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也沒有這個膽量因爲這個而且惹怒觸及兩個黑車高手。
“漂移,又是漂移,兩輛鋼鐵巨獸幾乎是同一時間進行漂移,無名小卒繼續領先!”
在張狂與銀狐進入第二個彎道時候,彎道觀察手立刻進行彙報,驚歎中帶着調侃的語氣:“我們的不止人士黑色悍馬也在死命拼趕中,隻不過…要追上兩輛巨獸明顯有些力所不逮啊!”
銀狐此刻的呼吸有些急促,比賽一開始的落後他或許還能夠保持冷靜,正如他所想,賽車可不是直道沖刺,但在連續兩個轉彎口都被對方已完美的漂移領先之後…他已經有些失去冷靜,特别是對方的對方看起來并沒有比他快多少,就比他快那麽一點點…就那麽一點點!
甚至于有好幾次,銀狐都可以通過車窗看到張狂那肆無忌憚的微笑,或者說是…嘲笑。
抓狂,徹底的抓狂,對方就好像大人耍小孩那樣在戲弄他,銀狐可以肯定這一點。
…
從始至終,張狂的臉色都沒有任何改變,他的嘴角依舊微微翹起,似乎是在嘲笑銀狐的不自量力。
差一點?不,這不是差一點,這是張狂特意爲銀狐準備的禮物。
讓人絕望最好的辦法隻有兩個,一個是讓對方連車尾燈都無法看到,另外一個…則是一點一點的侵蝕對方的信心。
如果沒有賭注,如果賭注不是雙方的生命,那麽張狂絕對會讓對方連車尾燈都無法觸及。
望着前面越來越接近的彎道,張狂的微笑越來越邪魅。死亡壺口。
這是一處sc形的彎道,很多賽車手都是在這裏不經意間滾落懸崖…
很明顯,銀狐也對這個地方做過了解,此時的他眼睛直接布滿紅絲,想要擺脫這種被人擺布的感覺,那麽這個壺口就是最好的辦法。
“漂移,又見漂移,不愧是黑車前十高手,全程除了直道,基本每個轉彎口都是漂移進行!”觀察手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這種高強度的比賽,不要說看,連聽都很少聽說,而今天卻在他的眼前發生着。
“各位,這裏是最後一個彎道,死亡壺口,我現在已經聽到巨獸的吼叫,輸赢在這裏即将可以決定!”
“勝利是我的,你給我去死!”看着前面的車尾燈,銀狐再也忍不住直接咆哮,在漂移進入彎道的同時,直接踩下油門,向着張狂的車尾撞去。
他堅信,除了那個高高在上的車神,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在這種死亡壺口中進行連續漂移。
“撞我,來呀!”
很可惜,如果銀狐知道,張狂在三年前就已經赢過車神杜亞,不知道他會不會爲他現在的選擇而感到後悔!
“來了,來了。漂移,又是漂移,不可思議的連續漂移,天啊!”
“啊…不!”絕望的哀嚎随着觀察手的聲音響起…
此時的銀狐滿臉慘白,就在他要撞上那惹他厭煩的車尾燈時,對方竟然進行連續漂移,而且是占據内道進行的連環漂移…
失去目标的巨獸直接撞上護欄,而後呼嘯的向着懸崖墜落…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半空中,銀狐依然無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轟隆…”
爆炸聲響徹整個秋山國道,在等待觀察手彙報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很明顯,這種聲音隻預示着一件事情發生…
“各位,就在剛剛,我見證了奇迹的發生,有人在死亡壺口進行了連續漂移!”觀察手的聲音明顯還帶着激動的哽咽:“然而,我也見證了悲劇的發生,排名第五的銀狐,墜崖!”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銀狐墜崖?這是怎麽回事?”
不僅現場那些尋找刺激的人不明白,就連劉組他們也有些發蒙。
然而,此時此刻無論他們相信與否,爆炸與火光卻實實在在的告訴這他們這個事實…
聽着爆炸聲,張狂緩緩的将車停在一邊,沒有必要再繼續了,如果銀狐不是那麽急切的想要赢不是那麽急切的想要他的命,那麽現在估計還需要再跑一段路,隻可惜,那個蠢貨竟然蠢的在壺口進行撞擊…
“滋…”在張狂點燃一支香煙的時候,輪胎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在張狂的耳邊響起,一輛黑色悍馬幾乎是在要撞上張狂的黃色巨獸時停了下來,随後黎莉幾乎是直接沖出車門的..
“你是殘狼?”
“幹嘛?”張狂很納悶,又是這個白癡女人?她想做啥?怎麽總是陰魂不散?
愕然聽到這個回答,黎莉不由得愣了一下,在她的印象中,殘狼總是那般從容,從容的不近人情,可是此時對方回答的語氣,卻有些像是不耐煩!
深深了吸了口氣,黎莉才緩聲說道:“請告訴,那天在廢棄工廠的那些人到底是誰?”
“不知道!”張狂眼眸閃過一絲憐憫,随即将煙頭彈向懸崖。
黎莉爲什麽要查詢那些人的身份,他很清楚,曾經的他爲了給那個小女孩報仇,甚至踏遍了整個中東戰場,爲的也僅僅是報仇。
“不可能,你知道的,你知道的!”黎莉的聲音有些輕顫,她需要這個答案,她必須知道這個答案。
“紅色主義,這個你是殺不完的,算了吧!”搖了搖頭,張狂打開車門,準備上車。
“不,除了這個,還有那個殺死老汪的真正兇手,那些傭兵!”
“當你能夠打赢黎明裏面的劉組時,再來找我要答案,現在的你,不夠資格!”
看着遠去的車尾燈,黎莉站在原地有點發愣,甚至于忘了繼續追問下去。
不夠資格,這四個字對她的打擊絕對是無與倫比的。
…
“蘇幫主,其他人都可以離開,你們不能離開!”此時簡盛的臉色陰沉如水,死了,那個銀狐竟然死了,如果隻是一個賽車手,那死就死吧,沒什麽關系,可問題是銀狐的另外一個身份他也知道啊。
“憑你還不夠資格對我說這句話吧,簡幫主!”燈光下,蘇潇眯着眼睛,如同擇人而噬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