有凸起。

“女人?誰?”關銀屏眉頭一擰,一下子想到馬雲祿,莫不是她身份暴露了?旋即搖搖頭,如果馬雲祿暴露了,自己還能活生生站在這嗎?

關銀屏悄悄跟了上去,兩個士兵将屍體扔在了關外一個土坎下,這些屍體都是暫時來不及掩埋的,士兵走後,關銀屏悄悄滑下了土坎,屍堆的氣息讓人不能呼吸,眼睛都像進了空氣的屍水。

關銀屏捂住口鼻,走過去一看那屍體,立刻大吃一驚,粉臉瞬間變se。

…………

豎ri,西涼軍準時到來,沖城車,攻城塔,巨盾,向城頭湧來。

楊任早已爲攻城塔準備好了禮物,大量絨布被塗上了易燃粘稠的樹脂,随着火箭一排排向攻城塔she去,攻城塔立刻着火。

昨ri燒了半ri,雖然西涼軍晚上又給攻城塔補了水,可是内裏已經被烤了一些,現在樹脂和着絨布在上面附着燃燒,不但西涼兵通過攻城塔攻城嚴重受阻,攻城塔也在一點一點被消耗。

半ri之後,第一架攻城塔頂端終于被燒成焦炭,垮了下來,宣布報廢,其他攻城塔也被不同程度損傷。

西涼兵看到攻城塔被燒毀,都大吃一驚,馬岱對馬超道:“大哥,攻城塔毀了,攻城更困難了,我們怎麽辦?”

“不用急,我早有辦法。”馬超自信地輕笑一聲。

一輪攻擊被打退,馬超手一招,兩萬西涼騎兵出列,全是騎兵,沒有攻城兵,連沖城車都沒有,每個騎兵手上提着兩個沙袋。

隆隆的馬蹄聲響起,兩萬騎兵分成兩路,每路十人一排,向陽平關殺去,在川軍不理解的眼神中,将沙袋扔出,搭在了陽平關三十步外。

“填土攻城?陽平關可高達四丈。”劉璋看着西涼軍的動作,很容易就記起了騎兵另一個攻城的慣用手段,就是用沙土壘積,騎兵向城下丢擲沙土,直到與關城齊平,騎兵就能直接殺上城頭。

可是這和攀城鈎一樣,隻适合攻擊低矮城牆,一般城池都很難破,更何況是陽平關這樣的巍峨關卡。

西涼兵形成了兩個u型大陣,不斷向陽平關外丢擲沙土,一層層壘高,兩萬人過後,像兩座小山一樣,分立戰場兩旁,留出中間的缺口。

劉璋隐約猜到西涼軍要幹什麽,如果這時候自己有騎兵,一定出城擊殺,幹擾西涼軍作業,可惜。

西涼軍兩萬人退去,又出一萬人馬,分出兩路繼續壘土,直到有兩丈多高,西涼騎chao水般撤回。

“殺。”

“殺。”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戰鼓由疏變密,西涼軍呐喊着殺向陽平關城頭,各種攻城器械齊上,騎兵遊走向城頭騎she,一切與前幾ri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多了兩座小山。馬超派出兩隊士兵各占一座小山,在沙袋堆成的小山後面向城頭she箭。

小山很高,幾乎與城頭對she,西涼軍的jing準度大大增加,小山的平she箭雨,與騎兵的抛she箭雨,将守軍完全覆蓋在内。

“啊。啊。”

川軍士兵發出中箭的悶哼聲,剛搬起巨石滾木,就被she穿胸腹。

西涼軍的全方位she擊,讓川軍防守壓力大增。

“殺,殺。”

“喔,喔,喔。”

西涼軍迅猛向城頭沖殺,剩下三架攻城塔相繼被燒毀,可是守城的壓力卻比往ri增加許多。那小山可比巨盾厲害多了,不但增加了高度,相當于不動的攻城塔,而且比巨盾更難she中後面的西涼弓箭兵。

無數西涼兵沖上城頭與川軍肉搏,黃忠。楊任血戰在前,彌補着缺口,大量預備兵被不斷調上來。

關銀屏揮舞短劍,連刺兩名西涼兵。卻被四五名西涼兵逼退,圍攻之下,一名羌兵的彎刀當頭砍來。關銀屏頭一低,發夾被砍斷,一頭秀發飄灑下來,關銀屏立刻出劍,刺穿了羌兵喉嚨,鮮血濺在臉上。

關銀屏奮力逼退面前的西涼兵,幾次差點受傷,這時一個聲音從後方響起。

“關小姐,換把兵器。”

