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歲,學的是會計專業,典型的乖乖女,很聽話,學習成績就很不錯,這次出國,也是學校保送的……
……西顧深呼吸,怪不得哥哥會同意,如果對方人品信不過,他也不會想給西顧添麻煩!
雖然如此,西顧還是說,“等見了面再細說吧!”
挂了電話,西顧将事情跟沈涼時說了一下,不曾想,沈涼時也大舉贊同,理由和莫東恒的無二。
“隻是……”沈涼時說完,眯着眼睛看了西顧一眼,問道,“你哥哥的那個合夥人多大了?結婚了嗎?你以前見過嗎?對方人品信得過?”
西顧:“……”有點頭大!
……
見到哥哥的那個合夥人時,西顧是有些吃驚的,因爲對方看着很年輕,甚至長得……還不賴!
加上一身休閑運動裝打扮,看着就像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
莫東恒介紹之後,才知道原來他今年已經三十一了,比莫東恒小了兩歲……
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他還沒結婚,也沒有女朋友未婚妻之類……
換句話說,他是單身。
他姓季,英文名叫Sean,很健談,很陽光,性格不錯。
但和他說話,西顧都很小心,生怕身邊的這個醋壇子一不小心被推倒了。
被酸死是小,給哥哥添麻煩就不太好了!
這頓飯,其實表面上吃的還算愉快,主要歸功于莫東恒。
許多的話,西顧不好喝那位季先生聊得,都是哥哥代勞了。
西顧也下定決心,要和周圍季先生的妹妹合租房子了。
其實說是合租,也不算啦,房租費莫東恒已經交了一年,哪兒需要她操什麽心!
不過季先生說了,第二年的房租費交給他!
飯局過半,季先生遇見熟人,似乎是曾經的驢友,一不小心就聊上了。
回來的時候,飯菜已經涼了,飯局自此結束。
原本他還想請幾個人找個地方坐坐喝一杯,但西顧下午想去學校看看,沈涼時和莫東恒都要開車,就拒絕了。
離開時,西顧在門口等,莫東恒和沈涼時去車庫驅車,至于那個季先生,和那個驢友歡歡喜喜的去喝酒了。
典型的愛玩型男人!
車庫裏,莫東恒對沈涼時道,“Sean性子自由慣了,三十五歲之前是沒有任何戀愛結婚打算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沈涼時一邊開車門,一邊道,“所謂計劃趕不上變化,我曾經也有過這樣的想法,他現在不想戀愛結婚,是因爲他還沒遇到想戀愛結婚的人罷了……”
莫東恒:“……”看來說不通了!
“不過……”突然,沈涼時再次開口,他說,“不過,我相信西顧對我的心意,也相信我們的感情,所以這方面,我倒是沒有太擔心!”
莫東恒:“……”你就裝吧!
……
下午,莫東恒回到公司,西顧和沈涼時去了學校參觀了一番,環境不錯,氛圍也是西顧喜歡的。
想想自己未來兩年内就要在這裏度過,心底隐藏的小小興奮感覺便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
對未來的一切一下子充滿希望,渴望自己有一天能夠以一個優秀醫生的身份,重新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當天晚上,沈涼時帶着西顧回到别墅,将西顧的行李帶上,陪西顧去了公寓。
公寓此前莫東恒安排了人打掃,很幹淨,可以直接入住,兩室兩廳,基本設備齊全。
西顧選擇了一間卧室,此前詢問過那個季先生,他妹妹對房間沒有特殊癖好,讓她随意就好。
但西顧還是将陽光和通風條件稍微好點的卧室留給了她,對方比她小了六歲,她照顧一下,也是應該的。
次天一早,西顧正式入學,因爲公寓離學校很近,走路不過十分鍾路程,所以她是步行去的。
沈涼時陪着她。
西顧問,“待會我去學校上課了,你做什麽?”
“等你!”沈涼時回答,“等你一起吃午飯!”
“……”西顧有些不好意思了,說道,“可是到吃中飯還有時間啊,這段時間你得做點事情吧……我覺得,你可以逛逛街,或者去找我哥哥喝喝茶,或者……你不是有個朋友在這兒嗎?姓宋的,我沒記錯吧……”
“他不住在這裏……”沈涼時說,“隻是那端時間被這兒的一家上市公司請過來當職業經理人罷了,現在已經回國了……”
西顧“哦”了一聲,不知道說什麽了。
沈涼時笑了笑,“怎麽?你那麽怕我無聊?”
西顧咬牙,“不是怕,我是有些愧疚……”
他千裏迢迢過來陪她,可她要上課根本沒時間陪他,的确很愧疚!
“不用愧疚!”沈涼時道,“等你的過程,于我來說,其實也是享受!”
等自己愛着的人,感受着時間一分一秒從指間流過,直到那個愛着的人出現……
然後,天光炸開,世界清明,眸光有了色彩,心口暈染了幸福!
這個感覺,的确,是享受的。
……
沈涼時在洛杉矶呆了将近五天,後來辛京峙的催命電話一再打來,最終敲定回國日期。
回國的前一晚,西顧很舍不得沈涼時,内心的不舍綿延出的需要和情感也變得極其強烈。
這種感覺在幾日之前有過,那天的她格外的主動,現如今,又體味了一次。
黑暗中,西顧隻看到男人模糊的五官,可是手指觸及的時候卻輪廓分明,線條硬朗。
沈涼時細細摩擦着她,呼吸升溫,全身都變得滾燙,他埋首在她的脖頸間,深深嗅着沾染了欲~望的她的體香,迷醉着……
今日之别,下一次相見可能是半個月後,一個月後,甚至更久……
想到這點時,彼此的心都不由自主的跟着沸,跟着疼……
唇摸索着尋到彼此,細細密密的吻合着……
一直到吻得彼此都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所有的需要和動作都變得強烈而刺激……
兩個人那麽愛,如何能忍受得住這即将到來的分别?
其實真的,一分一秒都不能忍受,無法忍受……
西顧叫他的名字,微弱的呼聲被黑暗的夜一點點吞沒,可是卻在身上這個男人的心裏烙印下很深很深的一個痕迹……
西顧,早已意識不清……