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腳下,躺着三具屍體,在黎莉昏迷過去的這段時間,張狂每時每刻都主義着附件的情況。
他并不清楚山腳下所發生的一切,就算他知道,他也不會那麽冒冒失失的從這裏走出去。
三十幾個中忍,這幾乎是三口組近乎三分之二的精英力量,如果給他充足的時間充足的準備,他有信心可以解決對方。
隻不過現在沒有那個時間也沒有那個準備,事發太多突然。
看着胸口處深處的血迹,張狂的臉上有些無奈,而在他的背後,也有着一道三十厘米長的刀傷,那是剛才的打鬥中留下的。
“曰本忍者,看來得找個時間去一趟!”轉身的時候,張狂看到黎莉正一臉蒼白擔憂的望着他。
“來,把衣服穿上,也不知道你的身體有什麽病狀,竟然在這種時候發高燒!”
“我小時候身體本來就不好!”黎莉忍不住瞪了一眼張狂,隻不過此刻的她所表現出來的不是一個女強人的氣場,更像是一個嬌弱的小女生在對男友撒嬌。
“如果不出意外,我們估計要轉移了!”張狂沒有去計較這些,也沒有時間計較:“穿上衣服,我們走!”
看着黎莉拿起衣服就要直接穿上,張狂忍不住拍了拍額頭。
“如果你不把裏面破破爛爛滿是血迹的衣服脫了,穿上這衣服有什麽作用?發高燒發傻了?”
“你…”黎莉愕然睜大眼睛,這個家夥是真傻還是假傻?當然,她也不否認張狂所說的話。
“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過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張狂撇了撇嘴,女人就是麻煩,這種情況還說這些,是不是嫌命長?
“你給我記住!”沒有再廢話,黎莉直接脫掉衣服,失去衣服遮攔的嬌.軀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前凸後翹,正如張狂第一次遇到黎莉的感歎一樣,這身材,足夠選美的标準了,特别是胸前的兇器,在此刻更是顯得更爲雄壯。
然而張狂卻沒有去欣賞這一切,而是轉過去密切注意着周圍的一切,他可不想死在這個地方。
“走!”沒有說話,張狂拉着黎莉的手向着前方貓腰潛行。
“你…你怎麽不穿衣服!”看着張狂果露的後背,黎莉忍不住問道。
那血迹未幹的傷口似乎在告訴她,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張狂經曆過了什麽樣的戰鬥。
“涼快!”張狂很想說一句,腦殘,有那個時間還不如找下一個隐匿地點,那是三十幾個中忍啊,不是三十幾個小孩子啊。
“涼快?”黎莉有些頭暈,這天氣雖然不是很冰冷,但現在s市深夜普遍氣溫都比較低,而這個混蛋竟然說涼快,是在鄙視自己麽?但這能怪自己嗎?自己的身體從小時候開始就一直被這種怪病折磨着…
原本在前方的張狂陡然間停下腳步,轉身直接将黎莉壓倒在地上,然後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前方有人,不要發出聲音!”
黎莉滿臉通紅的點了點頭,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張狂。
此時的張狂左手正好按在黎莉高挺的聖女峰上,而且加上身體的重量,聖女峰被擠壓的都快抛出束縛了。
“意外,意外!”張狂指了指後方的大樹:“你躲到那後面去!”
很快,在黎莉躲好之後,張狂自己已經快速爬上左邊的大樹上。
視野中,三道黑色身影成成品行逐漸向着張狂的方向走來。
透過樹葉,張狂死死的頂着三名中忍,呼吸變得悄不可聞,他很清楚,這種情況下漏出一點破綻意味着什麽。
再近點,再近點。
視線内,三名中忍距離張狂的位置越來越近,張狂的表情越來越嚴肅,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冰冷的弧度。
出擊!某一時刻,當中忍進入張狂的攻擊範圍時,他不再猶豫,轟然從大樹上跳下。
“呼呼!”破空中在安靜的黑夜中響起,樹葉飛舞中,張狂的身影豁然出現在三名中忍的頭頂上。
“小心…”爲首的一名忍者下意識的喊道,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甚至連閃避的動作都來不及做。
“噗…”血光在黑暗中綻放,張狂手中的匕首已經狠狠的刺進爲首忍者的脖子中,獻血噴灑。
“唰!”刀光閃現,幾乎是在張狂得手的瞬間,後方的忍者攻擊已經到達,寒芒切開空氣,向着張狂斬去。
一擊得手,張狂沒有任何停留,腳部發力,避開攻擊的同時,向着左邊猛然沖跳了過去。
膝撞,泰拳最爲緻命的打擊手段瞬間形成。
“咔擦!”清脆的骨頭脆裂聲在黑夜中響起,張狂的膝蓋正中對方的喉嚨。
“砰!”壓着對方,兩人轟然倒地,張狂跪做在對方的脖子上,沒有任何停頓,就勢一滾…
“刷!”刀鋒破空的聲音再度響起,而張狂已經逃離的之前的位置。
在最後一名忍者肝膽欲裂的目光中,一道寒光在他的眼眸中綻放,張狂的匕首正中對方的脖子。
“額…額…”最後一個忍者滿臉不可置信,捂着喉嚨想要說些什麽,但意識的流逝已經說明他無法再做什麽。
死不瞑目,真正的死不瞑目。誰能夠想到在可視度這麽低的情況下,張狂竟然還敢将匕首當做飛镖一樣扔了出來,而且命中率百分百!
黎莉長大着嘴巴,震驚的完全不知道該做如何反應,似乎是在問張狂,這到底是怎麽做到?
中忍,那是三名訓練有素的中忍,就算是三名普通的壯漢,也絕少有人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内做出這種成績。
面對一愣驚愕的黎莉,張狂并沒有解釋什麽,拉起黎莉的同時又将她壓倒。
“怎麽了?”黎莉一臉羞.紅,這家夥是不是存心占便宜?
張狂微微搖了搖頭:“你聽…什麽聲音?”
屬于戰隊直升機的特有轟隆中漸漸的傳入他們兩個人的耳朵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