劉璋拿着一把長刀,關銀屏轉身,扔了過來,這把長刀是庫存中少有的,鋒利無比,關銀屏接住長刀,看着劉璋,怔了怔,看來劉璋早就知道自己是那ri攔路的人了。

劉璋見關銀屏看着自己的神se複雜,以爲是因爲她看出,自己已經知道她是那ri攔路的人的原因,笑了一下,繼續去督戰了。

關銀屏拿起大刀,立刻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把大刀舞的虎虎生風,西涼兵沖上來一個死一個,勇猛無敵,看的周圍的川軍士兵傻了眼。

“你們看到了嗎?你們連個娘們都不如嗎?殺。”楊任大吼一聲,揮槍殺敵,川軍士兵看着關銀屏一個女子都如此骁勇,都心生不服之念,再無所畏懼,奮力殺敵。

大戰從中午打到,ri落,西涼軍再次铩羽而還。

可是城頭的狀況也不樂觀,這麽多ri,川軍今ri損失最爲慘重,而且城頭被多次突破,形勢岌岌可危,都是靠士兵拼死才将西涼兵打下去。

城上城下,鮮血的氣味更加濃郁。

傷兵營是兵營最慘烈的地方,數ri大戰,人數不減反增,出去一個,進來三個,今ri出去,明ri又進來。

劉璋和法正走在傷兵營中,關銀屏跟在後面,眼看一個個重傷兵被擡進來,法正憂慮地道:“主公,形勢危急了,西涼軍用土攻之法,今ri半ri就如此勇猛,明ri我們恐怕堅持不了一天。”

劉璋走到一個傷兵床榻前,傷兵斷了一條臂膀,醫生已經止血,劉璋看着士兵問道:“叫什麽名字?”

“陳杲。”士兵臉se蒼白,艱難地回答。

“斷了臂膀,跟着我打仗後悔嗎?”

士兵用力搖搖頭:“我們家的田地都是主公給的,官府還發了許多農具,糧食比以前打得多,交的稅還比以前少了不少,就爲這個,爲主公戰死都值,何況,就算我少了臂膀,還能領到還鄉的安家土地和安家費,嘿嘿嘿嘿。”

士兵說着笑了起來,傷口太疼,笑得有些勉強。

關銀屏在劉璋後面看着士兵,神情動了動,她知道,正如她昨ri所說,這些士兵要求很低,低到不在乎生死就隻爲一口飽飯。

而劉璋給了他們更多,給了他們家人親人田産土地,薄稅賦,還給了他們傷殘後的安家費和安家土地,就算戰死,也能由家屬領,免去了他們的後顧之憂。

這的确很豐厚了,對于他們來說,劉璋已經是一個難得的寬厚主公。

關銀屏再次看向劉璋背影,劉璋對士兵點點頭,用力握了一下士兵的另一隻手,士兵臉上都是感動。

如果沒有昨夜那一幕,關銀屏也會感動,可是現在,她心境複雜。

劉璋站起來,對法正道:“明天,是我們抵抗的最後一天了,後天我們就得進攻,我軍的士氣已經回升。西涼兵士氣在下降,隻要明ri有一場小勝,我們與西涼兵的士氣就能扭轉,所以,我們明天無論如何要守住。”

古代攻城,攻城方通常是一些士兵當先打頭陣,這些士兵是最英勇的。因爲率先沖上城頭,非死即傷,不可能一上去就能拿下城池,如果勝利,這些士兵通常會受到很高的獎賞。

但是就算有獎賞,這樣的士兵也很少,一座城池久攻不下,這樣的英勇士兵就會減少,也會帶動其他士兵畏懼。這就是攻城方久攻不下,士氣會急劇下挫的原因。

哪怕西涼軍再強,也無法完全避免。

這麽多ri的強攻,傷亡巨大,還是沒能攻下陽平關。西涼軍的士氣已經在下降,反而是川軍一次次戰勝強大的西涼兵找回了勇氣。

可是即使如此,法正還是擔心劉璋說的進攻,實在沒多少勝算。而且劉璋說,明天取得一場小勝,法正完全不知道勝從何來。

劉璋走過胡車兒的床位。胡車兒一下子爬起來,站在床上又蹦又跳,大聲對劉璋道:“主公,我已經全好了,我明天要上城頭殺敵。”

