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撇腳的中文,也不是最開始讓人厭惡的英倫腔調,而是正宗的法語發音。
“我讨厭蟑螂,這兩隻蟑螂還你!”話音落下時,張狂雙手一掄,将引路者與考核官兩人的身體猛然砸向蟑螂。
蟑螂側着腦袋,臉上笑意更甚,沒有去接兩人,而是揮手将引路者砸在地上,然後一腳将考核官踹開。
引路者與考核官原本已經昏迷的身體經過這麽一重擊,在地上抽搐幾下,就徹底沒了動靜,就跟被張狂砸進會議室裏的開啓者一樣,都已經可以确定死亡。
黎莉的臉色豁然大變,瘋子,這些都是瘋子,連自己的人殺起來都沒有任何一絲猶豫。
冷血,殘酷,無論是對待自己,還是對待敵人,都是如此。
“自由者的規則,失敗者的下場隻有一個!”蟑螂轉了轉脖子,繼續笑道:“等我解決了這個失敗者,我們兩人再好好叙叙舊!”
“我讨厭法國人,自以爲是的浪漫,就像你現在這樣自以爲可以制定遊戲規則一樣!”
張狂指了指在靠在牆壁上的小七繼續說道:“你确定你要殺他?”
“這是我們自由者的遊戲規則!”
“小七,将面具拿下來!”張狂陰沉臉色,對着小七說道:“讓這個白癡看看你是誰!”
蟑螂聽到這句話,停下了腳步,饒有興趣的看着小七。
“三哥。我...”
“我叫你拿下面具!”
在張狂再次強調下,小七才緩緩的伸手,把面具拿下...
此刻的小七,嘴角挂着一些血迹,臉色慘白無血,但是他看向蟑螂的目光裏,沒有仇恨,沒有憤怒,有的隻是一抹揮之不出的悲哀。
那一瞬間,蟑螂如遭雷擊,神經質的笑容凝固在臉上,眼瞳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殘狼,你在騙我,你們在騙我!”回過神時,蟑螂搖着着,指着小七對着張狂質問着。
“你不是要殺他嗎?啊!”
蟑螂搖着頭,緩緩的向後退着。口中神經質的念叨着:“不,不可能,他在三年前已經死了,已經死了!”
“殺他?你竟然要殺他?還跟我提什麽狗屁規則,你殺啊,你倒是殺給我看啊!”
“你不是他,他已經死了,他已經死了,你不是他啊!”
“殺他?如果不是他,三年前你早就死了,你還能站在這裏跟我說什麽狗屁遊戲規則!”
“不...這是假的,這都是假的!啊...殘狼,我要殺了你!”
語音落下之際,蟑螂冒腰突進,雙腳發力間,整個身子淩空而起,右腿迅猛的向着張狂掃去。
張狂略微低頭,側身,而後兇猛的朝着蟑螂空開的範圍正中撞了過去。
“砰!”一聲巨響,蟑螂整個人狠狠的砸在會議室的桌子上,頓時木屑四射,那張由紅木制成的會議桌瞬間四分五裂。
“看看你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竟然還敢學人玩遊戲!”張狂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刻薄的嘲諷微笑:“自由者,自由個屁,一群白癡!”
蟑螂搖了搖頭,從木屑堆中緩緩的站了起來,搖了搖頭,臉色那種神經質的微笑再度浮現,而且這次更有一抹揮之不去的癫狂神色。
“遊戲規則一,失敗必死,遊戲規則二,永不認輸!殘狼,再來!”
“無藥可醫的白癡!”
張狂搖了搖頭,身體陡然提速,與蟑螂之前的攻擊一模一樣的冒腰,前進,起跳,鞭腿。
沒有任何一次的差異,唯一不同的是,攻擊雙防的位置對換了過來。
“轟!”轟隆巨響中,蟑螂幾乎是沒有任何抵擋的餘地就被張狂直接踹飛,沒有給蟑螂任何喘息與反擊的機會,張狂的身子幾乎是在瞬間跟進,而後一腳再度踹了過去,将蟑螂踹到了另一邊的牆壁上。
停下腳步,張狂搖了搖脖子,嘴角勾勒出一絲冷漠的弧度。
如果不是之前受到了太大的刺激,蟑螂也不至于這麽不堪一擊,但是讓黎莉感到奇怪的,整個過程中,房間内那個拿着遙控器的恐.怖分子沒有半點動作。
就這麽冷眼看着蟑螂被張狂打的半死,一點出手的想法都沒有。
“我最煩别人跟我講規則!”
陡然間,張狂的步伐一頓,豁然向着最後一個自由者沖了過去,那一瞬間,站在角落拿着遙控器的歐洲自由者臉色豁然大變,在他舉起拿遙控器的瞬間,一道寒光撕裂空氣穿透他的手腕,劇痛蔓延的瞬間,張狂的手掌已經搭在他的頸部。
獻血飛濺間,張狂已經将遙控器拿着了手中,而此刻,他已經站在自由者的背後。如同情人的撫摸,他的手輕輕的搭在自由者的頸部上。
那一瞬間,自由者全身毛孔豁然張開,冷氣直接從心底冒了出來,額頭冷汗一滴一滴往下流,不顧手中傳來的劇痛,他一動都不敢動。
盡管剛剛目睹了張狂的兇猛,但他也有一定的把握在張狂從上來之間按下遙控器,隻不過...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你...破壞...遊戲規則!”
被瞬間制服的自由者打着冷顫,斷斷續續的說道。
“你們算什麽東西,在我面前談規則!”
咔擦,手掌猛然發力,張狂連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都直接剝奪,規則是以實力定制的。
如同自由者制定死亡遊戲一般,這些都是有一個前提,就是必須有一定的實力,而現在,張狂的實力淩駕在他們之上,所以,他可以無視他們所制定的規矩。
張狂點了一根煙,塞進小七的嘴裏,然後才轉過頭,對蟑螂道:“好了,世界安靜了,我們聊聊!”
看着張狂幹掉他的手下拿回遙控器,蟑螂的臉色沒有一絲變化,就如同剛才,他都可以目不眨眼的殺了自己兩個手下一樣。
“如果我沒有記錯,自由者一直以來都沒有在zg内活動過,你們這次的到訪,目的是什麽?”
“目的?你認爲呢,我們隻是想證明我們曾經存在過!”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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