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死亡的消息從傍晚時刻就已經傳出,而他并沒有立即撤出zg,而是将所有傭兵化整爲零,繼續潛伏。
“就像資料上所說的,殘狼的實力确實很恐怖,連蠍子也載在他一個人手上。”
“可我的弟弟死了!”站在他身邊的,是一個皮膚黝黑,身材高大的光頭男子,銳利的目光中透漏着兇狠,作爲毒蛇傭兵團的團長,常年在死人堆裏打滾的他身上帶着一股兇煞的氣焰。
“我帶着兄弟出來是來發财的,不是來送死的!”
“我知道,在此之前我也跟你們說過,要對付的目标中有殘狼!”川江一郎皺了皺眉頭。
“我現在不想追究這些,殘狼的事情我自己會找他解決,我想知道的是我們爲什麽還要逗留在zg?”
“多拉普,你不想爲你弟弟報仇嗎?你不想做點什麽回敬一下這個國家嗎?”
“當然!”被稱之爲多拉普的光頭男子一口喝掉手中的酒,然後才狠聲道:“憑我們現在這點人手,根本沒辦法對zg造成什麽破壞。”
“所以啊,你要趕快集合你的手下!”川江一郎的臉上帶着一抹神經質的笑容:“至于如何入境,我們會幫你們搞定的!”
另一邊,劉組皺着眉頭看着手頭上的資料,宋家一家當然是被他們連根拔起,受到牽連的政-府人員也是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反正一切都是按重執行,至于有沒有無辜的…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内,他們隻爲國土安全負責。
“殘狼的蹤迹消失了…連紅色主義也失去了蹤迹,這還是我們的國度嗎?”
“劉組,過幾天林小姐就…”
“所以我現在頭疼啊!”
….
“三哥,我的三哥,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麽玩命,你是不是想把我吓出心髒病?”小七對着躺在床上的張狂欲哭無淚。
剛看到張狂那會,小七差點沒有給吓出心髒病來,如果張狂出了什麽事情,他也可以直接找棵歪脖子樹上吊了。
所有人都明白,老k最看重的就是張狂,就像所有人隻有張狂才能夠稱呼老k爲老頭子一樣,張狂在老k的心目中跟他們這些人是不一樣的。
“不玩命怎麽幹掉蠍子!”張狂撇了撇嘴。
“幹掉蠍子?如果不是你的心髒跟常人的位置相反,你現在已經死了,已經死了!”
“别激動,别激動,現在不是還活的好好的麽!”
“我…”小七有點抓狂,而口袋中的手機剛好在這個時候響起…
“老k的電話,你自求多福!”将電話扔給張狂,小七搖着頭走出房外。
“有沒有搞錯?讓我來做,老頭子,你沒發燒吧?”
“我甯願去中東戰場,我甯願去f國搶資料…”
門外,聽着張狂抓狂的聲音,小七的嘴角微微翹起,看來惡人還是得有惡人磨啊,看,這個吊兒郎當的三個就隻有老k才能夠制伏得了!
房内,張狂丢掉手機,望着天花闆兩眼無神,嘴裏喃喃着:“我命犯桃花…我命犯桃花…桃花你妹夫啊!”
時間在悄無聲息流逝…
s市酒吧街林立着大大小小的酒吧,當然檔次分明,有人曾戲稱,要想知道你混不混得開,隻需要在這裏看看你認識多少個在這條街出現的人就可以知道!
此時張狂慢慢的走進一家叫做金鑽的酒吧,這裏的裝飾與它的名字一樣,帶着潮流而時尚的感覺,難得可貴的是,這家酒吧的每個包間都還保留着一些梵谷時代的裝飾。
别誤會,此時張狂可不是來消遣的,很簡單,他是來打工的。
所謂傷經動骨一百天對于這些行走在生與死邊緣的人來說那就是一個善意的謊言。
所以在三天後身體稍微有點好轉的時候,張狂就乖乖的聽從老頭子的吩咐進入這家酒吧當服務生。
至于宋家,至于紅色主義…老頭子好像有其他安排,張狂也就懶得去理會了。
從四天前開始,張狂不僅在這個酒吧做服務生,白天的時候還要在一個叫做銘森桌球場兼職,陪人家打球與做服務生…
“虎落平原啊,什麽狗.屁任務啊!”
因爲時候還早,酒吧裏面沒有什麽客人,幾個漂亮的服務員也坐在吧台無所事事,張狂并沒有刻意去靠近她們,對他來說,現在這種情況雖然不是他自願的,但卻是他一直渴望的。
平靜而又平凡的生活,當然,如果沒有那個該死的任務,那就更完美了。
不久後,小七的身影在門口出現,對着吧台處的衆人點了點頭,然後示意張狂跟着他…
從一個星期前老k下達任務的時候,小七就已經是這間酒吧的老闆…
“三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當走到一個隻有他們兩人的地方,小七摟着張狂的肩膀小聲笑道。
“别,你的好消息一般都不靈!”
滿頭黑線的小七很無奈的笑道:“這次真的是好消息,你要保護的那個人出現了!”
“哦…”張狂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而且今天會在我們這個酒吧出現!”
“那關我什麽事情!”張狂的嘴角浮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道:“我可不知道要保護什麽人,我現在隻是一個打兩份工的普通人啊!”
“三哥,你别介啊!老k會打死我的!”
“反正也不是打死我!”…
張狂有點迷戀這幾天普通人的生活,爲了生活而奔波,還要打兩份工,這在普通人眼中肯定很累,但這能夠比得上他的訓練累?這能夠比得上每次在生死邊緣徘徊的心累?
所以他打定主意這次他要好好的過過他的普通生活,這可是一種享受啊。
至于任務,我kao,我是殺手,雖然客串保镖,但不是職業保镖,能夠保護是最好的,保護不了那是命…
“而且,現在我隻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仔,每天要打兩份工!”張狂在心底默默的再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