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質疑太子的決定!”另外一個雖然心裏同樣對張狂這種漏洞百出且毫無戒備的莫言感到不屑,但依然握緊着手中的狙擊槍。
“不用擔心,我看他好像也沒有帶什麽槍械,這一次我們這麽多人,就算是一個一個慢慢上,也可以拖死他的!”率先說話的那個黑色面具男人不以爲意道。
zg對于槍械的管理,确實是要比其他國家嚴謹得多,這一次他們也隻帶了三把手槍跟一把狙擊槍進入s市而已,他們是來搞暗殺的,不是來發動戰争的,所以黎東海也認爲沒有必要帶那麽多槍械,畢竟林天還在s市中,這個影響很不好,而黎東海暫時還不想觸怒林天。
“别說話,注意觀察!”狙擊手斜視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望着狙擊鏡頭。
大街上,路人依舊交談着,有兩名貌似情侶模樣的人在街口出停了下來,擁抱而吻,随後在張狂的拐出來的路口,也有兩個醉漢在那裏激烈的争執着,一切與平常無異。
紅綠燈燈杆邊,一名青年拿着打火機的點着煙,打火機的火苗似乎被風吹到,一直點不着煙絲。
看到這一幕,酒店房間内的兩個黑色面具人臉色均是一松,這是他們的暗号,表示所有一切盡在掌握中,隻要紅燈一亮,他們就會選擇行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房間内兩個人一直在等待着那個目标進入最佳的射擊地點,他們是狙擊手,他們需要确保一擊必中而不是打草驚蛇。
紅色,目标進入最佳射擊點,就是現在,酒店房間内的人臉色一整,準備發動緻命一擊。
然而,下一秒,他們的臉色轟然大變,沒有絲毫征兆,狙擊鏡中的那個人影突然加快腳步,朝着前面的井蓋跑了過去,似乎那裏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在等着他!
這是怎麽回事?
然而,還沒有等他們轉動狙擊鏡頭,毫無征兆的,站在路燈邊的三名男子,那個背對着張狂的青年脖子中鮮血狂飙。
而後,在他們的狙擊鏡頭轉過,準備扣動扳機的時候,看到了一幕令他們感到有些荒繆的畫面。
路燈下,有一個他們的成員是有攜帶槍支的,而此刻,那個同伴舉着槍,卻無法扣動扳機,另一支沒有拿槍的手正捂着脖子,滿臉驚恐,似乎想要說什麽,但卻完全無法說出口,而那個他們認爲愣頭青的目标,正向着他們的位置,招了招手,好像是在打招呼。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切的一切發生的如此的匪夷所思,讓所有太子堡的成員都感到詭異與恐懼。
可是,這才隻是剛剛開始。
張狂笑着向着那家如家酒店的一個窗口招了招手,似乎在向老朋友打招呼,當然了,如果此刻有人能夠讀懂他的嘴型,那麽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在說:“喂,菜鳥們,你們的窗簾沒有拉好!”
是的,一切就是這麽簡單,對于一個行走在黑暗世界中的人來說,任何一個破綻,都是導緻一個任務失敗的重要因素,而僅僅隻是因爲房間内那兩個狙擊手的一點點大意,這一切就付之東流了。
就在房間内的狙擊手扣動扳機的那一瞬間,張狂已經向着他們舉起手槍,他們可以看到子彈穿出槍腔的花火。
拿手槍做狙擊槍?這是在開什麽玩笑,你以爲你是誰?
然而,内心的嘲笑還沒有落下,黑色面具大漢卻發現身邊的同伴沒有扣動狙擊槍,依然保持半趴着的姿勢,依然保持着握槍的姿勢。
下一刻,黑色面具男人臉色陡然大變,身側的同伴,眉心豁然一絲鮮血流下,在太陽穴中間,有獻血緩緩流下,很難想象那一刻這個黑色面具男的心裏,前一刻他還在嘲笑對方的不自量力,然後下一秒自己的同伴就已經中槍而亡。
沒有猶豫,黑色面具男在發現這一幕的時候,身體一矮,直接躲到了窗戶下的牆壁之中。
随後黑色面具男拔出手槍,接通通訊器,對着通訊器低聲吼道:“所有人注意,獵物已經反擊,現在出動,生死勿論。”
他是怎麽發現我們的?他是怎麽看出來我們的埋伏的?
黑色面具男心中驚懼不已,執行了這麽多次任務,這一次任務最爲莫名其妙,直到這一刻他依然無法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愣頭青變死神?爲什麽會這樣?難道有人通風報信?黑色面具男的心跳陡然加速,眼中的目光閃了閃,心中已經決定,這次任務過後,一定要建議太子将青蛇幫鏟除了。
在他的心中,隻能想道是青蛇幫通風報信這一個理由來說服自己了。
其實不用黑色面具男命令,所有在接到的太子堡成員都已經開始找地方掩蔽,因爲就在剛剛那幾秒的驚愕中,他們又有兩個成員中槍而亡,那是兩個街道拐角處的醉漢。
“槍都沒有藏好,你就學人裝醉?”看着血泊中那個醉漢模樣腰部露出來的槍托,張狂不屑的撇了撇嘴。
這麽不專業也好意思來埋伏我殘狼?到底是那個白癡勢力?
對于張狂的不屑,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向在這個時候去追究。
騷亂陡然爆發,也不能說騷亂,這條街其實早在張狂步入其中的時候,就已經被青蛇幫的人協同太子堡的成員所封鎖。
所以,在黑色面具男的命令一落下的時候,吵雜的腳步聲立即在大街上響了起來。
街道盡頭人頭湧動,在張狂拐出來的路口也同樣人頭湧動,根據目測,張狂估計至少有三十個人左右。
隻不過...這些人是出來做什麽的?拍戲嗎?一個個擰着砍刀做什麽?真的是越混越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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