“别扯淡,我已經問過大夫了,你受創很深,傷口還沒結疤,現在上城頭,送死嗎?”劉璋白了胡車兒一眼。

“大夫胡說八道。”胡車兒怒道。

劉璋不動聲se,走上前去,一把掀開胡車兒的長袍,隻見大腿上一塊新疤破裂,正流出鮮紅的血液。

由于養傷沒穿褲衩,胡車兒整個下身一下子暴露出來,所有傷兵哈哈大笑,關銀屏一下子轉過頭去,羞紅了臉,心裏呸了一聲,還皇叔呢,這麽沒章道。

胡車兒正高高站在床榻上,沒料到劉璋來這手,一下子紅了臉,急忙拉下袍子,躺在了床榻上,腦袋埋在被單裏不冒出來。

“以後别跳了,剛才就把疤跳破了,等你好了,我會讓你去殺敵的。”

劉璋說完搖搖頭,走了開去,到了受傷女子的塌前,受傷女子傷勢可比胡車兒重多了,這麽多些ri子,還隻是勉強能走幾步,多數時候還得待在床上。

這時受傷女子隔着布看到外面的場景,也抿嘴而笑,淡而存雅,媚而不俗的面容,笑容帶起湛湛的酒窩,當真美麗絕倫,隻可惜沒人看到。

看到劉璋帶着好厲害朝自己走來,女子眉頭一皺,撇撇嘴,躺在榻上裝睡。

“主公,我今天已經殺一百零二個西涼軍了,你可要把這媳婦許配給我,不許反悔。”

“好好好,我說的話還能不算數嗎?”劉璋無奈地道:“等這場仗打完,就給你們倆主持婚事。”

劉璋好厲害越走越近,受傷女子氣的咬牙切齒,粉拳輕輕捶着床頭。

“那可不行,你說好是殺一百個的時候,我可等不了,我今晚就要和她睡。”好厲害氣嘟嘟,一臉不讓步的架勢。

女子眼睛一睜,猛地看向外面,一些傷兵也看向好厲害,佩服好厲害的豔福時,心裏也奇怪以前對美麗活潑可愛的寶兒姑娘都不上心的好厲害,咋變的這麽急se了?雖然這女子确實比寶兒美了幾分,也不至于如此?

好厲害心裏有苦說不出,還得裝出一個se狼的樣子。

“你反了你。”劉璋大聲道:“這都沒結婚,你睡什麽睡?還有點禮義廉恥沒有。”

“那是漢人的,我們鸠僚(傣族)人可不,我們看上哪個姑娘,通常就是在後面一棒子打暈,然後抱上床的,大不了我現在就進去打她一棒子。”

好厲害說着提起兩杆大錘就沖了進去,劉璋在後面大喊:“你反了你了,你給我回來。”腳卻沒動步。

關銀屏看着好厲害那倆大錘,咋看咋覺得慎得慌,這一“棒子”打下去,是要圓房?還是做肉餅餡?

好厲害闖進布床,不由分說,提起大錘就向女子砸下去。

“啊。”

衆人隻聽女子一聲尖叫,接着就聽見女子急聲道:“我不是鸠僚人啊,皇叔救命啊。”

不知底細的傷兵面面相觑,沒想到這個火星語說得順溜的女子,竟然還有一口流利的漢話。

劉璋走過床榻,對裏面冷冷喊了一聲:“出來。”

劉璋帶人走到傷兵營外面,受傷女子被好厲害小雞一般提了出來,耷拉着腦袋,眼睛心虛地躲閃着劉璋的目光。

“爲什麽撒謊?”劉璋問道。

“怕你們懷疑我,怕你們不救我,怕死。”女孩弱聲道。

“所以你就裝着不會說漢話?”劉璋看着女孩,女孩縮着脖子點點頭,像受驚的小雞仔。

“你到底什麽身份?”劉璋看向女孩。

女孩擡起頭,睜着明亮如水的眼睛:“你猜。”

“你找死呢。”好厲害提着大錘踏前一步,他現在是恨死了這個女子,自己生生裝了十三天的se狼啊。

女孩被好厲害一吓,立刻乖巧了,答道:“我在這個地方出現,又身上有傷,加上口音,你們不是已經猜到了嗎?還要我說。”

女孩似乎很委屈。

法正道:“你果真是羌人?”

女孩用力點點頭。

“青衣羌還是先零羌?”

女孩眼睛一眨,對法正道:“你看我受這麽重的傷,還不知道嗎?”

法正對劉璋道:“先零羌殲滅了青衣羌許多貴族,這女子果真是青衣羌的人。”(未完待續。)

ps:#暴君劉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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