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你忘了你隔壁洞那個妹子了嗎?”劉璋沒好氣地看了好厲害一眼,“還以爲你是純情少男,沒想到也這麽薄情寡義。”
“我……”
“隻要你答應不娶隔壁洞那妹子,我就直接賞你一個美女,行不行?”
“我……”
好厲害臉掙紮扭曲着。
衆将簇擁着像受驚兔子一般的兩美女出賬而去,好厲害羨慕嫉妒恨地望着,手裏拿着兩大錘恨不得在自己光頭上敲兩錘子。
法正整了整白袍,上前道:“主公英明,衆将士氣和信心都回來了。”
劉璋擺擺手,站起來走出帥帳,平野刮起大風,吹的火把翻卷倒騰,燈火下,士卒手握長矛,一臉麻木地站崗。
劉璋對法正道:“你剛才對我擠眉弄眼的,是不是就是要幾天時間休整?”
法正點了點頭,沉聲道:“主公雖然讓将軍們重新恢複了士氣,但是那些士兵還沉浸在白ri的戰鬥之中,身邊的袍澤一下子死了很多,對他們的沖擊力很大,尤其是白線外自相殘殺的景象,更磨滅不去,我們需要一些時間整頓士氣。”
法正說到這裏歎了口氣:“本來一場大戰之後,至少應該讓士卒休整一個月以上的,但是我們沒那麽多時間,徐庶狡詐,他必知道白川城城矮池薄,不能久守,白川大敗,徐庶一定會收縮兵力,甚至會再招收荊北的新兵,固守襄陽城。
現在荊北百姓在劉表的宣傳下,對我們恐懼頗深,一定會拼死守城,襄陽城城高池深,若是有大軍駐守,恐怕一年半載都攻不下來,我們不能給他這個時間。”
“你有什麽想法?”
“派出騎兵監視荊州軍動向,隻要他們敢從白川撤退,分批撤,就派騎兵殲滅,大批撤,就全軍攻城,騎兵咬住撤走的荊州兵,荊州軍無論兵力還是戰鬥力都不如我軍,必有一方失據,我們大可尾随荊州軍,一路殺向襄陽城。”
劉璋點了點頭:“好,就這麽辦,傳令雷銅整訓騎兵随時待命,派出哨探,嚴密監視白川西城和北城,決不能讓北川荊州軍有任何機會逃回襄陽。”
“是。”
“另外,叫張任好好整訓士卒,白川一戰必須成爲我們的教訓,我聽說一些新兵看到死那麽多人,哭哭啼啼,我不想下次在戰場上看到一群娘子軍。”
“是。”法正應了一聲。
“你還站着幹什麽?”
法正擡起頭,突然露出笑容,用請求的口吻道:“主公,我能去抓阄不?”
劉璋看了一眼法正,那邪惡的笑容,恨不得一腳踢出去,“就知道你一直憋着呢,滾你。”
法正屁颠屁颠走了,好厲害眼睛直yu噴出火來。
………………
好厲害有一個單獨的小帳篷,架在劉璋帳篷的外面,幾名士兵守在劉璋的帳篷外,好厲害坐在小帳門口,用大錘悶悶地敲着地面。
劉璋和蕭芙蓉并排坐在床榻上,兩雙腳放在一個鐵盆中,本來蕭芙蓉也想學着漢家女子那樣爲夫君洗腳的,可是洗了一次以後,劉璋就不要她洗了,蕭芙蓉隻以爲是劉璋憐惜她,卻不知道劉璋是憐惜自己的腳丫子。
那力氣,啧啧,不擺了。
劉璋擱在床頭的白玉劍遞到蕭芙蓉面前:“這把劍從此就是你的了。”
“啊?”蕭芙蓉看着白玉劍,半天沒反應,兩隻白生生的小腳丫互相摩擦着,越擦越慢。
“愣着幹嘛,你不會以爲我要了這把劍是留給自己用?”
“哦哦。”蕭芙蓉把劍接過來,雙手抱在懷裏,雖然劉璋那樣說,但是蕭芙蓉知道劉璋是爲自己才把這把劍留下的,畢竟他都沒收那兩美女麽。
想起那兩美女,蕭芙蓉喃喃道:“你爲什麽不納了那兩美女啊,那兩美女長的可好看呢,皮膚又白……”
劉璋看着蕭芙蓉言不由衷的摸樣,眼裏蒙着一層霧氣,突然狠狠一拍床沿,追悔莫及地道:“對呀,想起來真是後悔,四個人一起玩,比兩個人可有樂趣多了,我現在就去要回來。”
“哎,哎……”
看劉璋撈出濕漉漉的雙腳,就要穿鞋出屋,蕭芙蓉急忙喊,劉璋停下來,一臉疑惑地望着她。
四個人玩……蕭芙蓉一想起那場景,就羞紅了臉,本來就想一個人留着劉璋,這時聽到竟要做那麽不堪的事,那還不如找口井把自己埋了,可是明明是自己叫他去納了那兩美女的,看着劉璋一臉詢問的神se,又不知道怎麽說了。
蕭芙蓉忸怩道:“軍令如山,你都把她們賞給将軍們了,怎麽能再要回來,那不是,那不是言而無信嗎?”說着軍令如山,卻一點底氣也沒有,說到最後,蕭芙蓉低下頭看着盆裏冒着熱氣的水。
“我去抓阄啊。”劉璋一副恍然無知的摸樣。
“啊?”
蕭芙蓉驚訝地擡頭望向劉璋,劉璋看着她從驚訝慢慢變得委屈的小臉,突然笑了一下,摟過她的小蠻腰,吻了一下嬌嫩的耳垂道:“好了,想那麽多幹嘛,今天要不是你将蠻軍叫上高地,川軍不知會死傷多少,我原本以爲隻能聚集後面的jing兵的,帶着他們退回江陵,現在有這樣的結果,你是首功。
你是我的女人,又帶着蠻兵,官爵不便封賜,那把劍就是給你的犒賞,不然又讓我的小娘子委屈了。”
劉璋在蕭芙蓉耳邊說着話,蕭芙蓉輕輕回避着,那句“我的女人”,蕭芙蓉聽得又是羞澀又是甜蜜,自己做那麽多,不就是希望能讨自己男人的歡心嗎?隻要他對自己好,自己無論付出多少,無論受多少委屈都沒關系。
蕭芙蓉就要開口說些什麽,突然小嘴被濕濕的嘴唇蓋住了,翹挺的雙峰被緊緊扣住,劉璋用力将蕭芙蓉按在床上,白生生的腳丫一下子從水盆中揚起來,哒哒地滴着水。
“不要,還沒擦幹呢。”
“别擦了,反正都會濕的。”
“啪嗒”一聲,蕭芙蓉手裏的白玉劍被劉璋扔了出去,衣襟被解開,jing美刺繡的兜兒被揭了開來,露出一片粉膩,穩住芳唇的嘴慢慢下移,蕭芙蓉急促地喘着氣。<光盎然。
佳人衣帶漸解,劉璋正要挺槍上馬,突然蕭芙蓉推住了劉璋胸膛,一臉歉意地道:“遭了,夫君,忘了告訴你,今天,今天人家走紅了……”
“走什麽紅,走水都不怕……什麽?”劉璋心急火燎地解着自己的褲帶,突然一愣,接着大喊一聲,萬般蒼涼流過心頭。
劉璋是真後悔放過那兩美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